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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相知依舊是那般懶散的姿態(tài),他一只手閑閑地敲著自己的膝蓋,帶著幾分調(diào)笑的意味:“我怎么覺得那魏書顏更適合做探花?!?/br> “嗯?相知有何高見?”皇上笑著看顧相知。 “探花郎既然擔(dān)得上‘探花’之名,自然也該擔(dān)得上‘側(cè)帽風(fēng)流’四個字。臣下曾在白云寺見過魏進(jìn)士一面,魏進(jìn)士當(dāng)真算得上豐神俊朗,比臣下也不逞多讓。這探花郎,自然是非他莫屬?!鳖櫹嘀浑p眼看著低著頭的魏書顏,笑瞇瞇地說道。 “那便將魏書顏定為探花郎吧?!被噬闲α诵?,大筆一揮定下了名次。 聽到皇上這么說,臺下那些進(jìn)士心里到底是有了不同的想法。 作者有話要說: 顧相知:皇上啊,我腰不好,你別往我內(nèi)室塞人了。 皇上:???趙子嵐跟溫蓉蓉這么厲害的嗎? 魏書顏:?。?!顧相知這個登徒子,敢辜負(fù)我女神,我咬死他! 趙子嵐:……顧相知你是不是不行啊。 顧相知:(挑眉笑)侯妃可以親自來試試,本侯行不行。 _(:з」∠)_頭疼,勉強睡了一覺起來把更新趕完了。我這么勤奮能不能給我收個藏評個論送點營養(yǎng)液什么的?。ā灰槪?/br> 第15章 出了意外 待這群新登科的進(jìn)士出去以后。蘇天安湊到了魏書顏身旁,小心翼翼地說道:“你是不是得罪了那安遠(yuǎn)侯?” “我從未跟安遠(yuǎn)侯接觸過?!蔽簳亣@息了一聲,卻皺眉想到了什么。 “我可是記得那日你對那安遠(yuǎn)侯的侯妃看了好幾眼,后來還同安遠(yuǎn)侯的侯妃在后院站了好一會兒?!碧K天安轉(zhuǎn)頭看著自己的好友,眼中卻是帶了點嚴(yán)肅來,“我不管你心悅的是不是那安遠(yuǎn)侯的侯妃,但是我都希望你能放下這件事。不要再去想她了?!?/br> “安遠(yuǎn)侯雖然可能并不喜歡他那侯妃,但是我們卻不能對她生出任何旁的心思。你整日熟讀詩書,可能不知道那安遠(yuǎn)侯在京中的名聲??晌覅s是聽過。那安遠(yuǎn)侯在京中向來權(quán)勢滔天,他本人卻是個混不吝。沒人能入了他的眼,倒是你惹怒了他,必定會受到他的報復(fù)?!碧K天安眼神小心翼翼地看著周圍的情況,對著魏書顏小聲說道,“若是安遠(yuǎn)侯知道你竟然覬覦他們家侯妃,怕是要針對你。我看他一句話就能改了皇上給我們定下的排名,也定能一句話便要了你的命?!?/br> “我知道?!蔽簳伮犔K天安這么說,明白自己的這個朋友是在擔(dān)心自己,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 他只是抿緊了唇,臉上卻微微帶著幾分失落。 他也知道自己對趙子嵐不該生出任何覬覦的心思,可那簽文,卻讓他忍不住心中有了計較。 ** 顧相知才不會管這些。 等殿試過完,他便起身要走。皇上邀他在宮中用膳他也沒答應(yīng),自顧自地回了侯府。 這日一大早,溫蓉蓉院里卻發(fā)生了一件事。徐威匆匆忙忙來通知趙子嵐,趙子嵐急忙趕了過去。 待趙子嵐趕到溫蓉蓉小院的時候,便聽到鞭子抽打在血rou上的聲音。她皺眉走過去,見到溫蓉蓉在用鞭子抽打梅香。梅香躺在地上四處打滾,卻躲不開溫蓉蓉的鞭子。 趙子嵐過來以后,梅香一抬頭見到趙子嵐,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沖上去抱住了趙子嵐的腿。 溫蓉蓉一鞭子追了過來,卻被趙子嵐握住了鞭子末梢:“溫蓉蓉,你鬧夠了沒有?” 鞭子被趙子嵐握住,溫蓉蓉便沒有了撒潑的余地。她憤憤地將鞭子甩在地上,這才憤然說道:“梅香這奴才將我房中的花瓶摔碎了,聽說那花瓶是皇上賜給侯爺?shù)摹N也惶婧顮敽煤媒逃?xùn)這奴才,到時候皇上怪罪下來,也不知道這卑賤的奴才擔(dān)不擔(dān)得起?!” 趙子嵐聽溫蓉蓉這么說,臉上立刻露出冷厲的神色來。 梅香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身上滿是鞭痕,卻還是說道:“我沒有……” 趙子嵐彎下腰,輕輕在梅香肩上拍了拍,溫聲說道:“放心,我不會冤枉你。恩?” 等梅香不再顫抖,她才將梅香交給站在一旁的徐威,讓徐威將梅香送到侯府的大夫那里。 面對著溫蓉蓉的時候,趙子嵐臉上那點溫情頓時消弭無蹤,換上了徹骨的寒意:“溫蓉蓉,梅香是侍女,你也是侍妾。在旒華律法中,你同她地位是想通的。你叫她是低賤的奴才,那你又是什么?” 溫蓉蓉看著這樣的趙子嵐,心中一驚,不免生出了幾分膽寒的感覺。 面前的趙子嵐,同盛怒下的顧相知何等相似? “那花瓶原是在哪里?”趙子嵐冷著臉問溫蓉蓉。 溫蓉蓉被趙子嵐的神色嚇得肝膽俱裂,恍惚間便將實話說了出來:“我房內(nèi)。” 趙子嵐抬腳便往溫蓉蓉的房間內(nèi)走去。 溫蓉蓉片刻后才意識到不對,急忙往房間里沖去。只是她剛走了一半,就被夢香攔了下來:“不好意思,溫侍妾,侯妃讓您在這里等著?!?/br> 她心中一驚,正要強行闖進(jìn)去,就見趙子嵐已經(jīng)從房中走了出來。 看到她,趙子嵐臉上露出一個非常厭惡的表情。她一雙眼帶著輕視看著溫蓉蓉,就好像是在看一個卑微的螻蟻。 “溫侍妾,你房中一個濕的腳印都沒有,你怎敢說你房中的花瓶是被梅香打破的?該不會,你要告訴我,昨日梅香是宿在你房里的吧?”趙子嵐心中對溫蓉蓉厭惡至極,也不打算給溫蓉蓉什么面子。 自己打碎了房里的花瓶就要嫁禍給侍女,若不是她及時趕到,那梅香怕不是要被溫蓉蓉活活鞭打致死。 這樣惡毒的女人,實在是令人發(fā)指。 被趙子嵐揭穿了,溫蓉蓉心中一驚,強作鎮(zhèn)定:“jiejie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懂?我的侍女,能住在別的地方嗎?” “那你房間里為何連個多余的床都沒有呢?軟塌上也只有一床被子,莫非這天已經(jīng)冷到你跟你嘴里‘卑賤’的下人同睡一張床的程度了么?” 趙子嵐毫不留情地揭穿溫蓉蓉話里的漏洞,臉上盡是嘲諷之意。 夢香知道自家小姐這是生氣了,一句話都不敢說,只敢攔著溫蓉蓉。 溫蓉蓉確實很聰明,害怕自己擔(dān)不起打破花瓶的責(zé)任,便將一切罪責(zé)都推到了梅香頭上。 若是在國公府,這件事大可以就這么算了。 只是趙子嵐生平最厭惡這些事,方才梅香就被打了個半死。若是溫蓉蓉事后想殺人滅口,梅香豈會還有一條命在? “侯妃說的是?!鳖櫹嘀毻陿尫ǎ懵牭竭@邊傳來的吵嚷聲。弄清了事情的經(jīng)過,他站在溫蓉蓉的小院門前,朗聲說道。 溫蓉蓉和趙子嵐同時抬頭看向顧相知。 或許是因著在練槍法的關(guān)系,顧相知穿的是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