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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牧之對這些東西不太感興趣,靠在穆炎涼懷里意興闌珊的看了半刻就有些困,穆炎涼則一直留意著周圍的動靜。怡箏先時還有些拘謹,跳著跳著就漸入佳境,耳中只有絲竹樂曲聲響著,她腳下的舞步不停,裙裾飛揚,裙擺上的銀鈴隨之發(fā)出一陣細微的清響,因為鈴鐺太小,這聲音并不影響絲竹聲,反而漸漸的,絲竹聲變得遙遠起來,聽在耳里的只有銀鈴細微的“零零”聲。怡箏的舞步隨著樂聲越旋越快,整個裙擺旋轉(zhuǎn)的幾乎綻成一朵旖旎的薔薇花。何牧之忽然頭一垂,整個人靠著穆炎涼軟軟的就往下滑。“小牧!”穆炎涼以為他也是暈倒了,心里一急。怡箏也忙過來,用指甲掐他的人中。“唔……疼……”何牧之睜眼,眼框里包著一窩眼淚。“小牧,怎么樣,哪里不舒服?”穆炎涼有些著急。何牧之呆呆的,過了好一會兒才不好意思的說道,“沒……我是……睡著了?!?/br>怡箏聞言,面上不免有些尷尬,她的舞雖比不上知憶,卻也是師從揚州教坊苦練數(shù)十年方才有此成就,何牧之竟能看她的舞看睡著。她猶豫道,“穆教主,還跳么?”穆炎涼搖頭,“今晚辛苦你了,你先歇著罷?!?/br>何牧之回到房里沐浴完后反倒沒了睡意,睜著眼在床上滾來滾去。穆炎涼在屏風后洗澡,聽著他撲騰的聲音嘴角泛起了笑意。等從屏風后出來往床上一看,穆教主頓時定在原地。何牧之身上原本整整齊齊的中衣只剩了一件褻衣,褻褲早不知去了哪里,他雙腿大開坐在床上,用手揉著自己大腿內(nèi)側(cè)。“你這是在做什么?”何牧之抬頭,眼里又是一窩眼淚,他委委屈屈的說,“破皮了?!?/br>穆炎涼走過去,打開他的手,又掰開他的腿看了看,何牧之白嫩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紅了一大片,靠近腿根兒的地方破了一層油皮,穆炎涼用手碰了碰,眼見何牧之疼的直吸氣。他揉揉他的頭發(fā),“不讓你騎馬你非得騎,等著,我去給你找些藥?!?/br>小九不一會兒把藥送過來,穆炎涼關了門,轉(zhuǎn)身就看到何牧之小媳婦兒樣坐在床邊,下身蓋了床被子遮羞,兩只爪子揪著被子,一臉緊張,“教主,會不會很疼?”穆炎涼陡然生出了一種兩人即將要過初夜的既視感,他沒好氣的拍開何牧之的爪子,拎著人上了床,讓他靠在自己懷里,又把他身上的被子掀了,敲敲他的膝蓋,“腿,分開?!?/br>何牧之這時倒扭捏起來了,膝蓋并的緊緊的不愿意分開。穆炎涼好笑的捏捏他的臉,“現(xiàn)在知道羞了?”何牧之搖頭,“我是覺得冷。”穆炎涼又在屋里加了兩個火盆,擠了藥膏在手里用內(nèi)力焐熱后才小心的抹到何牧之大腿上。何牧之傷在腿側(cè),破了層油皮的地方碰一下都挲的疼,穆炎涼在他腿根兒纏了層紗布以免碰到傷口。何牧之別別扭扭的趴在穆教主身上哼哼,覺得自己特別可憐。穆炎涼好笑,拍拍他的頭,“以后還敢再騎馬么?”何牧之不服,“你們都騎得那么好,我也要學!”穆炎涼笑,“你沒掌握好技巧,只知道瞎跑,能不被馬鞍磨破么?等你好了我再教你?!?/br>何牧之又反悔了,“我不學了,以后我還是老老實實被你抱著罷。”何牧之的身子依然比常人的體溫要涼,穆炎涼的手貼在他后心渡過一股內(nèi)力去,“冷不冷?”何牧之搖頭,終于覺出了點睡意,他側(cè)臉貼著穆教主胸口,一吸一呼間漸漸睡了過去。穆炎涼在他背上輕拍著,何牧之的皮膚光滑如玉,尤其是微涼的觸感更像是一尊上好的玉石,摸起來手感甚好,穆教主的手從他背上漸漸下滑到了后腰,又滑到了他光裸的臀上,漸漸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何牧之的腰臀到大腿是一道飽滿的弧線,穆炎涼的手指從他的臀面上滑過,一直到大腿,直到觸到了那層紗布他才如夢初醒一般收回手。何牧之呼吸平穩(wěn),手指勾著自己的一縷頭發(fā),毫無防備的熟睡著。穆炎涼摸摸他的臉,不免對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些后悔,覺得不該乘人之危,卻全然忘了何牧之平日里是怎么處心積慮勾引自己的。第二日一大早小九又來拍門,何牧之還未醒,穆炎涼開了門,語氣有些沉,“何事?”小九心里也很苦逼,他也不想冒著被教主打出來的危險來拍門啊,可是的確是又出事了。“教主,琴師失蹤了?!?/br>穆炎涼皺眉,“梅先生?”小九點頭。“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好像又和怡箏姑娘有關。”第20章飛來一只飛鏢第二十章飛來一只飛鏢穆炎涼關了門,何牧之已經(jīng)醒了,“教主,怎么了?”何牧之剛醒,聲音里還帶著軟糯的少年音,穆炎涼撈起他抱在懷里,“沒事,又失蹤了一個人而已。”何牧之睜大眼睛,這叫沒事?!“那快起來??!”“不急,反正已經(jīng)丟了,著急也沒用。”穆炎涼說著掰開他的腿,“我先看看你的傷?!?/br>紗布被解下來,經(jīng)過一夜的修養(yǎng),破了皮的地方結(jié)了一層很淺的琥珀色硬痂,那一塊兒的皮膚就比別處的顏色深些,穆炎涼碰了碰,“還疼么?”“不疼了,有些癢。”“癢就是在長新rou了,忍著不許碰。”何牧之點頭,乖乖抱著自己的腿。穆炎涼旋開圓缽,取了藥膏出來在掌心捂熱,食指挑了些許往他結(jié)痂的傷口上抹。何牧之先時還乖乖的一動不動,后來就忍不住小幅度的扭著想躲,穆炎涼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別動?!?/br>何牧之委委屈屈,“難受?!?/br>穆炎涼緊張起來,“哪里難受?”何牧之小聲說,“你一碰我……我那里就……難受……”穆炎涼看他說話扭扭捏捏,原本一直抱著兩腿的手也捂在了腿間,不覺笑起來,強掰開他的腿上完藥,又換了新的紗布一圈圈纏好,這才把褲子扔給他,“趕緊起來,咱們?nèi)デ懊婵纯??!?/br>何牧之走路的姿勢有些怪,走一步跛一下,坐下時齜牙咧嘴的。小九忙上前扶著他,一邊對穆教主投去了一個譴責的眼神: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劉敬昌還沒消息,琴師卻又失蹤了,還都是跟自己有關,怡箏立在一邊,神情有些愣怔。穆炎涼問,“這次又是怎么回事?”怡箏的丫鬟蘭臺回道,“姑娘昨晚回來后說何先生看她跳舞看睡著了,覺得自己舞藝退步了,便叫了梅先生來練舞,誰知跳到中途梅先生就暈了過去,姑娘隨后也暈倒了,今早醒來梅先生就不見了?!?/br>“你當時在哪里?”“姑娘練舞時不喜別人在一旁,所以我就睡在旁邊的屋子里?!?/br>穆炎涼沉吟,“這么說來,那便與劉敬昌失蹤時是一樣的了?!彼呐暮文林?,“你去給怡箏探探脈?!?/br>何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