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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誰能想到,前世不經(jīng)意地打算,用到了今生。 現(xiàn)在她吩咐下人做這些菜,不是為了毒翻他,而是真希望他能用得舒坦,至于這個小秘密,就讓她留在心中吧! 想及這里,徐清歡不禁抿嘴一笑,再抬起眼睛看到宋成暄就站在窗前,她立即收回了笑容,裝作若無其事般抬步走進屋子。 方才她那一笑定然與他有關,宋成暄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仿佛沒有什么地方能讓她這樣忍俊不禁。 在這樣的時候,也就只有她還能笑得出來。 這次的火器雖然沒有炸到她,但藏在暗中的兇徒未必會就此罷手,更何況她也不會躲在家中避禍,一旦發(fā)現(xiàn)線索必然要前去證實,很多時候也確實只有她才能查清楚。 為今之計是早些抓到兇徒。 宋成暄重新走到桌前坐下來,看著徐清歡:“你怎么想?” 徐清歡道:“我們現(xiàn)在雖然不知道兇徒藏在那里,但是有張家在,就不愁抓不到他?!眱赐降哪繕耸菑堄耒?,張家如今遭受的一切,對他來說還差得很遠,他必然還會再動手。 “你呢?”宋成暄忽然道,“你好像也將自己養(yǎng)得又白又胖,而且扭動的歡實?!?/br> 他是將她也比作了魚餌? 不過,徐清歡總覺得宋成暄這話聽起來有些奇怪,像是在打趣她,想到這里她抬起頭迎上了宋成暄的目光。 此時此刻他那雙眼睛一片清明。 …… 皇宮里,已經(jīng)到了上朝準備的時辰,皇帝卻仍舊穿著常服坐在軟榻上,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看著地上跪著的內(nèi)侍:“朕讓你再說一遍?!?/br> 內(nèi)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道:“神機營的人去看了,說是火器沒錯?!?/br> 皇帝眼睛中透出一股厲色,然后他微微彎起了嘴唇,只不過那笑容里帶著nongnong的殺機:“京中出現(xiàn)了火器,在此之前卻沒有任何人知曉。” 內(nèi)侍吞咽一口不敢說話,就連馮順也跪在那里,滿頭都是冷汗,神機營中有內(nèi)臣在其中任職,這些內(nèi)臣都在馮順手下,現(xiàn)在京中有了火器,神機營首先要被懷疑。 皇帝站起身走到馮順面前:“你告訴我,會不會哪天朕在寢宮安睡的時候突然‘嘭’地一聲?!被实壅f著將攥拳頭的手突然張開。 馮順感覺自己的胸膛就在這一瞬被炸開,他急忙道:“奴婢別的不敢說,這火器定然不是出自神機營?!?/br> 皇帝一臉疑惑:“那你說……這是哪里來的?朕要找誰問責?” 第一百八十一章 問名 馮順服侍皇帝十來年,自然見過皇上龍顏大怒的時候,皇上是九五之尊,他心中不快立即就會血流成河,可聽到消息到現(xiàn)在,皇上雖然將他們叫來斥責,卻也顯得過于平靜,尤其是皇上在說火器炸開那一瞬間。 就是這樣才讓他覺得更可怕。 山雨欲來風滿樓。 自從大周建朝時開始,就算邊疆戰(zhàn)事不斷,京中卻始終能得以安寧,現(xiàn)在張家這一炸,就像是在皇上臉上甩了一巴掌。 多么無能的君主,才讓火器不聲不響地被運來了京都,而且在他眼皮底下炸開,皇上方才說的那些話,看似是個笑話,可仔細想來也不是不可能,若是不查個清清楚楚,就這樣讓人任意妄為,大周算什么,又讓天下人如何看皇上。 所以馮順立即保證神機營對皇上忠心耿耿,他也盡職盡責,他有足夠的信心,就在他能看見的地方,不可能會出這樣大的紕漏。 “張家,”馮順道,“張玉琮大人定然知曉一些內(nèi)情,或許……跟私運案有關?!?/br> “好,”皇上忽然笑一聲,“就像皇姐說的那樣,果然沒有那么簡單,張家不是還想要粉飾太平嗎?朕就看看這下他們要怎么做?!?/br> “走,”皇上道,“先不要上朝,先去慈寧宮,此事要讓母后知曉?!?/br> …… 太后的睡眠一向不好,年紀大了,只要有些動靜她就會醒過來,接著腦子里一片清醒,怎么都睡不著了,到了第二天又會覺得渾身沒有力氣,做什么事都打不起精神。 好在這慈寧宮中她說了算,只要她不舒坦,可以不用見任何人。 可今日卻不一樣。 太后在睡夢中被女官叫醒,說是張家出了事,她之前只是聽說張玉琮鬧出了一個私運案,并沒有太放在心上,既然皇上和張家都沒有來找她,就說明用不著她出面解決,既然如此她何必要湊上去,本來她也是個安享晚年的老人。 卻沒想到最后鬧出這樣的事來。 “太后娘娘不要著急,等天亮了,奴婢遣人再去打聽清楚?!迸俚吐晞裎俊?/br> 太后拿著茶碗,不禁蹙起了眉頭:“用不著等天亮,一會兒皇帝就該來了,你們?nèi)蕚湟幌隆!?/br> 出了這種事哪里還用得著天亮見分曉。 “我早就知道張家這些年有些不像樣子,怎么也沒想到他們能鬧出這樣的事,”太后說著將手中的茶碗丟在桌子上,“如果這次的火器真的與私運有關,換做誰也保不住他們?!?/br> 女官聽了一驚:“未必就是私運上的事,說不得就是兩樁案子?!?/br> “那么巧,”太后整個人仿佛又變得沉靜下來,“你真的信嗎?” 女官低下頭。 “聽說華陽昨晚連夜進宮,”太后吩咐女官,“去將華陽也喊來,是該將一切說清楚的時候了。” 華陽長公主向太后娘娘行了禮,然后又去參見皇帝。 三個人坐下來,皇帝將昨日前往刑部大牢的書隸叫來。 皇帝面色陰沉:“昨日刑部大牢里王允都說了些什么,你原原本本地講一遍!” 書隸恭謹?shù)氐溃骸胺腹偻踉誓切┰挾际欠干现Z……”更何況王允句句針對張玉琮,當著太后的面數(shù)落張家的不是,誰有這樣的膽子。 “無妨,”太后道,“事情已經(jīng)鬧出來,哀家還怕他說這幾句話不成?!?/br> 書隸這才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太后聽到后面閉上了眼睛,半晌才睜開看向書隸:“你可將此事稟告給了皇上?” 書隸行禮道:“微臣不敢有所隱瞞?!?/br> 等到書隸退了下去,太后看向華陽長公主:“華陽昨日進宮可為的是此事?” 華陽長公主去拿茶杯的手仿佛僵了僵:“兒臣……” “是朕讓皇姐去的,”皇帝打斷了華陽長公主的話,“張家是母后的娘家,兒臣心中不得不多做計較,換做旁人去朕不放心,想必皇姐能夠掌握分寸,朕一直信任張家,若是小事,朕可以小懲大誡,卻沒想到……” 皇上的言下之意所有人都能明白,鬧出這種大事,皇帝自然不可能在估計太后的顏面,所以上朝之前先來慈寧宮,也是要表明態(tài)度。 太后靜靜地坐著,整個人顯得十分平靜,忽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