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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所做贗品根本沒有人能夠看破,也就無人知曉這個偽圣一直從事造假行業(yè),真正讓這個華夏造假第一人浮出水面,顯露于人前,還是源于一個意外,當(dāng)初放置在華夏帝都博物館的千鶴琉璃瓶突然失竊,震動整個華夏收藏圈,警方迫于輿論壓力派遣了大量的警力耗時一個多月才將盜竊團伙捉獲,但是雙方火拼之下,千鶴琉璃瓶竟被盜竊團伙打破,碎成十多塊的瓷片。警方將碎片交給帝都博物館進行修復(fù),華夏首席修復(fù)師在修復(fù)過程中竟然發(fā)現(xiàn)在一塊瓷片里篆刻著一行小字:“天下第一偽圣,方卓?!?/br>也就是說堂堂帝都博物館,竟然把一件贗品堂而皇之的放入了收藏室,每天供上萬的游客觀看,這個重大失誤足以讓當(dāng)時的館長引辭,是以當(dāng)時這件事是被押了下來,不打算公諸于世。只是紙是包不住火的,博物館的一位保安在喝醉以后誤將此事泄露,恰好被報刊的記者聽到,那記者也是有心,在一系列明察暗訪以后,終將方卓的名頭公諸于世。“不可能,十年前方卓已經(jīng)死于爆炸之中了,我當(dāng)時親自看到那個家伙開啟了身上的自爆裝置?!?/br>馬聯(lián)山的臉色很不好看,方卓可謂是他一生的痛,他號稱火眼金睛,卻唯獨看不破方卓所作贗品,甚至當(dāng)初方卓落案,他動了惜才之心,說動官方讓方卓效命以將功贖罪,只是方卓這渾人寧愿死也不答應(yīng)他的請求,一代大師就此自裁。“這個佛像應(yīng)該是最近幾個月鑄造的,我想方卓應(yīng)該還活著,”唐辰瞥了馬聯(lián)山一眼,笑道:“而且你說親眼看到方卓死了,錯,你只是看到他啟動自爆裝置而已,你真的能確定在你們退走之后,死在里面的就是方卓本人嗎?”“這……不可能吧。”馬聯(lián)山有些猶豫,事實上當(dāng)時警方排查過那棟建筑,并未發(fā)現(xiàn)任何密道,以那時的爆炸程度,里面的人應(yīng)該絕無幸免的可能。“沒什么不可能的,以公輸家的勢力,想要悄無聲息地救出一個人來又有何困難呢,至于為何公輸家要那么做嘛,呵呵,”唐辰瞧著公輸商,意有所指道:“偽圣手下流出的偽宗師之物,究竟害得多少公輸家的敵人斷絕了宗師之路,我唐某人倒是很好奇啊?!?/br>公輸商臉色一變,知道唐辰這是要往他們公輸家潑臟水了,如果這件事情坐實,他們一定會被那些有望進軍宗師的大師集體仇視,即便他們公輸家權(quán)勢滔天,也不敢說與這幫老不死的妖孽為敵,要知道能達(dá)到半步宗師境界的人需要的不單單是武道天賦,更需要強大的資源支持,其背后的家族一定不會太差。“前提是你能證明這佛像是假的?!泵鎸@種情況,公輸商依舊冷靜地說道:“偽圣的贗品沒有人能夠看破,你說這是假的就是假的了?空口無憑的事情還是別亂說,當(dāng)心禍從口出。”“我記得偽圣總喜歡在他的作品里面篆刻天下第一偽圣的字,如果佛像是假的,那么里面一定有那個字跡。”一個中年富商剛開口,卻遭受了四周人鄙視的眼神,他不由訕訕一笑,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真的把佛像開了,那么這件作品也就報廢了,就算能修復(fù)也不會是完好如初,價值恐怕會大大降低。“呵呵,你們看不出不代表我看不出,”唐辰淡然一笑,說著狂妄無比的話:“區(qū)區(qū)一個造假的混混罷了,偽圣也不過是他自封的稱呼,還真有人愿意去追捧,我隨便找個人出來就能將這佛像造假出來,以假亂真?!?/br>“放肆,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不知道天高地厚了?!?/br>馬聯(lián)山氣得臉紅脖子粗,如果說方卓是個小混混,那么他算什么,連混混都不如的老頭子嗎。“馬會長說的是啊,唐總裁,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在場的人哪一個不是各方面頂尖的人才,難道說他們的眼光都不如你嗎?”看到唐辰自己作死,林一山心中狂喜,也是等不及跳了出來,打算順勢把唐辰變成眾矢之的,一下子得罪這么多權(quán)貴,就算是總公司也不得不考慮一下影響了吧。看都不看林一山一眼,唐辰似乎無視了這個人,只是對著馬會長說道:“所謂達(dá)者為先,如果馬會長不相信小子說的話,那么好,我們現(xiàn)場來驗證一下?!?/br>“驗證,怎么驗證?”不僅馬會長疑惑,在座的權(quán)貴們也是在想這個狂妄的小子究竟要干些什么,如果不說出子丑演卯來,他們不介意給這不知深淺的小子一些教訓(xùn)。面對質(zhì)疑的目光,唐辰顯得很淡然,撥打了手機,道:“無,拿一些工具過來,按照宴廳里放置的佛像給我造假,不需要一樣,一比十的比例把佛像弄出來就好?!?/br>“無?不就是唐總裁的那個保鏢嗎?唐總裁可真厲害啊,手下隨便一個人都能媲美偽圣?!?/br>林一山特意叫破無的身份,讓眾人也是一陣無言,看向唐辰的神色越發(fā)不善,這個小子是想破罐子破摔了嗎,區(qū)區(qū)一個只懂得打斗的保鏢怎么可能會造假,當(dāng)他們拿猴耍嗎。這次唐辰終于看了林一山一眼,冷冷地說道:“林副總,我一直以為會咬人的狗不叫,但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會叫的狗雖然不敢咬人,但是卻聽的人煩。”“你!”林一山慍怒,不過卻沒有做出什么舉動,只是冷笑幾下,不再說話,反正等下唐辰這個狂妄的家伙就會自食惡果,他又何必放下身段和這個喪家犬拼命。看到林一山不說話,唐辰也是懶得理他,到餐桌上拿了一杯香檳,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十分淡定地喝了幾口,似乎根本不擔(dān)心接下來會發(fā)生何等事情,這也讓眾人一陣無語,真不知道這小子是真的不擔(dān)心,還是強撐著假裝冷靜。也許是工具畢竟難找,無遲遲未現(xiàn)身,就在眾人等的快不耐煩的時候,無終于拎著兩個大木箱出現(xiàn)了。轟木箱落地發(fā)出一陣沉悶的聲音,眾人都是一陣驚異,這個箱子是有多重啊,底下的磚塊都要碎開了,這個大個子力氣竟然如此之大。“無,交給你了,我想你不會讓我失望的?!?/br>唐辰慵懶地坐在椅子上,示意無把箱子打開,只見里面放著一個巨大的柏木,以及包括錘子、鋸子、篆刻刀在內(nèi)足足幾十種道具。“嘿,工具倒是挺全,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裝腔作勢?!?/br>馬會長輕哼一聲,他打假多年,自然一眼就能看出箱子中的道具都是專門用于作假的,無能夠在這么短時間里收集齊全也是不容易的事情。“恩?!?/br>無依舊沉默寡言,他并未先著手雕刻,而是花了十多分鐘的時間分析佛像的構(gòu)造,大量的數(shù)據(jù)匯入他的腦中,開始計算各種物理量,在外人看來就猶如在發(fā)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