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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了,所謂的皇室秘法。如今罪首丁紫絨已經(jīng)被控制起來,這個謊言的初衷究竟是什么,也并不重要了。 吃過早點,各人鳥獸一散。 孟濯纓回到鎮(zhèn)國公府時,天色尚早,府中只有幾個早起的小廝正在灑掃,沒有驚動任何人。回房睡了不到兩個時辰,便被啞仆喚醒。 她略微洗漱一下,出了府門,謝無咎果然已經(jīng)在拐角處等候。 他素來沒有什么正經(jīng)德行,騎在馬上,極目遠眺,恨不能越過墻頭,一覽園內(nèi)風光。 孟濯纓緊了緊披風,雖然日光暖融,但睡的不好,仍覺得遍體生寒。 謝無咎已等了片刻,見她微蹙著眉出來,也不多話,抖開馬背上的一個包袱,赫然是一件皮毛順滑的厚重披風。 “送你!” 孟濯纓剛要拒絕,又被他兜頭蓋臉的蓋上了,等她從一片毛絨里“爬”出來,就見面前伸著一只大手。 謝無咎騎在馬上,微微傾身,笑意疏朗,朝她伸出一只手來。 “來。” 又道,“這是我小時候穿的,你如今這身量嘛,正好?!彼蛄恳环?,“不過,雖然說年紀小,可你是不是也太矮了?” 孟濯纓:…… “謝大人,您就不能讓人多念您點好?” 第十五章 宣夫人 顏永嘉隨管事進了將軍府的大門,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地黃葉。 偌大的前院,只在中心有一棵粗壯的梧桐樹,疏枝闊葉??v然是天賜清朗顏色,一地落黃鋪陳,仍舊顯露出三分頹萎來。 除了這棵大樹,別無其它布置。但看石子地板上的磨痕,前院多半是沈?qū)④姷难菸鋱觥?/br> 管事行色匆匆,不知聽何處一聲呼喚,又急急忙忙的趕去,反倒把大理寺的一行人晾在了正院。 “這……”顏永嘉撞了撞徐妙錦的手臂,“這么大的將軍府,怎么會是這個樣子?” 徐妙錦打小,最崇拜的就是這位“十萬”將軍,是絕不許有人說沈?qū)④姲朦c不好,拉著臉反問:“將軍府怎么了?這叫不拘小節(jié)!” 顏永嘉不出聲了,默了片刻,又問:“那我們怎么辦?干等著?” 徐妙錦耐著性子:“這到底是大將軍府,行事都有規(guī)章的。管事已經(jīng)進去了,片刻就會請我們進去了?!?/br> 謝無咎也不發(fā)話,孟濯纓四下逡巡,渾似閑庭勝步。顏永嘉也只好隨眾人等候。 但這個片刻,真的好長??! 前院與后院分隔而開,但爬墻上,隱約能見到凌霄花的爬藤,便可知,這一墻之隔的內(nèi)院,是如何的浪漫景致。 她四下打量,剛轉(zhuǎn)過身,順著月亮門望進去,恰恰與一位年輕夫人四目相對。 這夫人著竹月色緇衣,眉目清麗異常,隨便的一打眼,就能捕捉到她十分的好顏色。但眼中似有悲愁之色。 看模樣,她似是位客人。 可她一見孟濯纓,目光在她腰牌上一轉(zhuǎn),便淺淺一笑,跨過月亮門,迎了上來:“幾位是大理寺的官差?” 儼然一副主人家的待客姿態(tài)。 孟濯纓自報姓名,才知道,這位年輕夫人,正是沈夫人的親meimei、鴻臚寺卿宣慶大人的幼女,宣韶茵。今日是來看望jiejie的。剛從東小門進來,就看見了孟濯纓。 宣韶茵的未婚夫程昱早亡,二人尚未成婚。但宣韶茵早發(fā)下誓愿,終身不嫁,帶發(fā)清修為亡夫和家人祈福。宣家父母心疼女兒,雖然不允,卻也拗不過她。 因此,她雖是未嫁之身,卻稱為宣夫人。 宣夫人將眾人領(lǐng)入正廳,道:“將軍府前院與后院分隔,從中間的角門便能直接進來了。我也是來見jiejie。想來府中忙亂,她一時未能得閑,怠慢各位了?!彼聪蛘龔d門前的合歡樹枝椏,略一駐足,微微一嘆,“自得知消息,我也是第一次登門?!?/br> 孟濯纓剛要答話,就見沈夫人疾步行來,快言快語道:“我才遲來片刻,就連累meimei擺上主人的譜了。” 這話,可算不得和善。 宣夫人面色不改,也未答話,正預(yù)備引見,沈夫人又打斷了她:“不必了。我早見過了。這幾位查的是我夫君的案子,我怎能不認得?” 宣夫人輕輕一笑,也看不出心里究竟什么想法:“jiejie,我去看看敏兒。” 沈夫人點點頭:“秦嬤嬤也在,meimei巧舌善言,又一貫招人喜歡,不妨多勸慰勸慰她老人家?!?/br> 不得不說,今日所見的沈夫人,刻薄冷厲,和昨夜所見那個堅貞剛強的沈夫人,實在判若兩人。 宣夫人走后,沈夫人才命人奉茶,道:“謝大人今日上門,是有什么新的發(fā)現(xiàn)嗎?”她微頓一下,語氣更是冷淡,“謝大人,亡夫的案子,即便我不說,陛下也不會不管。謝大人,您可要用心。” 這就是赤·裸·裸的責難了。 就差指著謝無咎的鼻子,罵一聲,你們大理寺不作為了。 顏永嘉緊張的看向自家老大,身子前傾,預(yù)備老大一暴起,就直接沖上前去,把老大抱走——這位可是沈?qū)④姷倪z孀,哪敢在這里有半點忿言? 不止顏永嘉,吊兒郎當?shù)奶菩Χ季o張起來了。 實在不是他們多想,他們老大那暴脾氣…… 然后,就見他們老大,非常和氣的一笑:“沈夫人,您誤會了。這個案子呢,是如今大理寺的重中之重。我,區(qū)區(qū)一個寺丞,官兒小,當不起。今日咱們來的這些人,都聽孟少卿的?!?/br> 他一扭頭,看向孟濯纓,利落甩鍋:“孟大人,沈夫人叫您用點心。” 顏永嘉張大了嘴,欽佩的打量著老大的臉皮。 厚顏者,果然天下無敵。 孟濯纓看向沈夫人,直接問道:“夫人,請問您沈?qū)④娛呛螘r回了將軍府?” 沈夫人淡淡的看了她片刻,才道:“是夜里。四天前的夜里,亡夫突然回府,又連夜走了。” 四天前的夜里,也就是沈?qū)④娪龊Φ漠斖怼?/br> 孟濯纓:“可有別人知道?” 沈夫人搖搖頭:“夫君深夜回來,沒有驚動其他人。” 將軍府與別的府邸大致相似,但前院和后院分隔開來,中間開了一處東門,可以直接進入后院。穿過中間的長廊,就是女眷居住的內(nèi)院。 沈?qū)④姲胍够貋?,的確不必驚動其他人。 “那沈?qū)④姾湍f了什么?可曾提及為何半夜匆匆回京?” 沈夫人搖搖頭:“只是說了些私話,囑托我照顧好秦嬤嬤和孩子。其他的,尤其公事,不曾透露。前后不到一刻鐘?!?/br> 孟濯纓暗暗留心她的神色,總覺今日見她,有一股難以言說的戾氣。但思及沈?qū)④娦聠?,且是死于非命,也是情有可原?/br> “沈夫人,沈?qū)④娍稍催^孩子?” 沈夫人頓了頓,這樣簡簡單單一個問題,竟然思量了片刻:“沒有。他太忙了?!?/br> “那可曾給您和孩子,捎帶了些東西?” 沈夫人微微咬唇,手指向內(nèi)蜷縮,掐住了手心:“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