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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過了么?是你不信。”“你就說了一句‘那是你不了解他’好嘛,我當(dāng)然不了解他,你了解他,又不跟我說詳細(xì),讓我怎么了解啊。”鹿鳴澤說完覺得自己這樣說話,格局也太小,但是奧斯頓不解釋給他聽,讓他平白冤枉人家,豈不是格局更?。柯锅Q澤越想越郁悶:“你這是陷我于不仁不義之地。”奧斯頓望著玻璃外面深黑的宇宙,忍不住勾起唇角:“你以后可以自己慢慢了解。洛伊的過去注定了他要站在我這一邊,但是那是他的私事,我不便隨意透露。你如果實在懷疑的話,可以私下里調(diào)查,總之不會對我產(chǎn)生什么影響?!?/br>鹿鳴澤翻個白眼:“我呸,美得你?!?/br>*鹿鳴澤一回到軍校就被提去了教員室,負(fù)責(zé)他們?nèi)粘2榍诘氖莿趥愃菇坦佟褪敲刻煸绯繋麄兣躢ao的娃娃臉,鹿鳴澤和蓋文一連消失幾天,史蒂文努力幫他倆打掩護(hù),但是班上突然少了兩個人,這件事捂不住,他們兩個翹班第二天就被勞倫斯發(fā)現(xiàn)了。勞倫斯將史蒂文叫去問話,后者在心里將兩人翻來覆去罵了幾百遍,如果他不是貴族,祖宗都要給他們問候一遍。但是面對勞倫斯的逼問,史蒂文支支吾吾說不出話,最后編出鹿鳴澤和蓋文一起回家參加爺爺?shù)脑岫Y這種謊話,被勞倫斯狠狠整了一頓。“爺仁至義盡了!你們兩個自己跟教官交代吧!”三個人低著頭在教員室門口站成一排,史蒂文咬著牙從嘴里擠出幾個字:“要是被開除了,可別怪我?!?/br>鹿鳴澤下意識舔了舔嘴唇,還沒等說話,勞倫斯就開火了,用非常犀利的語言將這三個人罵了個狗血噴頭,別看此人長相斯斯文文,罵起臟話來一點都不含糊,想來也是在兵痞子中間混過,每句話都能罵道點子上,還不留情面,像刀子一樣狠狠扎進(jìn)人心里。史蒂文這等臉皮薄要面子還背負(fù)家族榮譽(yù)的貴族,沒多久就撐不住了,鹿鳴澤看他的表情,覺得要是他跟蓋文兩個不在眼前,他大概就要捂著臉嗚嗚哭出聲。鹿鳴澤趁這勞倫斯罵得口干喝水的空檔,弱弱地插話:“那個……教官,這次的事都是我的錯,不關(guān)蓋文和史蒂文的事。我這次偷溜出去,是為了找我meimei。她當(dāng)時不顧我的反對參加了駐兵,西維爾上校帶駐兵去樊撒星……她第一次上戰(zhàn)場,我實在擔(dān)心她?!?/br>他說到這里,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擰了一把,沒精打采的眼睛里面滲出一點淚花花:“聽人說樊撒星的人驍勇善戰(zhàn),當(dāng)年就連尼古拉斯公爵多在樊撒星上吃過虧,我真的不放心……我爸媽都死了,就她一個meimei,我不能讓她再出事。我知道錯了,不該私自跑出去,但是再有這樣一次,我想我還是會忍不住……教官!實在對不起!要退學(xué)的話就讓我一個人退吧!”鹿鳴澤說完后,場面瞬間寂靜下來,史蒂文和蓋文都被他一番聲情并茂的剖白嚇呆了——他們見過鹿鳴澤耍流氓,可從來沒見過他裝可憐啊。但是勞倫斯好像并不吃他這一套,他盯著鹿鳴澤冷笑幾聲:“你很喜歡把自己塑造成一個英雄人物嘛,嗯?你這種只會沉浸在自我滿足中的傻逼我見多了!不要找理由!格拉斯哥的規(guī)矩不是用來被打破的!你擅自闖出去還拖累你的朋友,一意孤行!各自為政!不守規(guī)則!你連服從命令都做不到,還能干什么!你這種人,上了戰(zhàn)場就是最大的隱患!害群之馬!”鹿鳴澤被他罵得眼淚都回去了,他覺得勞倫斯的話就像看不見的巴掌一樣,在他臉上扇得啪啪直響。鹿鳴澤倒不怕體罰,也不怕被抽鞭子,唯獨(dú)承受不住類似這種類型的指責(zé)。勞倫斯罵完了又說:“覺得自己很像個英雄是嗎?!抬起頭來!看著我說!”鹿鳴澤猛地盯住勞倫斯,對方緊緊盯著他的眼睛,像要拷問他的靈魂一般。鹿鳴澤梗著脖子大聲道:“我知錯了!對不起教官!”“哼,希望你這句是真心的?!?/br>勞倫斯指著門口大聲咆哮“滾出去!午飯和晚飯都不要想了!跑不到五百圈不許睡覺!俯臥撐做不到三千明天的飯也別想吃!我會派機(jī)器管家去計數(shù)!”鹿鳴澤二話不說沖出教員室的門,蓋文和史蒂文也趕緊跟上來。一出門史蒂文就哀嚎:“午飯、晚飯,還有明天的早飯……都沒了!豈不是要餓死我!”鹿鳴澤跑得飛快:“啊啊啊啊啊——!”史蒂文拍拍蓋文的肩膀,疑惑道:“他怎么了?勞倫斯也沒說什么過分的話吧?!?/br>蓋文抽了抽嘴角:“我哪里知道,自尊心受挫吧……不過沒被開除已經(jīng)是萬幸了,勞倫斯沒把這件事上報,我正偷著樂呢。好了,快點跑吧,說不定能趕上明天早晨的早飯?!?/br>他說完也躥了出去,剩下史蒂文一個人半死不活地在后面叫喚:“不對?。÷N課的是你們!為什么我也要被罰——!”第102章特殊議院鹿鳴澤的生活又回到以前那樣平靜,經(jīng)過上次的逃課風(fēng)波,勞倫斯幾乎將他們?nèi)齻€列為重點關(guān)注對象,再想搞點什么小動作非常艱難,鹿鳴澤索性安分下來,認(rèn)真訓(xùn)練。樂文小說|史蒂文跟鹿鳴澤和蓋文鬧了一陣別扭,原因是逃課不帶他一起,最關(guān)鍵的是,他覺得這是一次難得的冒險,不帶他實在太不厚道了。尤其在得知他們?nèi)サ倪€是向往已久的樊撒星,并且這期間他們還差點跟偶像奧斯頓侯爵并肩作戰(zhàn)后,史蒂文幾乎立刻發(fā)瘋了,他上躥下跳地蹦了好幾天,鹿鳴澤或者蓋文一跟他說話他就暴跳如雷,舊事重提,哀怨得像個棄婦……“那可是樊撒!所有軍人夢想所在的帝國!相當(dāng)于長明冠之于歌星,弗洛瑞殿之于畫家,星際風(fēng)云榜之于科研工作者!你們居然偷偷跑去還不帶我,還讓我跟著你們一起受罰……你們,我把你們倆當(dāng)兄弟,你們卻一點都不把我當(dāng)自己人!”鹿鳴澤和蓋文兩人被他的哀怨攻勢長期洗腦,逐漸也隱隱覺得這事自己做得不厚道,但是他們當(dāng)初出發(fā)點確實是為了史蒂文考慮,擔(dān)心他左右為難,卻沒想到不僅沒得到對方領(lǐng)情,還平白無故被埋怨一通。他倆左思右想,決定聯(lián)合起來哄哄這小子,大出血請史蒂文吃了好幾次高品質(zhì)的食堂包廂,對方總算不那么暴跳如雷了,就是還不拿正眼看鹿鳴澤和蓋文,改用鼻孔對著他們。……一副欠收拾的模樣。如此來了這么幾回,最終還是鹿鳴澤先沉不住氣,他本來就暴脾氣,心里有幾分愧疚才由史蒂文折騰,但是被他來來回回折騰煩了,就忘記,也管不了那么多,史蒂文揚(yáng)著腦袋趾高氣昂地走過去,被鹿鳴澤一把扯住,狠狠給他來了一個過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