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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猛然一驚,正欲幻化出自己的本體,卻見姒月披散的烏發(fā)像是突然有了生命的鬼魅,猛地飛舞起來遮住了他的雙眼。他試著催動自己的靈力,卻發(fā)現(xiàn)他的整個身體從里到外,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知覺。大漢大駭,接著只覺得頸間一痛,便徹底失去了呼吸。作者有話要說: 又遲到了!啊!拖延癥拖延癥拖延癥拖延癥拖延癥拖延癥拖延癥……orz☆、第48章一切只發(fā)生在一瞬間,所有人,包括長楚,都不由得愣在了當(dāng)?shù)亍?/br>關(guān)于血果的傳說,他們也只是在前輩的口中得知了一二,至于真正吞食了血果之后,究竟會變得如何,依據(jù),也僅僅只有傳言而已。但現(xiàn)在光是看姒月那驚人的速度,萇楚便明白這果子對靈物的改造到底有多徹底了。千年前他從天界重返地界時,姒月的實力如何,他再清楚不過,就算千年過去,但身在無間煉獄的姒月,又怎會有如此明顯的變化?除了血果,他不作他想。拉住因為怒極就要沖上前去的修業(yè),萇楚沉聲對姒月道:“你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狡詐!”萇楚的聲音中并沒有多余的情緒,廖若煜卻聽得有些心疼,他不由得靠近長楚,拉住了他的手。姒月確實從一開口,就不停地在尋找、試探著眾人的敏感點,她知道萇楚的實力,如果貿(mào)然直接對萇楚動手的話,她定然是討不到便宜的,倒不如先從萇楚身邊的人開始下手。首當(dāng)其沖的,當(dāng)然就是廖若煜。無論是若有似無的蔑視,還是不加掩飾的嘲諷,姒月在廖若煜的身上挨個使了個遍,可惜,廖若煜對此不甚在意,萇楚卻是早已經(jīng)識破了她的伎倆。一計不成再生一計,果然,魚兒上鉤了!姒月舔著猩紅的嘴角,緩緩松開了揪著那個大漢的手掌。失去了全身鮮血的大漢圓睜著雙眼,直直地向著地面摔了下去。“果真十分美味??!”姒月意猶未盡地舔掉沾在自己嘴唇上的最后一滴血,發(fā)出了滿足的喟嘆??上ё屖刈o血果的那只靈獸死掉了,如果那靈獸也是活著的,那它的鮮血必定更加美味。當(dāng)她再一次看向眾人時,那身上的濃烈的血腥味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們意識到,或許此刻在場的人,恐怕已經(jīng)沒有人能夠阻止得了她了。萇楚面無表情地看著姒月,面色陰沉的仿佛要滴出水來。他倒是低估了這血果所帶來的效果。姒月在一開始時,大概還沒有吸食新鮮的血液,而現(xiàn)在,被鮮血所觸發(fā)了的、血果的威力,才真正地顯露了出來。他已經(jīng)感受到了姒月體內(nèi)那磅礴的靈力,顯然已經(jīng)遠遠在他之上,那種天然的、強者對弱者的威壓也隨之排山倒海一般向他涌來。萇楚不得不同眾人一起,在周身揮起一道防護的屏障,心道難道這里,便是他和廖若煜的攜手相伴的終點了嗎?這不是他悲觀或不自信,而是他從來都是一個清醒之人,現(xiàn)在,他對自己和姒月之間的差距已經(jīng)有了一個客觀的認知,而那并不是盲目自信便可以取得勝利的。姒月將一眾人樹立屏障的動作看在眼底,嘴角不由綻出了一個得意的笑:“看來這千年過去,我倒也可以試著坐坐這魔尊之位了,想想你們不情不愿地臣服在我的腳下,那滋味,倒是讓人興奮得很呢!”眾人已經(jīng)無力再回她的話,只單單應(yīng)付她若有似無的威壓,就已經(jīng)非常吃力了。姒月很滿意這種碾壓般的威懾,她風(fēng)情萬種地將散在鬢邊的幾縷烏發(fā)別到耳后,沖著眾人道:“不過你們不用擔(dān)心你們也會像地上的那個呆瓜一樣,成為我口中的美餐,因為只有你們活著,我的生活才不會那么悶?!?/br>“至于你,萇楚,”姒月好心情地款步走到萇楚和廖若煜的面前,盯著萇楚的眼睛道,“再怎么說,你也是我的兒子,我能有今天,還是拜你所賜呢!”她忽然將目光轉(zhuǎn)向廖若煜,卻仍是繼續(xù)對萇楚說道:“所以我不殺你,只是把你的心拿走,你說怎么樣?”廖若煜猛地被姒月盯住,心中一凜,剛想轉(zhuǎn)移視線,卻突然發(fā)現(xiàn)她不知何時,已經(jīng)取代了萇楚站在了自己的身邊,而自己,竟然還拉著她的手!廖若煜大驚,慌忙像甩掉爬上手的毒蟲一般拼命地甩掉她的手,同時抬頭尋找萇楚,發(fā)現(xiàn)他就在自己的不遠處,此刻正用驚愕的目光看著自己。“萇楚!”廖若煜大聲喊他,同時向他跑去,而就在這時,他身后的姒月卻再次伸手拉住了他,猙獰地對他笑著道:“你這是要去哪里呀?”他大駭,急忙伸手去掰姒月抓著自己胳膊的手。突然間,廖若煜感到腕間傳來一陣刺痛,他下意識地抬頭,正看見萇楚從口中噴涌而出的鮮血。“萇楚!”廖若煜慌了,急忙伸手幫他去擦。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一轉(zhuǎn)眼,萇楚卻受傷了?不對,剛才他的身邊不是姒月嗎?什么時候又變成了萇楚?眼睛不期然地看見了自己手腕處一道細小的傷口,廖若煜晃然大悟,剛才,是他的幻覺嗎他記得,自姒月咬傷那個魁梧大漢的脖子開始,整個場面就變得有些詭異。緊接著,他便看見他們這一眾人,包括萇楚,都在各自的身邊立起了防護的屏障,而姒月卻是一副閑適的樣子。廖若煜不明白其中的玄密,但大致的厲害,他還是可以猜得到的。他猜想姒月在吸食了鮮血后,定是靈力大增,變得更加恐怖了——和影視劇里不都這么演嗎?他們很有可能已經(jīng)無法按照原先的計劃,將姒月帶回?zé)o間煉獄了。他有些緊張,卻并不感到有多害怕,看了眼全神貫注的萇楚,廖若煜沉默地站在他的旁邊,沒有開口詢問。他沒想到姒月會突然用眼睛盯住他,觸不及防下,他便中招了。想起剛才幻象中拉著他的姒月,不用說,那是被姒月施了障眼法的萇楚。他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異樣,才分心喚醒了自己,而他自己卻因為分神而遭到了姒月的襲擊。廖若煜簡直恨死了自己,他果然是個只會拖后腿的!他咬了咬牙,心疼地看著萇楚,顫抖著聲音問道:“萇楚,你怎么樣?”萇楚嘴邊的血已經(jīng)被廖若煜擦拭干凈,姒月多少有些忌憚萇楚,一擊得手后,便飛快地退了開去。萇楚趁此機會重新立起了防護屏障,看著廖若煜焦急的樣子,忙笑著道:“沒事的,只是一點小傷而已,你不要擔(dān)心?!闭f著拉起廖若煜的胳膊,用拇指拂過那道傷口,看著那片皮膚恢復(fù)如初,才輕聲道:“疼嗎?”廖若煜忽然想起他剛醒來時,萇楚也是用這樣的語氣問自己:“疼嗎?”他的眼睛忽然就紅了:“傻瓜,不疼的。”那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