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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我沒有說這是贗品啊,只是家父曾經(jīng)說過,唐家的東西我郭家不要,唐家的人不準踏入郭家半步,是以我不敢擅作主張?!?/br>公輸商像是早有預(yù)料,輕笑一聲便道:“此乃宗師之作,其上的意境對于我等俗人毫無作用,可是落在郭老爺子這樣的半步宗師眼中,卻大不相同,我相信郭老爺子不會拒絕的?!?/br>“哦?看來我郭某人落在你們這些小輩眼中,竟是這般不堪的形象,區(qū)區(qū)宗師之作罷了,老夫還不需要靠外物突破宗師?!?/br>郭鶴年的聲音中氣十足,在整個宴廳回蕩,只見郭老爺子身著白色立領(lǐng)唐裝,雙手負背,睨了底下的人一眼,直接從7、8米之高的二樓一躍而下,如燕子穿梭,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地上,看的周圍之人皆是瞠目結(jié)舌。這真的是七十歲的老人家?不對,就算是年輕人就這么高地方上摔下來不死也得重傷??!現(xiàn)在眾人才知道何為武道大師,這不是妄稱,而是郭鶴年是有真功夫的,不然也不可能在上海這座繁華的大城市開的來武館。公輸商的瞳孔一縮,他的眼力可不是在場任何人能比的,從七八米高的樓層跳下,他公輸家任何掌握暗勁的大師都能做到,毫不稀奇,但是能做到想郭鶴年一般落地無聲,踏雪無痕之境界的,唯有半步宗師,這種人物即便是以四大家族的資源支持也是少有的存在。“晚輩見過郭老爺子,適才小子孟浪,請老爺子恕罪,”公輸商的態(tài)度明顯比之前誠懇許多,以武者之禮相待,躬身作揖道:“只是禍不及家族,唐辰得罪老爺子,老爺子不和唐家來往實屬正常,但是如今罪魁禍首已經(jīng)被逐出唐家,那么老爺子何不高抬貴手,放唐家一馬?!?/br>郭鶴年眼皮動了動,冷笑一聲道:“這是我和唐家的恩怨,怎么,你們公輸家管的可真寬,什么事情都要插上一手?”“我公輸家和唐家聯(lián)姻,著實不愿看到郭家和唐家鬧僵,是以現(xiàn)在做個和事老,希望化解兩家恩怨。”這話說的是冠冕堂皇,卻也讓人信服,畢竟郭家崛起,與之對立的唐家想必就不好受了,作為姻親的公輸家這么做也無可厚非,只是郭鶴年和郭炳湘眉頭皆是一皺,總覺得有那么一絲不對勁,卻怎么也說不上來。“呵呵,以公輸家的霸道哪里需要看別人眼色行事,之所以想化解兩家恩怨,恐怕是別有企圖吧?!?/br>唐辰的聲音從人群中響起,公輸商耳朵一動,很快將視線鎖定在了唐辰身上,而出乎他的意料,唐辰的外貌實在太過年輕,常人這般年紀恐怕還在上學(xué)吧,哪里有膽子敢得罪他們公輸家。“你是!?不可能的,那個人怎么會有小孩??!”公輸商還未開口,他身后的那個中年人卻是驚呼了出來,手指顫抖地指著唐辰,用刺耳的分貝吼道:“怎么可能一模一樣,你到底是誰?你和唐辰是什么關(guān)系?”眉頭微皺,唐辰這才注意到那個中年人,臉色不由泛起了一絲冷意,嗤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唐豹,你如今能夠站在這里,想必是投靠唐琛那家伙了,呵,還真是一只白眼狼,當初如果不是老爺子心軟,賞你口飯吃,你死在外頭都沒人管。”唐豹說起來算是唐辰的表哥,不過他是庶系的私生子,在唐家地位極低,經(jīng)常被主家欺辱打罵,要不是老爺子看他可憐,收留在身邊做個小廝,他恐怕會直接餓死在外頭,如今唐辰失勢,他卻轉(zhuǎn)向矛頭對付恩人的后代,說是恩將仇報也不為過。被唐辰戳中痛處,唐豹有些惱怒,只是礙于場合不好發(fā)作,只能沉著氣說:“這與你何干,連唐家族譜上都沒名頭的野孩子,竟然敢和我置氣?!?/br>私生子?眾人聽到唐豹這般說,也是不住打量著唐辰,不仔細看還不知道,這個孩子真的與唐辰有幾分相似。“唐家的那一套你就沒拿出來耍了,真是丟人現(xiàn)眼,唐家的族譜在祖祠里供奉著,而祖祠的鑰匙只有真正的唐家家主擁有,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沒有在上面呢?!碧瞥匠读讼伦旖?,故意將真正二字咬得很重。唐豹語塞,他還真沒有見過族譜,祖祠的鑰匙不知道被唐辰藏到哪里了,他們將唐家翻個底朝天都找不到。見著唐豹無話可說,公輸商自然不會坐視不管,給了個眼神示意唐豹閉嘴,自己言道:“這是唐家的內(nèi)部矛盾,我一介外人不好插手,只是你說我公輸家對郭家別有企圖,希望有證據(jù)為好,不然信口胡言誹謗我公輸家,我公輸家必定追究到底?!?/br>唐辰瞥了公輸商一眼,笑道:“證據(jù)?證據(jù)不就在這里嗎,你敢送給老爺子一個假佛像,要是誤導(dǎo)老爺子的武道走錯路,殺了你都不為過。”“假的?”便是公輸商也是一愣,雖然他不希望郭鶴年成為宗師,可是送個假的宗師佛像來誤導(dǎo)這種低劣的手段他向來不會用,他真正的目的還有其他。“哪里來的黃毛小子,竟然敢在這里胡說八道?!?/br>聽到佛像被說成是假的,馬聯(lián)山是第一個坐不住了,他一生鑒寶無數(shù),鮮有打眼過,如今被一個十來歲的小鬼質(zhì)疑自己的鑒寶水平,他哪里能不生氣。“曄兒,我知道你報仇心切,但是需得忍耐,在這里瞎說可不會有什么好下場?!?/br>郭鶴年拉了拉唐曄,今天那么多達官貴人,唐曄這般姿態(tài)很容易會被人不恥,以后都沒法在上層圈混跡了。“老爺子放心,唐曄不是魯莽之人,這么說自然有絕對的依據(jù)?!?/br>要問唐辰為何這么有自信,只因他開啟了左眼的透視異能,恰巧發(fā)現(xiàn)了佛像之內(nèi)的一行篆刻小字:“天下第一偽圣,方卓。”這個字跡很新,刻上去最多不超過幾個月,所以才很有趣,明明是在十年前死掉的造假第一個人方卓,怎么還可能繼續(xù)作偽,而且竟然還坑了公輸家的未來家主。算計“這件贗品出自偽圣方卓之手,馬會長看不出來也實屬正常,雖然馬會長一生鑒寶無數(shù),鮮有打眼,可是打眼的幾次貌似都落在方卓的手里了吧?!?/br>唐辰的一席話讓在場之人皆是身子一震,不約而同露出了震驚之色,雖然有些人不熱衷于古玩收藏,但不妨礙他們知道方卓這個迷霧重重的傳奇人物。方卓,據(jù)說祖籍江蘇南京,他的真實身份從未有人知曉,有人說他是年近九旬的老者,也有人說他不過而立之年,更有傳言說方卓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團隊在作案,不然很難想象一個人的才華竟然如今橫溢,在作畫、篆刻、書法等多個文化領(lǐng)域都能達到大師級別的水準,而也只有達到大師級別他才能臨摹那些古玩名作,做到以假亂真的地步。一開始方卓并不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