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3
書迷正在閱讀:誰要去自己的文里走腎啊(快穿)(H)、齊歡、平庸、暗戀我后桌的男神、這劇本不對、穿書之包治百病、萌龍要當(dāng)九千歲、天作之合(H)、魔教教主是壯男(H)、我們已經(jīng)不是朋友了
天路,見到眼前豐富的美食佳肴,兩人都覺餓了,特別是晏煌。不過,狼吞虎咽那是不行的……城守叫來了一隊舞姬,在堂下舞的很是好看。然而他卻發(fā)現(xiàn),這倆人似乎不感興趣——雖然歌舞是宴會時必備的節(jié)目,但是就算是司空見慣了,一般都會再看上幾眼的,而這兩人完全沒有將目光施給舞姬的時刻。晏煌和燕跡坐在一起,悄聲談?wù)撔┦裁?,倆人臉上帶著笑,神情挺放松的。城守捏著手里的酒杯,心里納悶,這主仆二人的關(guān)系是不是忒好了點兒?桌上的酒不錯。也許是干了一架痛快,晏煌多喝了幾杯,沒想到這酒后勁兒大,城守又沒敢提醒,結(jié)果,喝醉了。直到宴會結(jié)束,晏煌都沒什么異樣,結(jié)果和燕跡一起回住的院子時,就覺得頭有點暈。越來越暈。晏煌甩甩頭,拉住燕跡的胳膊,說:“柳司,我好像醉了?!?/br>“醉了?”燕跡訝然道,攙住他,“一會兒就到了?!?/br>晏煌腳步越來越虛浮,懨懨地伏在燕跡肩上不說話。他知道自己醉了,意識卻仍是清醒的,只是,自制力少了許多。被燕跡推到床上時,晏煌抓住了燕跡的袖子,將他也帶的倒在床上。沒料到這情況的燕跡:“……”。接著,一只手就撫上他的臉,稍一用力,將他扳過來。燕跡看到了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抬手將那面具給揭了下來。晏煌像是終于想起來自己還帶著面具,胡亂用袖子擦了擦臉,就將嘴唇貼了上去。不是臉,是相同部位。燕跡默不作聲地任他吻著。兩人喘息著分開,晏煌用指腹輕輕摩挲著燕跡的臉,啞著嗓子道:“我一定在做夢……”“……”燕跡準(zhǔn)備起身讓晏煌真的做夢,他卻將人攬入懷里,嘆道:“柳司,我喜歡你……”雖然兩人之間也有爬床也有說喜歡什么的,但晏煌向來是篤定燕跡把那些當(dāng)成玩笑的,因為對方不當(dāng)真,他才敢那么說。真到要表白了,他反倒不敢了。是以,拖了很多年。燕跡繼續(xù)沉默地任他抱著,抱了一會兒,晏煌就睡著了,他這才起身。翌日,晏煌望著帳頂,腦內(nèi)遲鈍地重復(fù)播放一個畫面。他親了柳司……是夢?但是這不像以往的夢,夢中各種細(xì)節(jié)都有。不是夢,是他昨晚喝醉了做的?想到這種可能性,晏煌就覺得身體像是被墜著鐵球的鎖鏈鎖在了榻上,動彈不了。這時,一個溫和的聲音從門口穿了過來,從遠(yuǎn)到近。燕跡:“醒了?我昨晚幫你做了醒酒措施,頭疼嗎?”晏煌坐起身,趁著這一瞬間平復(fù)下心情,道:“不疼,多謝你了?!比缓笏粗噗E,說:“我昨晚……昨晚……沒有發(fā)酒瘋吧?”“沒有?!?/br>“那就好……”是夢了?心中有點隱隱的失落。“洗漱完后來大堂吃早飯,我們需要知道異禾城的匪患情況。”燕跡溫聲道。☆、古代10吃過早飯,城守開始告訴他們有關(guān)匪患的事。異禾城原本是個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城,附近散落著兩三個村子,一直也沒出過什么大事。他在這兒當(dāng)城守當(dāng)?shù)囊沧栽?。但是兩年多以前,附近山上來了一窩土匪,擾的周圍村子雞犬不寧。他下令剿匪,卻不奏效,匪患反而蔓延到了城里來。燕跡道:“兩年多以前,這土匪們是突然來作祟的?”“是是!”“他們來之后馬上就變得嚴(yán)重了?之前沒有四處搞點小動作?”“……沒有?!?/br>聽出他話里的猶豫,燕跡放下茶杯,再問了一遍:“當(dāng)真沒有?”“……原本……只是有點小打小鬧,下官沒太在意,后來嘛……就,止不住了……”晏煌冷哼一聲。“為何制不???”燕跡繼續(xù)問道。“他、他們……那些匪徒太厲害了……”“哦。”城守擦擦汗,咬牙道:“其實還有別的原因?!彼镣讼氯?,然后瞅著晏煌。“無妨,你繼續(xù)說。”看這大人明顯不想讓那個古怪的仆人下去,城守只好繼續(xù)小聲道:“這些匪徒盤踞在荷村后的山上,非常歹毒。他們抓了周圍村子和城里的許多孩子作為人質(zhì)。下官每次派兵,都會被那些人的父母阻回來。不僅如此,那些父母還會不時交給那些匪賊錢財糧食,求他們好好對待自己的孩子?!?/br>“你們?yōu)楹尾荒芟葷撨M(jìn)去將孩子救出來?”城守苦笑道:“如此便簡單了。下官曾經(jīng)派出過好幾個人去潛入賊窩,結(jié)果無一例外,都被抓住了!”燕跡微微皺起眉,沉聲道:“都?”“是啊,都被打得只剩一口氣送回來,好了以后說什么也不去靠近那賊窩了。唉,那幾個人可都是好手啊?!?/br>晏煌冷笑:“有意思,我得去探探了?!?/br>燕跡看著他點了點頭。他們當(dāng)晚動身,兩人都去。此行重點在探查情況,如果能將孩子們解救出來最好,若不能,就盡可能多的帶回信息。趁著夜色,兩人接近了那寨子。他們路過荷村時,發(fā)現(xiàn)這個村子如今只有零星的燈火透出,看來被土匪禍害的不輕。接近城守所說的后山,火光越來越亮,星星點點連成一片,人確實不少。兩人分頭行動。仗著自己武功好,燕跡上下騰飛,邊躲邊搜,一間一間地摸索,在某間屋子里摸索出一條地道。他往下看了看,確認(rèn)下面沒插刀什么的,抽出腰間的木劍,跳了下去。平安落地。這地方只有前方一條通道,黑黢黢的。燕跡拿出火折子點上,一點點順著通道走。走了不多時,前方出現(xiàn)了岔路,兩條。燕跡思索了會兒,往里面扔了兩顆石子。停了一會兒,他走到右邊那條路路口,將手掌貼到一側(cè)墻壁上,似在感受什么。接著他走到左邊那條路路口,如法炮制,最終走了右邊那條路。在右邊時,他可以覺察到里面?zhèn)鱽硪稽c微弱的嘈雜,但是在另一邊時,毫無動靜。走了一會兒,火折子還燃燒著。通道內(nèi)地面平坦,但是給人一種看不到頭的感覺。燕跡慢慢地扶著墻走,突然,他雙腿一軟,倒在地上?;鹫圩铀ぴ谝贿?,閃了閃,滅了。晏煌這邊,他一路也摸了許多屋子,卻沒什么發(fā)展。正當(dāng)他在某間屋子里摸著花瓶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他迅速躥上房梁。來人似乎在寨中挺有地位,喝退了跟班,獨自進(jìn)屋后關(guān)了門。他來到一堵面前什么都沒有的墻前,跪下去在墻與地面之間的縫隙里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