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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邊,甚至可以為了他,置自己的安危于不顧。他能感覺到廖若煜對自己深沉的愛意,但,廖若煜卻從來不會說出來。他對此其實不是很在意,他總覺得,那么輕易便掛在嘴邊的愛意,想必那愛也不會有幾份重量。他和廖若煜的心是相通的,只這一點,便足以抵得過千萬句“我愛你”。但當廖若煜用那樣認真的神情對他說“我愛你”時,他突然覺得心猛烈地震動了幾下,整個人都有些顫抖起來。他沒有想到,只這么短短的一句話,簡簡單單的三個字,便讓他如此喜悅與激動。他終于明白,為何那些人會瘋魔一般地沉溺于這三個字中不可自拔,因為,這三個字對相愛的人來說,就是一句讓人心甘情愿沉淪的咒語。他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緩緩將人拉進懷里,抱住,摟緊,接著在他耳邊輕聲說:“我也愛你!”他們身后的人皆面不改色、目不斜視,仿若沒有看見他們旁若無人的親密,只有那一雙雙支楞著的耳朵出賣了他們?nèi)紵苄馨素灾鸬膬?nèi)心。他們二人的聲音并不高,若是在人界,必定沒人聽得見他們在說什么。但對于耳聰目明、周身靈力充沛、在地界中屬于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來說,這音量對他們來說可是剛剛好!哎呦!他們可是沒有想到,他們這個被一致認為性冷/淡的尊主,原來竟然這么深情這么rou麻呀!作為他們的尊主,萇楚又怎會不知他們的性情。只是他激動的心情無以言表,帶著幾分得意又帶著幾分炫耀,他便故意沒有設(shè)結(jié)界阻止他們的一言一行,任由他們聽了去。不遠處的宋小離更是死命地擰著抱著他的梵修的腰,撇著嘴不停地嘟囔:“你也沒跟我說過呢,你怎么想不到要跟我說???一點都不浪漫!”梵修齜牙咧嘴地忍著,心中暗自慶幸那二人已經(jīng)把一眾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過去,才不至于讓自己的形象受到影響。可惜很快,這份旖旎中夾雜著閑散的氛圍猛地被一聲凄厲的吼叫聲打斷,萇楚的神情一凜,在自己和廖若煜的身前立起了一道防護結(jié)界,轉(zhuǎn)身示意眾人停下腳步,沉聲道:“看來她已經(jīng)吃下了血果,我們便沒有再上靈山的必要。我們就在這里等,她的目標是我,我們不去找她,她遲早也會來找我的。”眾人依言停下,各自閉目養(yǎng)神。梵修和宋小離也走到了他們的旁邊,一聲不響地坐了下來。原本就一臉懵懂的廖若煜見此陣仗,不由得緊張起來。尤其是得知方才的那一聲慘嚎就是姒月吃了血果后,因為靈根重鑄的痛苦而發(fā)出的聲音時,整個人都有些發(fā)毛。他緊緊地抓著萇楚的手,生怕那個瘋女人從突然從他們的背后沖出來。人在極度的痛苦之下發(fā)了狂,是再正常不過的情況了,依姒月對萇楚的仇恨程度,極有可能在萇楚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對萇楚痛下殺手。萇楚見他如此緊張,忙捏了捏他的手指,低聲道:“沒事的,相信我?!?/br>廖若煜點了點頭,身體卻還是不由自主地緊繃著。萇楚嘆了口氣,將他緊緊抱住,廖若煜才稍微覺得好受了些。他不由地在心中苦笑,暗罵自己果然不是這塊料。敵人還沒出現(xiàn)呢,他就快要嚇尿褲子了。姒月呀姒月,你還是趕緊出來吧,長痛不如短痛,再這么下去,他都快要堅持不住打哆嗦了。大概是聽到了他內(nèi)心的祈禱,忽然從他們不遠處的那個林子里傳出了一個聲音:“萇楚,這么多年未見,你倒是變了不少??磥恚@愛情的力量,果然是超乎人想象呢!”來了!這聲音倒是冷靜又迷人,廖若煜雖然沒有見過姒月,但卻本能地明白將要出現(xiàn)的這個女人,就是姒月。只是或許是心理的原因,廖若煜總覺得那聲音里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涼薄,尤其是她在說著萇楚二字時,那里面夾雜著的嘲諷和怨恨,根本讓人聯(lián)想不到,這竟是一個母親對自己親生骨rou的的呼喚。他不由得扭頭看了萇楚一眼,見他對姒月的話置若罔聞,絲毫沒有受到影響,才松了口氣,和眾人一起,將視線轉(zhuǎn)向了聲音來源的方向。廖若煜的眼睛有一點輕微的近視,尤其現(xiàn)在已經(jīng)臨近傍晚,當姒月的身影從林中緩緩走出時,他一開始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只是當他看清姒月的樣子時,卻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知是因為吞食了血果的緣故,還是姒月本身就是這樣的一副樣子,只見她披散著一頭烏發(fā),身披一件猩紅色的寬袍,一張慘白慘白的臉,印著一雙血紅的雙眼,嘴唇同樣的慘白,嘴角,卻點綴著一抹未擦盡的血跡。不知道是她吸食了別的靈物的血,還是她在忍受血果重鑄靈根時,因太過痛苦而咬破自己的唇所留下的痕跡。這不僅是一個千年的妖怪,還是一個從地獄走出來的女鬼!姒月見廖若煜正一臉驚恐地看著她,嗤笑了一聲:“瑤姬那女人說得還一點都不錯,你果然帶了個沒用的人類回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她緩緩地走到了眾人面前,停住了腳步。忽略她那一身詭異的樣子,姒月其實是一個極其美艷的女人,長楚的鳳眼便是碎了她。只是她的鳳眼處處透著魅惑與妖異,長楚的鳳眼卻帶了明顯的凌厲。姒月掃了眼眾人,突然面帶譏諷地對著萇楚道:“沒想到千年過去,你手下仍舊只留著一些廢物來用,也難怪會被瑤姬那個女人耍得團團轉(zhuǎn)!”“姒月,你休要口吐狂言!我等因為你是尊主的母親才對你多家忍讓,你不要欺人太甚!”姒月的話音剛落,隊伍中的一個魁梧大漢便不滿她的冷嘲熱諷,忍不住出言頂了回去。“欺人太甚?”姒月聞言看向大漢,挑起了眉毛,“既然你說我是萇楚的母親,那你告訴我,有哪一個兒子,會將自己的母親關(guān)在無間煉獄那種暗無天日的地方?有哪一個兒子,會在自己的母親好不容易地出逃后,又迫不及待地來絞殺她?你說,到底是我欺人太甚,還是你們的尊主一心要置我于死地?”那大漢是近百年來新提拔上來的石妖,雖天賦異稟,但人卻有些遲鈍木訥,仿佛所有的聰慧都給了修煉這一方面。加之他的年齡還不到一千歲,在幾千歲的姒月面前,簡直就是一個小嬰兒般的存在,短短幾句話,便問得大漢愣在了當?shù)亍?/br>他初露鋒芒時,便被萇楚帶到了魔宮之中接受訓練,根本不知道萇楚千年前的那場大戰(zhàn),更不知道姒月與長楚之間的恩怨。今日聽姒月這么一問,不由得便將疑惑的目光投向了萇楚。眾人暗道不妙,果然下一秒,便見姒月猩紅色的身影一閃,如一陣風,轉(zhuǎn)眼便來到了大漢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