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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了林綿綿嘴里,心臟跳動的莫名有些快。 林綿綿長睫輕顫,偏頭看著床里面,掩飾自己紅透了的臉頰。 剛才傷感的氣氛,因為一個勺子喂錯就嘴,莫名變的有些曖昧。 林綿綿低頭小口吃飯,路長歌手里捏著勺子把,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是該繼續(xù)吃,還是再換個勺子。 若是換個勺子,林綿綿該以為自己嫌棄他了,若是不換,自己在他眼里的形象會不會變的猥瑣起來? 路長歌清了清喉嚨,轉(zhuǎn)移話題似的說道,“咱們也不是沒有收獲,至少我把蔡三留下來了,今夜我審審她,看能不能問出點東西?!?/br> 林綿綿贊同的點點頭,臉上紅暈慢慢褪去,他看著床里面的包袱,輕輕擰起秀氣的眉,“也不知道茶莊的張管事是否跟這事有牽扯?!?/br> 張管事是母親身邊的老人了,若連她都信不過,林綿綿心突然有些寒。母親以誠待人,不該換得親友背叛的下場。 “管她牛鬼蛇神,明日帶蔡三去了茶莊,一切都會見分曉?!甭烽L歌索性又舀了一勺子粥,伸長胳膊遞到林綿綿嘴邊。 對上他驚詫疑惑的眼神,路長歌笑,“少爺多吃些,你太瘦了?!?/br> 林綿綿瞪了路長歌一眼,賭氣的別開臉低頭吃自己碗里的飯。路長歌微微挑眉,當(dāng)著林綿綿的面將勺子塞自己嘴里,聲音含糊不清的嘟囔著,“少爺不吃那我吃了,不能浪費糧食?!?/br> 她滿嘴的歪理,說林綿綿自幼錦衣玉食不知道她們這種窮人的艱辛,對于她跟路盞茶來說,平時能喝頓這樣粘稠的小米粥,已經(jīng)是過年了。路長歌一邊說一邊用勺子大口喝粥,林綿綿聽的耳廓發(fā)熱,從始至終沒好意思抬頭。 路長歌扯那么多的借口,圖的無非就是想跟林綿綿用同一個勺子。她滿足的打了個飽嗝,林綿綿抬眸看她,沒忍住笑出來,伸手輕輕推了她一下,說她粗俗。 路長歌說,“我本來就不是個斯文人,誰規(guī)定會識文斷字的人都得是斯文人?” 林綿綿疑惑的歪著頭看路長歌,覺得這人活的的確隨性了些,他笑,臉頰上的酒窩若隱若現(xiàn),“那你是什么人?” 屋里滿室流黃,給林綿綿白瓷似的臉蛋渡了層柔光,看著格外柔軟可欺。路長歌嘴欠,俯身彎腰看林綿綿,兩人離的很近,近到鼻尖險些蹭到一起。 路長歌手往林綿綿腿上移,眼底波光流轉(zhuǎn)勾唇一笑,“你的人?!?/br> 林綿綿眼睛睜圓,心臟不爭氣的狂跳,就在他以為路長歌終于要圖謀不軌的時候,她卻是一把抽走他手里的空碗,轉(zhuǎn)身跑了…… 林綿綿看著路長歌逃跑得背影,又好氣又好笑,嘟起嘴巴拍了下腿上的被子,沒忍住罵了她一句,“壞蛋?!?/br> 路長歌跑到外頭才敢大口喘氣,高興的嘴角咧開,今天的她在調(diào)戲綿綿這事上又進(jìn)了一步。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路長歌總覺得林綿綿這次病好了后比以往更顯得好欺負(fù)了些。若是平時,他定然伸出食指抵著她的鼻尖,將她輕輕推開。 路長歌將空碗送回廚房,轉(zhuǎn)身去了隔壁的柴房。她手里端著油燈,推開門就能看到躺靠在玉米皮上的蔡三。 蔡三眼睛閉著,不知道是真睡著了,還是聽見了動靜裝睡。路長歌將油燈擱在一旁的燈臺上,微微活動了一下手腕,嘴角挑笑,走到蔡三面前毫無征兆的朝她心窩就是一腳。 蔡三疼的縮滾到一旁,忍不住呻.吟出聲,兩人的動靜驚醒了旁邊圈里的雞鴨,嘰嘰喳喳的叫了起來。 蔡三怒瞪著路長歌,心道哪有這樣不懂規(guī)矩的人,若是問話審人,至少得把她嘴里的布拿掉,看看她態(tài)度如何再說,哪有上來就打的? 偏偏路長歌跟旁人不同,今晚的林綿綿越是柔軟可愛,她心里的懼怕就越多,對蔡三的火氣就越大。 路長歌將蔡三從頭到腳招呼了一遍,看著死魚一樣躺在地上抽.搐的蔡三,眼皮都沒抬,轉(zhuǎn)身端起油燈又走了。 瘋子!蔡三看著路長歌的背影,沒來由的一陣恐懼,這人就是個瘋子! 村長準(zhǔn)備了兩個屋子,路長歌睡覺前去看了眼林綿綿,不知道是不是還在生她的氣,路長歌去的時候他已經(jīng)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路長歌坐在床邊看了林綿綿一會兒,伸手將被子的邊邊角角給他掖好,隨后吹滅油燈關(guān)門出去。 她不困,今日發(fā)生了那么些事情,路長歌精神亢奮沒有絲毫睡意。 外頭月光正好,路長歌披上大氅就地坐在林綿綿門口的臺階上,仰頭看天。就這么守了他一夜。 村長夫郎早上起來的時候,路長歌還在門口坐著,一身寒氣露水,神情疲憊唯有眼睛黑亮,猛的朝他看過來,嚇的他一哆嗦。 白天里看看笑的吊兒郎當(dāng)?shù)娜?,怎么這時候跟個羅剎一樣? 昨晚馬車已經(jīng)修好了,今天吃罷早飯路長歌跟林綿綿便去了茶莊,跟他們一同隨行的還有蔡三。 蔡三被塞進(jìn)馬車?yán)?,縮在拐角警惕恐懼的看著路長歌。 林綿綿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問路長歌,“她昨晚招了嗎?” 路長歌笑著將村長硬塞進(jìn)手里的特產(chǎn)吃食遞給林綿綿,“招不招不重要,人活著就行?!彼凵駫哌^蔡三,蔡三沒忍住打了個哆嗦。 蔡三之前聽說路長歌是個秀才,既然大家都是文人,為何她是個異類? 林綿綿坐在馬車上,撩起車簾往外看,路長歌站在陳大夫婦面前,從懷里掏出一個荷包塞進(jìn)兩人手里。 路長歌挺愧疚的,人兩口子好好的家被她給毀了,如今能做的唯有銀錢方面的補償,“對不起陳大姐,這是我跟少爺?shù)男囊狻H舨皇沁€有事情在身,我都想留在這兒親自給你們建個小院出來?!?/br> “不要不要,你這給的太多了,我們用不了這么多?!标惔蠼憧吹胶砂锏你y子數(shù)后,眼睛都直了,慌忙塞還給路長歌。 還是村長上前笑著幫路長歌說了句話,“收下吧,你倆正好用這錢建個新家,總住我這兒也不是個事啊?!?/br> 陳大不由撓撓后脖頸,“是挺麻煩村長的,您放心,我這邊建好屋子那邊就搬走,決不多耽誤。” 村長抬手打了陳大一下,“我豈是這個意思?你小時候還不是我們大家你一碗飯我一碗飯喂大的,我們何時嫌棄過你。” 陳大笑著看向陳氏,見他點頭,才收下荷包,畢竟家里的確沒有閑錢建屋子了。 路長歌回馬車前,陳大跟了上來,“你是不是想知道今年茶樹受凍情況如何?” 路長歌腳步一頓,眼睛盯著她看。陳大笑,“這話我聽你問過兩次,印象深?!?/br> 她說,“茶樹每年都有受凍,但年年情況相似,今年也不例外。我一開始不告訴你,是怕你目的不純來打探我們茶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