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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然而她剛洗漱完在桌子前坐下,門就被敲響了。來敲門的是百里觀蕭的那個化妝助理,非?;顫娍蓯鄣囊粋€妹子,因為長了圓圓的眼睛圓圓的臉,好像被大家開玩笑叫成圓圓。管婷問道:“有什么事嗎?”圓圓撓了撓頭,一臉費解:“婷姐,觀蕭有急事找你,好像是劇本的演繹出了問題,神叨叨的,還囑咐我不要讓導演組看見?!?/br>百里觀蕭對于劇本的嚴謹和鉆研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管婷還以為是兩人哪里對人物的把握出了偏差,百里觀蕭好面子不想讓導演知道,于是便點了下頭說道:“在哪?”“化妝間?!?/br>管婷跟著圓圓往化妝間走,走著走著忽然想起來不對,問道:“觀蕭這時候不是應該已經在拍戲了嗎?”“第一鏡已經拍完了,第二鏡要換衣服。”管婷哦了一聲,心道,還真是個戲癡,換衣服空檔都要思考角色。結果等她人一進屋,就見百里觀蕭已經是民國裝扮,正在等著她。管婷之前進來過百里觀蕭的化妝間,這次進來,卻隱約覺得哪里不太對。周邊的擺設有種似曾相識。百里觀蕭的那身戲服也有些似曾相識。電光石火間,她忽然想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驚訝地看著百里觀蕭。百里觀蕭把手里的劇本自然而然地遞給她,說道:“婷姐,咱們之后不是有好幾場擁抱戲嗎,我們找找感覺吧。我那場戲的戲服還在服裝組,臨時找了一件兆揚哥之前的穿了,但是你的洋裝已經到了吧?!?/br>管婷整個人都發(fā)懵,不知道該有什么舉動。圓圓推門進來,手里竟然提著那件洋裝,推著她就往更衣間走,說道:“婷姐快點,幫觀蕭找找感覺,他馬上就要上鏡了?!?/br>作者有話要說:俞景灝:我聽作者說,她下一本的攻打算叫“于敬昊”,氣得我真是說不出話來。☆、第80章(80)管婷哭笑不得,心道,觀蕭馬上要上鏡的又不是和她的對手戲,現在找什么擁抱的感覺?然而其實她心里是隱隱有些猜到了百里觀蕭要干什么的。自從那天晚上,百里觀蕭忽然出現在她面前,沒頭沒續(xù)地說了幾句話又淡淡走開,她就覺得兩個人之間仿佛產生了一種莫名的默契和信任。她說不出來心里是什么感覺,按說她在這圈子里這么多年,是非常謹慎的人。這一次在張兆揚身上栽了跟頭,只會比以前更謹慎,是不應該輕易相信什么人的,更何況是一個從頭到尾沒有明確表態(tài)過是朋友的人。然而她就是迷之信任百里觀蕭。管婷正思緒混亂,就聽圓圓在門外面問:“婷姐,換好了嗎?”管婷看著鏡子里穿著和那天同一件洋裝的自己,小聲回答,“換好了。”“那我進來了哦?!眻A圓從外面拉開門,一臉興奮地看著她:“婷姐你可真好看,我看了那么多圈里的女星,身材這么好的真的也是沒誰了?!彼f著視線在管婷的腰身上停留了一瞬間,然后搖搖頭嘆息道:“比鳶姐還好,我可是鳶姐的迷妹來著……”百里觀蕭笑呵呵地說道:“讓沈鳶聽見了,又要玩命擼鐵了?!?/br>圓圓吐了下舌頭。百里觀蕭自然而然地向管婷招了招手,道:“我還得換回自己的戲服上鏡,咱們抓點緊。”管婷呆愣愣的走過去,百里觀蕭向他張開雙臂。沒有任何男女之間的情感,明明比她小好幾歲,卻讓她想起了她的親生哥哥。管婷迷迷糊糊地就和他抱了。百里觀蕭調整了幾個角度,圓圓拿出手機咔嚓咔嚓就拍了幾張。百里觀蕭放開管婷,說道:“照片回頭我讓圓圓也發(fā)你一下,以后說不定有用?!彼f著已經麻利地脫下馬甲,只剩下一件卡其色的襯衫,他把馬甲隨手丟到沙發(fā)上,拎起放在沙發(fā)上的自己的戲服,就往更衣間走去。一舉一動,非常自然。“觀蕭!”管婷終于沒忍住叫住他。圓圓識趣地拎著那件馬甲走了,百里觀蕭回過頭來看著管婷。管婷咬了咬唇,說道:“謝謝你幫我,但是這件事情比你想象的復雜,你還是不要摻和進來了。”百里觀蕭不過一笑,“這件事情或許沒你想象的復雜,而且我已經摻和進來了。”“為什么要幫我?”百里觀蕭腳下頓了下,他沉默了數秒,說道:“俞景灝讓我?guī)湍?,畢竟你算是半個寰宇人?!?/br>管婷愣住了,這個答案她沒有想到過。百里觀蕭心道,又把一個大人情賣給俞景灝了,下次要宰他請全劇組的人吃那種死貴的冰淇淋,對外還要宣稱是他百里觀蕭請客。百里觀蕭沒有多做停留,畢竟外面還有一大堆人在等著。他要拍的這一鏡是和張兆揚補拍那鏡已經被拖延了好幾天的對打戲。百里觀蕭估計著,張兆揚也是個要臉的,之前都被損成那樣了,玩命也得練好了,估計這回不會再有什么大的bug了。果然,張兆揚這一次依舊在和吳小龍聊動作,只是這次他的態(tài)度主動了很多,看起來是胸有成竹了。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百里觀蕭向Mike使了一個眼色,Mike點了點頭。馮時探過頭來招手,“觀蕭,準備好了就上去吧?!?/br>百里觀蕭答應了一聲,走到自己的點位上。吳小龍又和張兆揚囑咐了幾句,然后就走了下去。張兆揚看了百里觀蕭一眼,目光中像是含著刀片一樣,恨不得立刻就把百里觀蕭給宰了。百里觀蕭也懶得廢話,直接給場下示意準備好。馮時喊了開始。張兆揚先手出拳,百里觀蕭側身閃過,同時右腿橫掃。張兆揚向后翻滾脫離,在百里觀蕭追上去抓他肩膀的時候趁機塌肩,將百里觀蕭背摔過去。百里觀蕭從墊子上滾了一下就起來,一手扼住張兆揚的脖子,將他推到了墻上。上一次,就是在這里頻頻出錯。張兆揚這兩天把這里少說練了有上百遍,不可能再出錯。然而他剛一接觸百里觀蕭的目光,熟悉的感覺再次襲來,他再次被攝住。而這一次,那感覺格外猛烈。若說上次他依稀能感覺到自己是丟了魂,這一次,他就能很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靈魂像是正在被一雙有力的手狠狠地攥緊,搓揉。痛苦,卻不是rou體上的痛苦,而是一種意識上的疼痛。張兆揚事實上已經啊啊啊的喊出了聲,只是他自己并不知道。他能感受到自己主觀意識的漸漸流逝和模糊。朦朧之中,他仿佛聽見了一個指引。那聲音很輕,像是從天邊飄來,又像是一人附在他耳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