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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也沒料到,最后會是這么個結(jié)局。倘若她不這么要強,一回京,或者寫信與我,我與你父親做主,叫他們和離就是了。既已知他非良人,清清靜靜,及早抽身便是,何必與這么個狼心狗肺的玩意兒糾纏。” 采綠道:“小姐沒能拿住他下毒的證據(jù),自己險些死了,采青也被害死了。她又豈能咽下這口氣?” 謝夫人垂淚道:“她就是倔強?!卑装椎膩G了命了。 謝無咎剛回家中,謝夫人便捶著他拍打了好幾下。 謝無咎跪下,任由謝夫人捶打,不留神便被指甲劃出了三道血口子。 謝夫人本來就是失手,又氣又疼:“你干什么不躲?打量我打你這幾巴掌就消氣了嗎?你jiejie本來就是那崔倜害死的,你竟然還替他明證,說是什么過失殺?” 謝夫人氣沉丹田,好一聲獅子吼:“你沒聽采綠說,他早就想毒死你jiejie!” “你是瘋了還是傻了?你要真是我生的,我就把你揣回去,再重生一遍!” 116、第一百一十六章 崔倜死了 ... 謝無咎看著自家老娘, 縱使是理直, 但一想到三姐死狀, 氣也難壯,最多只能腎虛一樣, 強調(diào)道:“但崔倜當時的確沒有傷害jiejie的膽子,jiejie因他過失喪命,這是事實啊?!?/br> 謝夫人氣的要命,發(fā)了狠:“那他之前呢?若不是你jiejie聰慧,早在外放之地,就被他悄無聲息的毒死了?!?/br> “他的確是該死。”謝無咎說道,“大理寺是執(zhí)法之地。誤殺有誤殺的法度,若我都不遵守法度, 我就不配拿著這柄量丈法度的重尺。” 定案之前,謝無咎去監(jiān)牢里見過崔倜。 崔倜倒雖然才智平庸,卻是個官場里混慣的老油子。一見謝無咎神色, 就知道, 他已經(jīng)已經(jīng)確定, 他沒有殺人。 “謝弟, 我當真是后悔了。我已經(jīng)決心,要和你jiejie舉案齊眉,好好過一輩子的?!?/br> 謝無咎冷笑一聲:“你當年求娶我jiejie, 因我jiejie一句,想去上頭柱香,寒冬臘月, 三步一叩首的爬上西山求簽。為何不過短短數(shù)月,你就變了心?” 崔倜無奈一嘆:“謝弟,你自然不懂。若說那女子比你jiejie溫婉,也不過是脾氣不同。模樣更不及你jiejie,我為何偏偏更心疼她?我那時剛到外放之地,就染了惡疾,是她不顧傳染,貼身照料,也不過因我為她說了一句公道話。她便從此對我傾心,不顧一切為我。我被當?shù)剜l(xiāng)紳責難,差點暗殺,也是她不顧危險去救我?!?/br> “謝弟,女人的利器,不是什么絕色容貌,也不是什么百依百順的性情,而是她的愛情,還有順著這種甜蜜的情感自然流瀉而出的溫柔。她為我做了這么多,只要我不是鐵石心腸,也要被融化了?!?/br> 謝無咎氣憤難當:“那我jiejie為你做的,難道不多?你去外地上任,你母親患病,我jiejie一個女子,獨自留在人生地不熟的外地,替你侍奉母親,又在他鄉(xiāng)送走了你母親。她又有哪一點對不住你?” 崔倜道:“這便只能說,她本就是我的妻子,與我榮辱一體,為我做這些,難道不是應(yīng)該的?” 謝無咎發(fā)現(xiàn),和這種人間渣滓,是沒什么可說的了,最終以一頓老拳結(jié)束了談話。 謝無咎拉住母親:“他不過一個廢物,原先還能料理好日子。如今三姐已經(jīng)沒了,他想要和那個真心待他的外室雙宿雙棲,想要三妻四妾,都隨他去。這等好日子,就怕他沒福氣享用!” 案情既定,崔倜被打了十大板子,又拿出不少贖銅,這才和靈川等,一起放回了家中。 剛回到崔府,便發(fā)覺奴仆散了一大半,連家中財物,都損失大半。庫房的門鎖都被砸開了,一問才知,這里頭大部分是原先宋其敏的嫁妝,謝家來人,清點過后,全都帶走了。 還放下話來,原先被崔倜吃軟飯吃掉的,就當喂狗了,也不要了。 崔倜氣的心肝肺直顫,也不敢再上門惹事。此時,自然是頗有些后悔,但又自認無錯。 畢竟,他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砸了一個青銅器,哪知道宋其敏那么倒霉? 真是,死了也不得清凈,還要礙他的事。 既然從牢里出來,少不得沐浴更衣,洗凈晦氣。等到夜里,那外室萍玉便帶著一個包袱,款款而來。 崔倜悵然道:“我如今落魄,謝家蠻不講理,對我百般怨懟,只怕我是要倒霉的。你如今跟著我,委屈你了?!?/br> 萍玉淺淺一笑,如同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輕聲細語道:“崔郎,你是有大本事的,且這樁事哪里能怪得到你?我知你如今艱難,才特意來找你?!?/br> 說罷,緩緩打開包袱,里面居然是不少金銀細軟。 萍玉道:“這里面,都是我這些年積攢下來的,你便拿去周轉(zhuǎn),打點一二?!?/br> 崔倜有嬌妾美婢在懷,溫柔鄉(xiāng)里浮浮沉沉,倒懶散起來。好容易想起要去打點一二,卻又被捉了進去。 這次的罪名可非同小可,暗藏逆犯!崔倜臉都嚇的青了,差點沒尿了褲子,這才想起宋其敏當日所說,悔不當初。 等到被放出來,卻發(fā)覺那萍玉竟然卷了所有錢財跑了! 崔倜氣的發(fā)苦,連膽汁都流進嘴里了:“老子替她蹲大獄,她竟然跑了?你們又是干什么吃的?都不知道攔一攔嗎?” 靈川也氣,這些錢將來可都是她兒子的!因此也沒個好臉色,陰陽怪氣道:“老爺今日會說了,當天她不就拿了點不值錢的廢銅爛鐵回來,老爺被她一哄,就說要立做貴妾,新主母進門之前,叫我們都聽她的。她瞞著我們開庫房、搬東西,我們哪里敢管?” 崔倜臉上掛不住,也不管她還懷著孩子,對這婢子一頓拳打腳踢。 當晚,靈川受了這一頓打,嗚嗚直哭,心想崔倜已經(jīng)落魄,還有打人的毛病,留在這里也落不到好。干脆伙同黃婆子和黃章,一碗迷湯迷倒了崔倜,當晚就卷走了所有值錢的東西,將崔家搬了個空。 這不出半月,崔倜就變成孤家寡人一個,淪落到要賣祖宅,維持生計了。 自從崔倜被放出來,謝夫人便派了五六雙眼睛,全天候的盯著。那日崔倜更倒霉了,家中便樂呵一時,那日崔倜露出點笑模樣,謝無咎便又要接受一輪母親大人愛的捶打。 這日,聽說他那綠綠的通房都跑了,只留給他一個空房子,謝夫人喜氣洋洋,樂得多吃了兩碗飯。 崔倜很快就賣了房子,剛得了幾百兩銀子,謝夫人正在生悶氣,就聽人匯報,他那幾百兩銀子被人給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