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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被動的在聽,也不知道聽進(jìn)去多少,時不時“嗯”兩聲權(quán)當(dāng)應(yīng)答了。漸漸的祈明心也不說話了。其實卞昱清是想他多說點的,畢竟這么久了,再見到他,還是覺得很陌生,總希望能多了解他一點。他……好像變了許多。對于以后怎么面對他,卞昱清也沒想過。他從來沒有想過,還能再見到眼前這人。這廂卞昱清在一本正經(jīng)的胡思亂想,那邊祈明心已經(jīng)開始找客棧,連著找了好幾家,卻都沒有客房了。祈明心腸子都悔青了,說道:“我當(dāng)時究竟是哪里想不通,非要在“丹桂節(jié)”溜出來玩!這個時候別說是客房沒有房間了,到戌時更是摩肩接踵,連鞋子都能被擠掉。”卞昱清難以理解的看著在一旁抓耳撓腮,煩躁不安的人,說道:“我去問吧,你在門口等我?!闭f完便走進(jìn)下一家客棧。眨眼的功夫,卞昱清就出來了,祈明心已經(jīng)做好了轉(zhuǎn)戰(zhàn)下一家的準(zhǔn)備,卻看到這人朝自己招了招手,當(dāng)下他眼睛就亮了,連忙擠開門口的卞昱清,就跟走丟的孩子看到了親爹,激動的對那掌柜說道:“要了,要了?!闭f完就一副土財主樣把一錠銀子拍在了柜面上。卻聽著掌柜又說了一句:“只有最后一間房了?!?/br>這個時候祈明心也懶得想那些有的沒的,一間房就一間房,反正兩個男的,不怕什么。他急吼吼的沖掌柜說道:“帶路,帶路……”卞昱清不慌不忙的把小花交給門口的小童后,卻發(fā)現(xiàn)這人還在樓梯上等著他,他連忙快步跟了上去。這人直接就拉著他上了二樓,到了門口一腳踹開門,直接對著床沖過去,仿佛床上有他如隔三秋的媳婦。那動作堪稱行云流水,一氣呵成,但是在靠近床幾步的時候堪堪停住了。“……”卞昱清明顯被他一驚一乍搞懵了,疑惑的看著他。“你打呼么?”他保持向前撲的樣子問卞昱清。問完這句話,他就在卞昱清的眼神里看到了似曾相識的譴責(zé),頓時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不打?!焙芏鄷r候卞昱清都看不懂祈明心,所以他到底是為什么這種時候總能在乎這些細(xì)枝末節(jié)的東西。“那好,那你可以睡外面,我怕萬一你打呼我會忍不住把你踹下去。放心,我睡覺很安分,不磨牙,不打呼,不放屁。好了我睡里面了,你自便?!庇谑撬驼麄€人往床上倒了上去,沒過多久卞昱清就聽到了他均勻的呼吸聲。卞昱清站在床邊無言的看了他一會,走到窗邊,推開窗,一瞬間銀光乍泄,鋪滿整個房間,月亮明晃晃的掛在天上,風(fēng)隱隱捎來桂花的香氣,不知道又吹進(jìn)了多少人的夢中。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jīng)照古人。也許是因為太久沒有看到這樣的風(fēng)景,他突然有些傷懷,樓下的人聲鼎沸好像都和他之間隔了一堵墻。他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酒——傳說一醉解千愁,現(xiàn)在他倒是想試一試了。祈明心一夜無夢,一覺睡到了大天亮,摸了另外半邊床,嗯?怎么是空的!他坐起來起來一看,才發(fā)現(xiàn)桌上趴著一個人。哦,原來不打呼是真的,喝酒也是真的,這酒杯還倒在桌上,地上還有一攤污漬,瞧瞧這醉鬼都成啥樣子了。他走到卞昱清邊上,拍了拍他的臉,沒有動靜,打開桌上的酒壺看了看,敢情這貨是從來沒喝過酒么?這還是滿的吶!嘖嘖嘖,這是哪個山旮旯里出來的極品呦~祈明心在心里不厚道的想道:師傅不是就愛這種老實孩子么,瞧瞧我給他找的徒弟多么的靠譜。他又上去拍了拍卞昱清,又沖他耳朵就是一嗓子:“起床嘍,下樓用飯了!”“……”卞昱清被他一嗓子猛的喊醒,搖了搖腦袋,顯然還有些懵,一只手撐著桌子慢慢坐了起來,另一只手還揉了揉腦袋,閉著眼,眉頭深深的皺著。清晨的太陽懶洋洋的照著他半邊臉,給他渡了一層金邊,睫毛還一顫一顫的,整個人像從畫里走出來似的。祈明心無端在心里想著,這人要是是個女的該多好,可惜了。兩人簡單的梳洗了一下,慢悠悠的走下樓,祈明心給他點了些解酒茶,想著上次在那個小茶攤他好像挺愛吃桂花糕,于是又點了些桂花糕,還有些清淡的吃食。卞昱清還是老樣子,呆呆的,一臉懵懵懂懂的樣子,倒是讓祁明心覺得有些好笑。他也沒怎么管他,他現(xiàn)在歸心似箭——馬上就可以回去見到師傅他們了。估計是太喜上眉梢,卞昱清都看了他好幾眼,他也順勢笑瞇瞇的回看了他幾次,雀躍之心呼之欲出。☆、第六章 師傅中毒二人用完早食,祈明心又?jǐn)傊粍恿耍麚?dān)心卞昱清去了谷內(nèi)人生地不熟,會更加沉默,于是邊摸著肚子邊朝他說道:“到了谷里后,你也不要緊張,總共也就那幾個人,一個糟老頭子,一個臭丫頭,還有一個木頭臉。還有一堆成天嘰嘰喳喳吵個不停的小孩子?!?/br>卞昱清點了點頭,眼神專注,默默的聽著。“我們那地方說是叫流蝶谷,蝴蝶多不多是不知道的,但外面的人想入谷卻是沒有途徑的。因為這途中本來就沒有路,只有一條鎖鏈從上而下垂落下來,和谷中的花草藤蔓纏繞,rou眼分辨不出。只有我們師徒幾人和經(jīng)常下山采買的門童知道這入谷的鎖鏈在哪。小的時候我們曾問過師傅,為什么這谷要叫這個名字,師傅也沒有回答我們,只是每到那時他就會苦著一張臉,我也不懂為什么……當(dāng)年大師兄李君悅剛來流蝶谷時才九歲,師姐傅琴歌也才八歲,我好像只有七歲。光是學(xué)過這鎖道,師傅就帶我們花了兩年時間。轉(zhuǎn)眼十年過去了,這些年只有我經(jīng)常下山溜達(dá),他們都是土包子。琴歌只在我們面前跳脫,卻是不大愛在外人面前說話,整天就悶在屋里只愛搗鼓這些藥啊毒的,我和師兄這些年不知道遭了她多少暗算;大師兄性格沉穩(wěn),倒是書卷氣十足,劍也使的不錯,卻總愛抱著一本書,說是“書中自有黃金屋,可惡的是他竟然不讓我碰他的書,不然就要用劍砍我,我的地位竟是不如一本書……”卞昱清看他說著說著,竟是生氣起來,也是有些難以理解,這谷中的生活不是挺好的嗎?“不行,我得出去給他們講講我此番的收獲,氣死那兩個土包子!”說完他便牽上小花,急急的走了,像是一刻都等不及了。卞昱清卻有些羨慕他口中的這些人,起碼他們見證了這人的成長。兩人一馬便上路了,小花這個畜生也是馬中俊杰,膽敢虎口拔毛,觸它倒霉主人的逆鱗,之前祈明心剛踩到馬鞍,還沒翻上馬背,這畜生就不樂意了,跟身上有十頭虱子在咬它似的,扭來扭去,祈明心簡直想把這畜生煮的吃了,無法,只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