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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有什么好講的!我講了你也不信的!大哥,別開玩笑,還是趕快干活吧!”她對他有戒備,見他笑就以為是故意希望“媚她”,想通過調(diào)情延長zuoai的時間,她遇到許多顧客都是故意與她閑聊一些不沾邊際的事情,與她打情罵俏,他給錢不做是不可能的,因此她想趕快做完事走人,好去尋找下個顧客。因為幾乎所有的小姐都希望客戶付的錢,更快地干完活走人,以便有時間找下個客戶。 “我就是想聽你的故事。你就講一下吧!反正‘活塞運動’沒什么意思。嫌時間長,再加50,行不行?”侯島不知道哪根神經(jīng)出了問題,居然對她如此感興趣,還以加價的方式哀求她講她那些故事。但他不覺得做這事無聊,反而固執(zhí)地認為她眼神里隱藏著很多無奈,隱藏著對未來的無限希望,與其它的風(fēng)塵女子是不一樣的,而她的故事一定值100塊錢。 她略略猶豫了一會兒,考慮到在大街旁邊做這個,時間越久越危險,考慮到在大街旁邊給他講那些往事容易被他人聽到,就建議到她住的地方去。但他不想往那地方去,想坐在大街旁邊聽聽她的故事,因為他覺得這樣安全刺激些。 侯島看了看她,輕聲安慰她說:“沒什么!不要有顧慮,我叫韋保,你說說你叫什么名字,遇到別人查問,就說我們是情侶!這樣,就沒什么大麻煩的!”他很清楚,現(xiàn)在社會不反對同居,對偷情也沒有相關(guān)法律去制裁,即使兩人zuoai被發(fā)現(xiàn),只要相互之間說得出名字,就無法定義其行為為嫖娼的,不是嫖娼,法律就無法對其做出懲罰了。 她想了想,同意了,接過了他第二次給她的50塊錢,說她叫“張嬌峨”,然后走到他身邊來了。 第33章:小姐也講誠信 為了不被過路人聽見她的秘密,侯島要求她坐在他大腿上,把嘴貼在他的耳根邊講述她的故事。 開始,她略略有些局促,畢竟從沒哪個顧客對她這樣“溫柔”過。但經(jīng)過侯島的一番鼓勵,她慢慢地就放開了,輕聲細語地給他講起了她的故事。 到故事動人之處,他還在她屁股上拍了幾下,以示對她的贊賞。有了聽眾,有了人贊揚她講的故事,她就越講越開心,好像是坐在她心愛的男人懷里,而不是陌生男人懷里一樣;好像是在與她的知心朋友在談心,而不是在與陌生男人編故事一樣。 原來,“張嬌娥”今年43歲,外去做小生意的丈夫神秘失蹤,還有17歲的兒子在上高三。 她兒子從小好吃懶做,花錢如流水。以前她丈夫定期往家寄錢時,她家還勉強能支付開支,自從做生意的丈夫失蹤后,她家很快就入不敷出。 她以前在家專門照顧孩子和料理家務(wù),長時間沒工作,也沒學(xué)歷和什么技能。家庭陷入了經(jīng)濟困境后,兒子的開支卻越來越大。她兒子不僅不體諒她,反而經(jīng)常打罵她,罵她沒本事。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她只好把照顧兒子的任務(wù)交給老人,出來打工掙錢供兒子讀書。 但是,由于年齡大,技能缺乏,她不僅掙錢很少,而且經(jīng)常被老板克扣。無奈之下,她只好在晚上出來找找活兒干。 做這個行當(dāng),生意好的話,一個月能凈掙2000塊錢左右,但還是不夠兒子開支。她兒子還經(jīng)常打電話找她要錢…… …… 聽完她的故事,侯島有些感動,也有些氣憤。為了讓孩子過得好一些,她不惜出賣rou體,這件事令他有幾分感動;但她兒子不知道父母的死活,不體諒父母的困難,胡亂浪費父母的血汗錢,這令他氣憤。此外,她一味兒縱容兒子,一味兒滿足兒子,也讓他“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但是,這些都是侯島的想法,他并沒有直接說出來。 “張嬌娥”講完故事后,兩眼已經(jīng)濕潤了。一般而言,小姐喜歡編一些凄慘的身世去感染嫖客,以便獲得的好處。但“張嬌娥”的神情卻告訴他,那些故事是事實,至少大部分是事實,否則她不會流那么多淚,以至落到了他身上,潤濕了一大片。 他情不自禁地在她肩上拍了拍,讓她從大腿上下來,然后示意她可以走了。她一愣,旋而笑了笑,拿好她的小包就走了。一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皮rou生意就這樣成交完畢了。 此時,侯島的酒也已經(jīng)醒得差不多了。他驀然意識到他非?;奶疲涸诮诌叡е粋€小姐聊天,還纏著要聽她訴苦,還跟著流幾滴莫名其妙的淚。酒這玩意啊,喝多了就容易讓人變得不可思議起來,讓人不知不覺地做出荒唐事來。在街邊抱著一個小姐傾聽其苦衷,自古以來,恐怕也唯獨他體驗過。他想到這些,不由得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過了兩三分鐘,“張嬌娥”又回來了。 他大吃一驚:怎么啦,又回來找我?是不是想勒索我? 正當(dāng)他疑惑之際,“張嬌娥”說:“對了,我該找你50塊錢!不能就這樣走了!” “什么?找我50塊錢?”他一下子被一團霧水搞混了頭腦,吃驚地看著她。他認為小姐出賣rou體的目的就是為了掙錢,鈔票到了她們手里,你不開口要,或者不催促,她們是不會主動找回來的,何況他根本就記不起那回事呢! “張嬌娥”很平靜地走到他身邊說:“剛才多收了你50塊錢,忘記了退給你!” “沒有哇,我沒多給你錢!” “你忘記了?我們開始講好的,做一次50,講故事50.我只講了故事,還沒做呢。你說是不是應(yīng)該找你50?” “噢!我不做了,那50也給你?!?/br> “不行,我不能要。做活給錢,沒做就不要!做人要厚道!”“張嬌娥”一邊說,一邊拿出50塊錢遞給了他。 “那50塊錢給你,只當(dāng)我做過的!”侯島見她遞錢過來了,并不接錢,而是對她說,“在北京,誰也活得不容易!你把那錢拿著吧!” “我不要!你沒做,我就不能收你的錢!退給你吧!”說著,她又把50元錢退給了他。 在這個世界上,見錢如命的人不少,但像這樣不是自己應(yīng)得的錢堅決不要的卻還是極其罕見。見她執(zhí)意要退錢,侯島卻產(chǎn)生了一個怪怪的想法——非要讓她拿走那50塊錢不可!。 人啊,有時就是怪,別人占你一點點便宜時,不僅堅決不肯,反而還很不得占對方便宜;而有時對方與你謙讓起來,把便宜往你的懷里推時,你卻拼命讓對方占便宜。這大概就是“滴水之恩當(dāng)以涌泉相報”或者“敬一尺,讓一丈”觀念影響的結(jié)果吧,這次在侯島身上居然也若隱若現(xiàn)地體現(xiàn)出來了。按照常理來說,做小姐的沒一個不是特別愛錢的。在嫖客面前,她們無不是想方設(shè)法多撈取一點錢,不說你多給了她們心安理得地收起來,不給錢時還會開口要呢?他遇到的這個小姐,居然不貪圖那多給的50塊錢,居然還要堅決退給他,這讓他大吃一驚,也促使他非要將那50塊錢給她不可。 侯島見她堅決要找他50塊錢,想了一會兒,就說:“那這樣吧,你過來吧!我做!這樣,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拿走那50塊錢!” “張嬌娥”見他這樣說,又走到他身邊坐下來,伸開身子等著他去“做”。見這么大年紀的大姐或者說阿姨這樣固執(zhí)又奇怪,他實在想不出說服她的辦法,也實在沒情趣去與她做。 他把手放在她身上上下摸了一會兒,然后說:“做完了!你可以走了!” 她看了看他,很吃驚地說:“還沒開始呢!你怎么說已經(jīng)做完了?” “點到為止吧!”他只好解釋說,“我今晚喝了酒,沒精神……” “你是很有意思的人。我真想以后還能見到你!” “這個,這個,這……我有時間就來找你的……”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不想再與她有什么瓜葛,但又不忍心拒絕她。因為她與眾不同,讓他有一種別樣的感覺。他看到她說話那樣輕松自然,突然懷疑她剛才的一切是在演戲,就不覺對她警覺起來。因為按照常理來推斷,小姐無不歡迎顧客再次光顧的,除非顧客光顧對她產(chǎn)生了威脅或者傷害。 “不巧,我的手機剛被人偷了。4000多買的一部新手機,才一個星期就被偷了。就為這事,我不敢回家見老婆,躲在外面喝酒。你說我窩囊不窩囊呢……”他故意撒謊說。很顯然,他想抬出“老婆”來回絕她。 “呵呵,你這樣倒霉??!不過別怕,也別傷心,趕快去買點禮物回家哄她,等她開心了,你再告訴她真相也不遲。”“張嬌娥”顯然看穿了他在說謊,但沒揭穿他的虛偽面目,而是很真誠地安慰他,“我給你一個手機號,你老婆欺負你時,你就向我傾訴吧……” 說罷,她從小包里拿出一支筆,在小本子上寫了一會兒,然后遞給了他一張小紙條:上面是她的名字和手機號碼。 侯島接過來后,看都沒看就站起來說:“對了,我該回家了?!闭f完,他就匆匆地走了。 沒有再見,也沒有揮手,他走了。他與她原本就是偶然相遇的不同世界的兩個陌生人,只是因為偶爾的沖動粘到了一塊兒?,F(xiàn)在,酒已經(jīng)醒了的侯島走了,將她丟在路邊的石椅旁。 侯島一邊匆匆地往回走,一邊扔掉了那張小紙條。他知道,今夜喝酒后的事實在是荒唐,既然酒醒了,就沒必要再接著荒唐下去。他與師娘感情曖昧就已經(jīng)觸犯了倫理的禁忌,現(xiàn)在又在大街上玩小姐,真是越來越墮落。 他想著想著,下意識地拿出手機看了一看。原來手機早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他打開手機一看,十一點半。他回頭看了看街上來往的車輛和人群,發(fā)現(xiàn)明顯地少了很多。雖然街上燈光依舊,但隨著寧靜的到來,這座城市也即將睡眠了。 手機鈴聲響了。是狄麗麗發(fā)來的10條問他回不回去的短信。此時,侯島才意識到他應(yīng)該回去了,就趕快去攔出租車。 第34章:我睡了兩個美女 回到家里已經(jīng)到很晚了。侯島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一進家門就鉆進了洗手間,準備最快速洗個澡,然后躺上床美美地睡一覺。累了,還有什么比睡覺好的呢? 在洗手間里,他一邊淋浴,一邊回味著今夜的荒唐經(jīng)歷。想著想著,他下面的roubang棒不自覺地挺了起來,像向他示威似的,威風(fēng)凜凜的。他趕緊用水把它沖洗了一遍又一遍,但越洗它越不服氣,越堅挺。 像侯島今晚遇到這樣荒唐的事,它不示威才怪!它不越來越不服氣才怪!它覺得冤枉?。∷酱瓮媪诵〗?,卻沒讓它上前沖刺,沒讓它享受到本來應(yīng)該享受的?,F(xiàn)在他洗澡時,把它放出來了,它當(dāng)然要為憤憤不平。驀然,他覺得他有些虐待它,內(nèi)心有些不安。 他一邊洗它,一邊安慰它:剛才你欲戰(zhàn)不得,因為那不安全;現(xiàn)在回家了,你只要洗干凈了,就可以去獲得滿足…… 他迅速擦干身上的水,關(guān)掉洗澡間和客廳里的燈,來不及開臥室里的燈就鉆到床上去了。因為它今天很憋火,硬梆梆的,根根筋暴突著,樣子甚是“憤怒”,急需得到溫存。 一進被窩,他的手就迅速朝那個地方摸去。她睡衣里什么也沒有穿!呵呵,打開大門迎“闖將”!它見有如此好的機會,就迫不及待地鉆了進去,一下子撞進了草叢中那個仙人洞,并像一個醉漢打醉拳一樣,在里面盡情地亂撞,毫無規(guī)則但又柔而有力享受著里面的無限風(fēng)光。 “啊??!”被窩里突然傳來女人的一聲叫聲。 他聽到叫聲后,心里樂滋滋的:呵呵,親愛的老婆,現(xiàn)在體驗到了被老公偷偷強暴的滋味吧!這種滋味別有風(fēng)致吧!平時那種配合式的親熱多了,偶爾來一次強暴,還真的別有一番風(fēng)味呢!…… 突然,一巴掌打到了他臉上。雖然他被打,但他的興致卻更濃了,心想:靠,sao女人,就這德行,老子回來晚了,就對老子這態(tài)度。一時間,他野性大發(fā),執(zhí)意要強暴她。他一個翻身,霸王上弓,強行壓到了她身上,將嘴唇壓在她的嘴唇上猛舔…… 就在那一刻,他感覺到身邊有東西在動。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臥室的燈就亮了。 “你干什么?”隨著一身怒吼,狄麗麗坐到了他身邊,瞪著眼睛看著他,雙眼里充滿了醋意和憤怒。 他大吃一驚,定睛仔細一看,原來狄麗麗睡在旁面,而被壓在他身下的卻是尤可芹。糟了!本來想給狄麗麗一個意外的性奮,沒想到卻當(dāng)著她的面上了別的女人。 尤可芹也一下子掙扎起來,把他猛推到了一邊,同時給了他一耳光:“流氓!” 他臉上火辣辣的。狄麗麗和尤可芹兩個坐在床上,一個滿臉醋意和憤怒,一個滿臉羞辱和委屈,像兩只母老虎一樣盯著他,恨不得要把他撕成幾塊才解恨!他也恨不得一下子鉆到地下去。他實在想不明白,今天怎么就這么倒霉,在外面遇到了荒唐事,回家又遇到了一件荒唐事呢? 頓時,他那堅挺的家伙一下子失去了威風(fēng),變得軟綿綿的,像一只斗敗的公雞一樣,沒有一點精神。 “怎么回事?。俊彼曰蟛唤獾貑?。 “怎么回事!”尤可芹又給了他一耳光,說,“你強jian了我,還問我怎么回事!” “我,我……”他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上了尤可芹是事實,但他完全不知道她睡在他的床上,錯把她當(dāng)成了他女友狄麗麗也是事實??蛇@兩個事實又以哪個事實為法律依據(jù)呢?一個男人一不小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