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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仿佛吃了糖一般的美。 黃修見狀,連忙使了個眼神,立刻有混進人群中的力士高聲呼喊,“陛下萬歲!大長公主殿下千歲!” 這種有煽動性的話語,在這個時候顯然效果拔群,本來就滿心激動的百姓們立刻找到了可以宣泄的渠道,跟著高聲呼喊,“陛下萬歲!大長公主殿下千歲!” 人群中,黃修不著痕跡地擦了一把汗,放松了下來:終于把殿下交代的事都完成了。 ☆、第121章 換個稱呼 這還是賀卿第一次踏入大學士府, 當然她其實也沒有去過其他臣下的府邸。雖然是掌權(quán)者, 但身為女子的身份注定了她和朝臣的交流被限制在一定范圍內(nèi), 登門拜訪幾乎不可能。 顧錚帶著人站在中庭迎接她,也不知是不是換了寬松常服的緣故, 整個人看上去瘦削了許多,臉色也有些蒼白。賀卿不太想來,就是因為這樣大張旗鼓地過來,顧錚還得換衣服起來迎接她,否則就是失儀。費這個工夫折騰一趟,實在不值得。 古人守禮,即使是在家里見客,也要換正式的常服。要是多幾個上門探病的, 多折騰幾趟,明明能好的病估計都會加重。 但顧錚看見她卻很高興,蒼白的臉上都有一點血色, 又讓賀卿覺得, 來這么一趟也算值得。 簡單的寒暄后, 顧錚將賀卿引入屋內(nèi), 請她坐在上首主位,自己在下面陪坐,又命人上了茶點, 便屏退其他人,兩人單獨說話。 這自然是不太符合規(guī)矩的。但到了兩人這樣的身份地位,這樣一點小小的任性, 還是可以隨心所欲的。 大抵因為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發(fā)生了改變,卻又沒有經(jīng)過長時間的相處,尚未能將各自的定位調(diào)整好,所以仆人們一走,屋子里的氣氛便怪異起來,叫人十分不自在。 賀卿低頭端起茶盞抿了一口,再抬起頭時,便見顧錚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看,臉上含著微微的笑意,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 兩人都好像有許多話要說,但一時又不知該從何說起,就這樣靜靜對視了好一會兒。 要說兩人可以說的話其實不少,光是朝堂上的事就足夠他們討論上一天一夜。但此時此刻,此情此景,誰也不想提那些煞風景的話題,所以一時反而不知該說什么了。 顧錚絞盡腦汁,終于想出了一個話題,“我這兩日得了幾件玩器,倒也頗有意趣,到時候給殿下帶回去賞玩吧?!?/br> 賀卿道,“既然顧先生喜歡,我又怎能奪人所愛?” 顧錚抬起頭來看向她,目光灼灼,“我的東西給殿下,怎么能叫奪人所愛?殿下若是喜歡,我這里有的東西,都可盡管拿去?!?/br> 賀卿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面色微微漲紅,“總之我不要,你自己留著吧。” “殿下這是與我生分了?”顧錚道,“我只是見了這東西好,想著十分合適你,才留下了。殿下若是不肯收,豈不傷我的心?再說,我送東西,實是對殿下有所求,殿下若是不收,我的話也不敢說了?!?/br> 這還是他第一次說“有所求”,賀卿除了意外,還生出了一點淡淡的興奮,“你要求什么?” 顧錚道,“殿下還是先看了東西,再說其他吧。” 他說著站起身,從旁邊的柜子上取下了一個盒子。他說是新得的玩具,自己很喜歡,顯然并非虛言,否則也不會把東西放在這里。顧錚捧了盒子過來,在賀卿面前打開,里面裝著的卻是一套瓶爐三事。 這三樣東西竟都不是金玉的質(zhì)地,而是香木所作,極為雅致。香爐整體造型是一只虎頭虎腦的瑞獸,香瓶則做成琵琶形,造型古樸有趣,賀卿一見就喜歡上了。 這東西本為清供而作,對賀卿這半個出家人來說,自然是最合適不過的禮物,也可見顧錚的用心了。 顧錚在一旁道,“我見殿下平日里身上并無裝飾,十分素淡,想來必然會喜歡此物,所以就留下了。若能讓殿下收著放在身邊,時時拂拭,那也是它們的造化。” 他更有一句話含在嘴里,沒有說出來。賀卿收了他的東西,時時放在身邊,便也就像時時見著他一樣。雖然禮物總不能代替真人,卻也可以遙寄相思。 賀卿雖然喜歡這禮物,卻沒有松口,而是堅持道,“顧先生不是說有事要求嗎?還是先說出來吧。萬一我收了東西,卻不能允你所求之事,豈不糟糕?” 顧錚微笑道,“殿下放心。我也不舍得令讓殿下因我而為難,此事于殿下而言,不過是點個頭的事罷了?!?/br> 他說起這種擾人心思的話來,卻半點不自在都沒有,簡直像變了個人似的。偏又是發(fā)自肺腑的模樣,讓賀卿有些招架不住,只能裝作沒聽見,“顧先生鋪墊了這許多,究竟是什么事?” “臣之所求,是希望能與殿下?lián)Q個稱呼,不必如此疏遠?!鳖欏P道。 “什么稱呼?”賀卿問。 顧錚道,“殿下可稱我的表字,不必總是口稱先生,否則總覺心下怪異?!?/br> 賀卿松了一口氣,這要求實在算不得什么?就算只是對親近的臣子,稱呼表字也是很尋常的事。何況顧錚還有更親近的身份,所以賀卿立刻從善如流的點頭道,“玉聲?!?/br> 其錚錚然者,金聲玉振也。玉聲便是顧錚的表字。 顧錚應(yīng)了一聲,也不再稱呼她為殿下,而是喚了一聲,“阿卿?!?/br> 賀卿只覺得心尖都跟著這稱呼顫了一下。從小到大,未曾有人如此親密地稱呼過她。她的面色很快柔和了下來,開始意識到,改換稱呼并不是顧錚一時沖動的決定,而是深思熟慮的結(jié)果,與他說之前所說的尊重一脈相承。 叫人留戀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沒多久外面就有人敲門,示意賀卿該走了。她是借口探病過來的,自然不能呆太久。 賀卿站起身道,“那我就先走了,你好生養(yǎng)著?!?/br> “阿卿!”顧錚又叫了一聲,跟著站了起來,拉住他一只手,也不說話,一切盡在不言中。賀卿對上他的視線,愣怔片刻,脫口道,“回頭我再找機會來看你?!?/br> 顧錚搖頭,“只怕沒那么多機會。殿下若是來的太頻繁,便會引人注目。再過幾日我的傷就好了,可以回朝理事,殿下不必太掛心,到時再見便是。” 話是這么說,可是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