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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抱起塞進(jìn)了一輛車?yán)铩?/br> 發(fā)生得太過突然,大腦空白了好一陣,她才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她竟然被綁架了! 下意識就要張口尖叫,然而嘴巴卻被男人寬大的手掌堵得一點縫隙都沒有,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響。 完蛋了。 喬橋竭力逼迫自己冷靜,但身子卻是忍不住地打顫。 身體朝下被人壓在座椅上,她眼睛只能看到暗色地毯,臉頰蹭在粗糙的編織車墊上,又麻又癢。 害怕積攢到頂點,一瞬間,所有有關(guān)先jian后殺,先殺后jian等兇殺案的新聞涌入她的大腦。 忍不住就想哭出聲來。 “喲,”昏暗逼仄的車間內(nèi),男人的輕笑聲突然響起,“這會兒知道怕了?” 第6章 第6章 聲音熟悉得讓人牙癢。 繃成了一條直線的神經(jīng)陡然就放松下來,緊接著便是洶涌澎湃的怒火。 “陳瀚文,你有病啊。” 趁著對方力量的放松,她翻過身就對著他開始拳打腳踢。 然而男女之間的力量對比可謂懸殊,陳瀚文不費吹灰之力就制住她。 看著她怒氣沖沖的樣子,甚至還愉悅地笑出聲來,“小喬,我真是再沒見過你這么倒打一耙的了?!?/br> 他用拇指不輕不重地摩挲著她的嘴唇,“不是你在書里說想我想得轉(zhuǎn)輾反側(cè),徹夜難眠么,怎么真見到我倒害羞起來。” 混蛋!色魔! 喬橋氣得渾身發(fā)抖,心里卻又荒唐地跳出一個念頭,媽蛋,原來他真看過我的書。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喬橋反唇相譏,“我還將你的骨灰埋進(jìn)學(xué)校后山,日日給你掃墓呢……你怎么不去死一死,好讓我去你墳頭給你種個草。” “嘖嘖,幾年不見,膽子肥了不少。”陳瀚文咂嘴,“這女人啊,狠起來也真是要命。上午才剛暴打過老板,下午就面無改色要謀殺舊情人,好歹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真令我傷心吶。” 說著他眉梢一挑,嘴角牽起一抹壞笑,“可是小喬,怎么辦,明知你一肚子壞水,可我還是想你想得茶飯不思,神魂顛倒,你說我們要不要再來舊夢重溫一次?” “滾蛋?!眴虡蚺曀?,“你究竟想干嗎?” “對,就是這種不屑一顧,含羞帶怒,欲語還休的表情,嘖嘖,真夠帶勁兒?!标愬奶蛞幌卵例X,明明是猥瑣至極的動作,卻被他那張英俊的臉硬是給顯出風(fēng)流的韻致。 心跳陡然一滯,喬橋快速別過頭去,垂下眼不再說話。 頗有種眼不見心為凈的意思。 陳瀚文撇撇嘴,失去興致般起身下車。 趁著這會兒功夫,喬橋敏捷地起身,伸手開門。 “咔吧”一聲響,她心頭一跳,放到車門鎖上的手猛然使勁兒拉…… 紋絲不動,毫無反應(yīng)。 “陳瀚文!”喬橋咬牙切齒,“快開門?!?/br> 陳瀚文絲毫不受影響,甚至還愉悅地笑出聲來,慢條斯理地上車,系好安全帶,才回頭對她說道,“好不容易能獨處一會兒,自然是要跟我的小喬敘敘舊嘍?!?/br> “哦,對了,”他狀似漫不經(jīng)心地說,“上次那水太涼了,如果真想解氣,用開水會更好?!?/br> 飽漲的怒氣哧一下就被刺破了,喬橋心虛地縮了縮肩膀,不敢再吭聲。 她轉(zhuǎn)頭往窗外看去,陽光正好,給清灰的街道鋪上一層耀眼的金粉,乍眼望去,像是一面巨大的銅鏡,映著這喧囂浮華的世界。 汽車緩緩起步,兩側(cè)的街景慢慢被拋到腦后,最終消失在不知名的長街盡頭,一如那些深藏的過往。 二十分鐘后,喬橋突然意識到不對勁來。 即使她對這個城市稱不上了如指掌,但大致輪廓還是知道的。 此時窗外的黑色柏油路整潔干凈,繁茂的樹蔭遮天避地,透出蔥蘢的綠意。怎么看都不是市中心那繁華又千篇一律的無趣街道。 車子平穩(wěn)地一路向下,蜿蜒的小道兩側(cè)樹木蔥蘢,不知名的細(xì)小白花如繁星般點點閃爍。 透過樹與樹之間的罅隙,碧藍(lán)的海灣靜靜地露出溫柔的輪廓來。 她不過就是閃了下神,怎么就要到望海海灘了。 “你想干嗎,為什么要帶我來這里?” 陳瀚文對著后視鏡中大驚失色的喬橋笑了笑,吊兒郎當(dāng)?shù)卣f道,“不是說想讓我死一死么,唉,反正我這一生也沒做過什么有意義的事,那便干脆就隨了你的愿吧,也好讓你念我一句好?!?/br> “有病?!眴虡蚝莺萃鲁鰞勺?,別過頭不去聽他的胡說八道。 很快,車便駛?cè)氕h(huán)海公路,停在寬闊的公用停車場。 陳瀚文利落下車,走到左側(cè)后座處給她打開車門,面上紳士派頭十足,說出的話依舊欠扁,“乖小喬,該下車了?!?/br> 喬橋閉著眼歪躺在座椅上,松軟的長發(fā)柔柔遮住干凈的臉,一副進(jìn)入深度睡眠的樣子。 “呵……” 耳邊突然一聲輕笑,低沉悅耳,像一顆石子落進(jìn)深潭,不輕不重,卻蕩起漣漪,繞在她心里,一圈又一圈。 緊接著,她身子一輕,突然就被人抱了起來。 堅硬而guntang的手臂灼灼地?zé)谋场?/br> 喬橋慌忙睜開眼,正撞進(jìn)一雙噙了壞笑的眼。 大腦轟鳴一聲,她漲紅了臉,慌亂地奮力推他,“臭流氓,你要干什么?快放開我?!?/br> 陳瀚文勾唇,貼在她耳邊輕聲道,“乖小喬,老實點,別惹我生氣,否則我會忍不住把你扔到海里喂魚去。” 明知道他說的是玩笑話,但喬橋就是覺得怕。 她忍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沒出息地蔫了下來。 正是午后兩點,日頭毒辣,一望無際的海灘人煙稀少,細(xì)小的沙子在太陽的照射下如金子般閃耀。 在離海水只有幾步之遙的地方,陳瀚文將她放下,還不忘調(diào)侃她一句,“看起來瘦瘦小小,沒想到份量還挺足?!?/br> 喬橋恨恨拿鞋尖碾著腳下的沙子,不搭他的話。 陳瀚文也不在意,聳聳肩壞壞一笑,突然就伸手探向自己的腰間,大刀闊斧地解起腰帶來。 ?。?! 喬橋大驚失色,一張俏臉漲得通紅,“你這個臭流氓,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干嗎?” 陳瀚文似笑非笑瞥一眼,像是在笑她大驚小怪,手下動作卻是沒停,沒過一會兒,筆挺的西裝長褲就被利索地脫掉,直刷刷地扔到了柔軟的沙灘上。 接著,又慢條斯理地開始解襯衣扣子。 很快,金色的沙灘上,便出現(xiàn)一個只著了緊身暗色花紋內(nèi)褲的光裸男人,畫面感人。 “暴露狂。”喬橋低聲啐一口,眼睛卻控制不住地往他身上瞄。 寬肩窄臀,清晰分明的肌rou線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