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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顏璟就被背了起來。 突然騰空的感覺讓顏璟感到有些不習(xí)慣,除了小時候被老爹背過幾次,這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異性背。 “我先把你送回村長家,然后再去二丫家。”簡星河反手摟著著她的腿,把她往上抬了一下,“你的腳需要靜養(yǎng)?!?/br> “嗯?!?/br> …… 月光下,兩個影子重疊著向前行走,他們沒有說話,只有風(fēng)吹樹葉的沙沙聲和時不時出現(xiàn)的蛙聲充當著背景音樂。 簡星河走得很快卻相當平穩(wěn),沒有一點顛簸。 顏璟在他背上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舒服,甚至這平穩(wěn)的頻率和他身上淡淡的藥香味讓她感到了一絲困意。 這種沒來由的安全感,顏璟也覺得很困惑,這是為啥? 但她又不是小孩子了,在人家背上睡著實在不禮貌,便找簡星河說話。 “歐陽莎和羅芳菲的事情都多虧了你,要不是你,后果真的無法想象?!鳖伃Z感嘆:“還有我也是三番四次被你救,人情都欠到天上去了,連說謝謝都不好意思了?!?/br> “任何一個人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我都會救的?!焙喰呛拥溃骸澳悴]有欠我的人情?!?/br> 顏璟:…… 男神實在太耿直,無法接話。 顏璟想到他剛才提了自己有師父,便問:“你這么厲害,本事都是師父教的吧?” 提到師父,簡星河的語氣多了幾分柔和:“他不止教我本事,還把我養(yǎng)大。” 顏璟吃驚地脫口而出:“那你……” 意識到自己的失禮,她將沒說口的幾個字咽了下去,換了個輕松的話題:“那簡大師來隴城念書是為了歷練順便拯救蒼生嗎?” “我?guī)煾附o我算過,說我適合在隴城發(fā)展?!焙喰呛拥溃骸笆展砉炙闶墙o自己積福,順便還可以賺錢?!?/br> “賺錢?” “很多人不信鬼神,卻對風(fēng)水深信不疑,尤其是有錢人,我沒事的時候會接點活,幫他們看看風(fēng)水,遷遷祖墳?!?/br> “…………”顏璟突然好羨慕男神掌握的這門技術(shù),給有錢人看風(fēng)水肯定能賺不少錢,她道:“難怪你都不住學(xué)校的?!?/br> 簡星河:“你怎么知道我不住學(xué)校的?” 顏璟:…… 何止知道你不住學(xué)校,知道得還多呢! 她假咳一聲,“偶然聽別人說的?!?/br> “住外面比較方便,有些活必須晚上干。”簡星河道:“我還要還房貸?!?/br> 顏璟噗嗤一聲笑出聲,原來男神也是房奴。 瞬間親民了有沒有。 說話間兩人已經(jīng)進了村。 他們很有默契地閉嘴,不再說話。 回到村長家,簡星河把顏璟送回房間,連氣都沒喘上一口就匆匆出門,他要去吳二丫家救人。 看著簡星河消失在黑夜中的背影,顏璟心中沉沉的,又有點暖。 雖然他看上去冷漠,可一定是個心有大愛的人。 …… 第二天一早,吳二丫突然醒來,身體痊愈的消息迅速傳遍了長生村。 據(jù)說二丫的親媽激動得抱著閨女嚎啕大哭,就連她爹都紅了眼眶。 二丫病好,陰婚的事情自然告吹,就算吳二丫的爹心狠,也不會讓活著的閨女去配陰婚的。 羅芳菲和吳天權(quán)的親事也跟著夭折,她高興得簡直想去村里最高處吶喊。她給顏璟打電話的時候一直說謝謝,還讓她一定要幫她感謝簡大師,說回到隴城一定請他吃飯。 村里的人幾乎都為吳家開心,除了羅芳菲的媽。 知道這個消息,羅母神情恍惚地在沙發(fā)上坐了一下午,一句話也沒說。 …… 顏璟的腿受了傷,她被老師特赦不用參加各種活動,安心在村長家養(yǎng)傷。 秦楓噓寒問暖,還主動要求每天背她上下樓,被顏璟拒絕了。 因為簡星河不知道從哪給她弄了一副拐杖,她靠著拐杖和簡星河師父的神奇藥膏,可以慢慢自己走。 事情解決了,日子就過得悠閑,顏璟打打游戲看看書,過上了米蟲一般的生活。 可清凈日子沒過幾天,羅芳菲愁容滿面地來找她了。 恰好這天簡星河也在,他們?nèi)嗽谠褐芯土牧似饋怼?/br> 顏璟問:“芳菲,這是怎么了?” 羅芳菲嘆氣:“自從二丫醒了之后,我媽就有點魔怔了,每天茶飯不思的。今天又是粒米未進,躺在床上,臉色蒼白。” 顏璟道:“沒給你弟弟找到“媳婦”,她不高興了吧。” “雖然我對她已經(jīng)徹底絕望,決心畢業(yè)之后出國讀書,但她畢竟是我媽,我不希望她這樣折磨自己。她要是再這樣,可能撐不了多久?!绷_芳菲道:“這種復(fù)雜的情緒,你們明白吧?” 顏璟點頭:“明白?!?/br> 簡星河道:“你媽是執(zhí)念太深,執(zhí)念太深會看不清很多事?!?/br> “還有救么?”羅芳菲道:“要不要把她強行送醫(yī)院?” 簡星河略一思索:“我有個法子,可以一試。” 作者有話要說: 十一點還有一更~╭(╯3╰)╮ 第27章 羅芳菲回到家中的時候, 羅母還躺在床上,眼睛無神地看著天花板, 一言不發(fā)。 不干活, 不吃飯,連床也不下。 “我給你熱點稀粥, 你喝點吧?”羅芳菲一想到她媽要把他嫁給吳天權(quán)就心寒到極點,但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把自己作死, 想了想還是進去問了問。 羅母就像聽不到任何聲音一樣, 不給她任何反應(yīng)。 “你這樣會把自己餓死的?!绷_芳菲也有點生氣,“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別想了。永遠不可能?!?/br> “你說什么!”這句話就像戳中了羅母的肺管子, 她騰一下就坐了起來, 惡狠狠地瞪著羅芳菲,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羅芳菲可能已經(jīng)死了好多次。 羅芳菲早已經(jīng)不是小時候那個任打任罵的小姑娘,她毫無畏懼地看著羅母:“你以后可以為你兒子找陰親, 但別拉上我?!?/br> “她是我兒子,也是你弟弟!”羅母歇斯底里大吼:“你弟弟在下面過得不好,你難道不傷心嗎!” 羅芳菲非常冷靜地說:“不傷心。而且他早就入土為安了,不存在好不好。” “你、你這個不忠不孝的東西!”羅母指著羅芳菲, 氣得雙手發(fā)抖, “我白養(yǎng)你這么大了!你滾!” “不用你趕,我過幾天就回學(xué)校?!绷_芳菲道:“兒子兒子,你心里只有你兒子, 你把我和姐當過你的女兒嗎?你知道為什么姐總是不回來看你么?因為人心都是rou長的,你對她不好,人家也會難受!” 羅母氣得嘴唇顫抖,大口喘著粗氣,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那些口口聲聲說養(yǎng)兒防老的人,到最后守在他們床前的大多數(sh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