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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被殺的敗北,抱憾終身,接下來他強忍恥辱終于連贏兩盤,第四盤眼見就輸了,多虧meimei走出來,救下了他,還是meimei好。 徐青安上前與黃清和互相行禮:“黃大人,好久不見,在江陰時我常常想起黃大人,對了,我還帶了許多曬干的魚干,今天一并給黃大人送去?!?/br> 黃清和道:“聽說世子爺去了軍營歷練,又與大小姐一起查案?!?/br> “是啊,”徐青安勾住黃清和的肩膀,“最近忙的不得了,加上趕路……染了風疾,有些不太舒坦,聽黃兄的聲音也有些嘶啞,看來也有恙在身。” 黃清和清了清嗓子:“是有些不舒服。” “巧了,”徐青安笑道,“我車中有位老神仙,有些不傳的單方甚為有用,我方才就以蔥白入鼻,頓感舒爽許多?!?/br> 黃清和明白過來,原來安義侯世子爺是在治病。 “黃兄也試試?!毙烨喟矊⑹[塞進了黃清和手中。 黃清和半信半疑。 “別試,他們騙你的?!毙烨鍤g的聲音傳來。 緊接著黃清和看到一位仙風道骨的道士從馬車中下來。 張真人正要說話,卻被徐清歡噎了回去,只好立在那里不出聲。 鳳雛上前收走了黃清和手中的大蔥。 “鳳雛,不要將大蔥帶回廚房?!毙烨鍤g坐在馬車里又吩咐一聲。 鳳雛只好將大蔥重新塞到黃清和手中。 徐清歡的馬車開始向前馳去,徐青安抱拳道:“改日再去拜訪黃兄?!?/br> 等到徐家所有人都離開,黃清和看看手中的大蔥,忽然感覺到有些無所適從。 …… 明天半夜就能見到暄哥。 然后會有一大波狗糧來襲。 第四百二十六章 反了天 徐清歡坐在馬車上,立即看到了車廂中的肥鳥。 一陣子不見,肥鳥瘦了兩圈,看起來有些鳥兒樣了,之前挺著渾圓的身子就像一只母雞。 徐清歡撩開簾子,看向徐青安:“簡王在做什么?” 徐青安道:“沒有什么正經(jīng)事,我去的時候,他正在院子里曬肚子,問了問我順陽郡王的事,我如實說了,簡王說順陽郡王人不錯,還讓我們多多幫幫郡王爺,說不定當年順陽郡王的二弟真的是冤屈而死?!?/br> 徐清歡伸出手逗著鳳雛手中的肥鳥,簡王還是那個置身事外的閑散王爺。 常州的案子雖然涉及簡王妃的娘家,但那只是旁支子弟,再加上謝遠差點因此而死,謝家應該不會受太大牽連。 這次在長公主府遇見簡王妃和齊瑩月,她們誰也沒問及謝家之事,顯然已經(jīng)處置好了。 徐清歡再次詢問:“謝遠呢?” 徐青安道:“傷好就離開京城回謝家去了,簡王爺還說,過兩日要將父親、母親都請過去,好好謝謝我們。” 徐清歡點點頭:“辛苦哥哥了?!?/br> 徐青安臉上露出笑容,不過他很快又沉下臉,meimei竟然和他說“謝謝”這是故意要生分他嗎? 徐青安垂頭喪氣:“京中好像都已經(jīng)知曉宋家登門向父親提親?!?/br> 徐清歡道:“現(xiàn)在知曉的還不算多。” 徐青安一愣,姓宋的不過幾句花言巧語,真的就將meimei的心拐走了。 徐清歡接著道:“今天的事過后,才會人盡皆知?!?/br> 徐青安吸了吸鼻子,不知是不是蔥白的味道還在,讓他覺得嗆眼睛,眼淚差點就跟著落下來。 發(fā)現(xiàn)沒有人在看他,徐青安立即道:“不用管我,我只是被沙瞇了眼睛,不需要安慰?!?/br> …… 慈寧宮中,太后正在逗籠子里的金絲雀。 “太后娘娘,太醫(yī)院傳消息了,說那位宋大人傷的很重,恐怕已經(jīng)動了筋骨,雖然用了最好的傷藥,能不能痊愈尚不可知。” 恐怕動了筋骨。 一個太醫(yī)怎么會這樣說話。 太后目光微沉,皇帝還是那么心急,迎接功臣的頭一天就下這么重的手,生怕滿朝文武不知道皇帝的意思。 “那位宋大人恐怕連慶功宴都無法參加了,皇帝想要培植自己的親信真不容易啊,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卻又出這樣的差錯?!碧笳f著向金絲雀伸出手,那雀兒老老實實地任由太后撥弄它那尖尖的嘴,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 太后道:“作為雀兒就得聽話,否則被放出去,如何能活下來,哀家說的對不對?” …… 慶功宴上,薛沉身邊的位置一直空著,眾人在皇帝的提議下舉起酒杯,目光流轉(zhuǎn)中,所有人都看向那個位置。 宋大人一直沒有前來。 安義侯終于忍不住道:“皇上,不知宋大人的傷如何了?” 大殿里氣氛為之一滯。 皇帝一臉擔憂地看向馮順:“太醫(yī)院那邊怎么說?” 馮順立即道:“奴婢方才一直在那邊侍奉著,宋大人的傷不輕?!?/br> “都是一群廢物,”皇帝立即放下酒杯眉宇中帶著幾分怒氣,“平日里在太醫(yī)院里養(yǎng)尊處優(yōu),到了關(guān)鍵時刻推三阻四,朕留他們何用?” 說話間,太醫(yī)院院使急忙上前道:“皇上息怒,微臣等即便盡力而為,只是……宋大人傷的時間太久,加之一路顛簸,傷口已經(jīng)潰爛,恐怕這手臂……” 太醫(yī)院院使不敢再說話。 皇帝怒道:“說……” 太醫(yī)院院使這才顫聲道:“若是休養(yǎng)不好,手臂一時半刻不能提拿重物,會落下病根。” 安義侯就要起身,卻看到薛沉向他搖了搖頭,安義侯攥起拳頭,宋成暄有沒有傷,他心里很清楚,捉拿那些山賊,宋成暄還拉弓射箭,宋成暄用的兩張弓他都看過,普通的府軍弓手用一石弓,宋成暄那張最輕的也有三石,一個人不加喘息地彎弓射箭,怎么可能有重傷在身。 皇上要做什么?該不會真的就廢了宋成暄一條手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這些年在朝堂上見過太多風風雨雨,安義侯雖然不知其中內(nèi)情,也能猜出一二,皇上如此為難宋成暄,定然是宋成暄有事不肯向皇上低頭。 若在平時安義侯會忍下來,在這個關(guān)頭觸怒圣上不會有好結(jié)果,可他還是起身道:“皇上,微臣擔憂宋大人的傷,能否跟著太醫(yī)院院使一起去看看?!?/br> 太醫(yī)院院使急忙道:“太醫(yī)正在處理傷處,現(xiàn)在不宜讓人前往?!?/br> “那微臣就在外面等,”安義侯躬身行禮,“不瞞圣上,若非宋大人,微臣已經(jīng)命喪倭人之手,宋大人這傷也是因微臣,宋大人年紀輕輕就遭次重創(chuàng),微臣心中難安,早知如此,微臣情愿不要這條性命?!?/br> 皇帝眉宇為皺,卻還是道:“安義侯是大周股肱之臣,豈可有半點閃失?!?/br> “微臣老邁,”安義侯道,“已經(jīng)不堪用了,常州此行微臣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力不從心,恐怕再也不能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