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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真的沒事?”“真的……倒是你,我看你是真出了什么事。”晏煌的注意力這才被轉了過來。1928:目標累計好感度30,當前好感度70,請再接再厲~(づ ̄3 ̄)づ╭~“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以后找機會跟你說吧。反正現(xiàn)在……他們似乎是聽我話的。”似乎。燕跡注意到了這個詞。之后他覺得,似乎這個詞可以去掉。其中一個年紀不輕的人看起來是這里的頭。晏煌要他放掉抓住的孩子,他放;要他散掉寨子,他散。但是下邊人不干了,嚷嚷著他們無家可歸,不做土匪等著餓死嗎?晏煌道:“行。想留下當土匪的,留下,等死。想跟我們走的,走,活。你們選一個?!?/br>全場靜寂。所有人心頭都被一個念頭占據(jù):這個人說到做到。周二貴也跟晏煌走。有他在,這群人就比較安心。相信他的,跟著他走了。不怎么信晏煌的,半信半疑地跟著走了。一堆人和一堆孩子剛出寨子,燕跡就見幾道熟悉的影子接近,面露驚喜。他迎上前去,抱拳行禮道:“師姐,師兄!你們怎么來了?”雙鳳蕓撫了撫掌,笑道:“你猜~”“……是四師兄吧?”燕跡也笑著答道,“他的卜卦一向很準?!?/br>正如燕跡所猜測的。蒙山的師兄師姐全體出動,來幫他的忙。對此,雙鳳蕓加上一句:“之前是我們做的,沒完,好歹要把它做完啊?!?/br>燕跡便把寨子中的人交給了他們。本來寨子里的人現(xiàn)在情緒有些波動,但看到蒙山的人之后,竟安靜了下來,跟他們走了。不過燕跡知道,他們這一跟,相當于今后一輩子的行蹤都要被蒙山的人掌握了。之后,晏煌和他護著這些孩子們回了官府,并說明匪患已經(jīng)被清除了。城守目瞪口呆,派人一查,果然人去寨空。1928:我也覺得解決得有點不可思議……燕跡:是有點。回去時,他們還乘的那架馬車,晏煌靠窗坐著,手肘支在窗框上,手掌托腮,沉默不語。“說說吧,現(xiàn)在有時間了?!?/br>聽到燕跡的聲音,晏煌緩緩轉過頭來看他。作者有話要說: 別帶邏輯。下章或者下下章應該可以結束這最后一個世界了。此時此刻想把下篇文里的靈異去掉,大晚上碼會驚嚇過度的☆、古代12三年前,周二貴已經(jīng)在晏家干了半輩子了。他的生父生母都是晏家的下人,所以他從出生開始,就注定和晏家有密切的關系。他本以為會就這么一直安安分分地干下去,干不動了就回去頤養(yǎng)天年,可現(xiàn)實并不如他所愿。被晏岸派出去獨自辦事時,他經(jīng)過一條沒人的大道,大道中央停著一頂轎子,擋著路。周二貴停在轎子前面想叫它讓開,里面卻不緊不慢走出一個人。周二貴一下子就啞了。這個人的衣著打扮非常熟悉,他在晏家見過許多次——這是傳旨的公公!這人帶著來自宮里的趾高氣昂,身后還不知從哪里冒出兩個侍衛(wèi)。眼見他掏出一金色卷軸,周二貴忙下馬跪地,那公公用尖細的嗓子讀了內容,內容卻有些古怪,只是讓他趕緊給晏家送一封信。周二貴有些疑惑。那公公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將卷軸反過來放他眼前一攤。周二貴當時不識字,但他認識這上面的印。那公公接著說,這信要偷偷的送,不能被任何人察覺。要藏在晏岸屋子窗臺上花盆的泥里,到時間晏岸自會來取它。并千叮嚀萬囑咐不能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否則不僅晏家有災,他的妻兒也會有災。然后,他陰陽怪氣地告訴周二貴她妻兒昨天吃了何飯等等。周二貴聽的心驚,以為要是做不成真的會給妻兒帶來災禍。他走出不遠,迅速回了晏家送信。完事之后,仿佛卸下一個重擔般輕松,然后接著去辦事了。他沒想到,本以為這信是個保命符,實際上卻是個催命符。晏家受牽連,被流放,所有人都被燒死。壞消息一個一個傳來,日日折磨著他,他終于明白過來,那是王上的手段,他不過是其中一個小嘍啰罷了。晏家被抄時,他不在。但晏家所有人都要登記在案的,包括家仆。他沒了可回的地方,輾轉到了異禾城附近,帶著對當官的的恨,當起了土匪。周二貴以為得到下邊才能找老爺解釋清楚了,萬萬沒想到忽然見到了晏煌。他以為是鬼魂顯靈了,再也憋不住說了出來。“所以,”晏煌的語氣冷的掉渣,“晏家被流放是王一手策劃的……為什么?”燕跡輕輕拍著晏煌的肩膀,覺得有什么串了起來:“先不要想太多,我們去見你父親吧?!?/br>“嗯?!?/br>馬車開始朝另一個方向前進,走了大約一天時間。兩人又步行了半天,來到了一個偏僻的村子里。村內人不少。晏煌在前,腳步有些急。他來到一間茅屋前,推開,里面晏岸正和他四個老婆吃飯。只是飯食相當一般了。是的,晏家人沒死。當時,蒙山的人去把他們劫了下來,并放出消息說他們被賊人燒死了,實際上是把他們安排在了這里。日子雖然清貧,但還過得下去。之后,晏岸找了個時間來聽晏煌帶來的消息,臉上沒太多表情。晏煌莫名就覺得有什么不對。聽完晏煌的話,晏岸說出了一件讓他一時無法相信的事,他說他自始至終都知道。自始至終都知道?!晏煌的腦中一片空白。晏岸嘆了口氣,讓一直站在旁邊的燕跡出去。晏煌登時反應過來,抓住燕跡的手說不用。他的掌心貼著燕跡的掌心,很涼,還發(fā)著抖。燕跡用另一只手拍拍他的手背,示意他安心。晏岸原本是個胖子,但來到這里后就瘦了下來,而且瘦下來后有神多了。他要燕跡保密今天所聽到的一切,否則后果自負。燕跡表示自己自然不會蠢到瞎說。其實晏岸要說的很簡單。他告訴自己的養(yǎng)子,晏家被流放這件事,是他的主意,王上和他談過后,也同意了。他原本在路上安排了一隊劫人的人馬,結果蒙山搶了前,他也將計就計,待在了這里。晏煌似乎不認識眼前這個人了,這還是他那個沉迷酒色的養(yǎng)父嗎?“為什么要流放晏家?”莫名的,晏煌覺得自己成了局外人。晏岸說,當今的王陰晴不定,心思難以捉摸。往日高高在上的人,一夕之間成了階下囚的就有不少。晏家氣數(shù)已盡,他不想落得一個悲慘的下場,便以上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