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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伯特準(zhǔn)備了兩間房間,干嘛非要跟我擠。”鹿鳴澤把兩只手枕在腦后,瞥一眼躺在旁邊的奧斯頓:“你腳好了沒?”“筋骨倒是沒問題,皮膚很難長好?!?/br>奧斯頓將被子掀開,把腿伸到鹿鳴澤面前給他看:“他們的治療儀是因為可以促進(jìn)細(xì)胞快速分裂才會愈合這么快,但是愈合快了總會出問題,說不定會留疤。”鹿鳴澤被他一腳壓在肚子上,差點將內(nèi)臟吐出來。他爬起身抓過奧斯頓的腳腕看了看,見他兩條小腿到腳踝的之間都有一塊紅通通的傷口,雖然沒有流血,但是看上去太嚇人,像剛生出來沒長毛的小老鼠皮似的。他給奧斯頓把被子拉下來蓋住,用力拍他小腿一巴掌:“別擔(dān)心,沒幾天就長好了,不影響你的美貌?!?/br>奧斯頓斜他一眼:“萬一影響呢?”鹿鳴澤笑嘿嘿地爬過去,在他臉上用力親一口:“那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又不嫌棄你?!?/br>“……”鹿鳴澤一下跳到地上,躲過奧斯頓的手,快速把衣服套在身上:“我們今天不是要回主星嗎,快點起床?!?/br>奧斯頓嘆口氣,也跟著一起起床穿衣服:“外面天色還沒全亮,現(xiàn)在就起床?”“其實我本來想摸黑就走,瑪麗應(yīng)該早就回去了,雖然有蓋文陪著,她暫時不會有危險,但是我怕她不聽話,再跑去軍營。”他將衣服穿戴好之后,皺了皺眉頭:“我這幾天看得很清楚,蓋文根本壓不住那丫頭,也管不了他,就知道一味的寵……哎,你說,以后他們倆真在一起的話,會不會有點不好,我得找個能管得了瑪麗的人才放心,這死丫頭,不管她她能天上?!?/br>奧斯頓也將制服穿好,連領(lǐng)帶都打得嚴(yán)嚴(yán)實實:“你是她哥哥,還是她媽?”鹿鳴澤瞅了他一眼,不屑地將臉扭到一旁:“長兄為父……我說了你也不懂。”奧斯頓笑了笑,湊過來從后面將鹿鳴澤抱?。骸澳阍趺粗牢也欢蛱焱砩夏阏f的那些話,我全部都聽懂了,同時也非常欽佩你口中的先人前輩。時光機到底從哪里把你帶來的,我實在好奇?!?/br>鹿鳴澤心說這件事你就想一輩子吧,除非老子能回去,不然你永遠(yuǎn)別想知道。“對了,你昨天還沒跟我說,樊撒人的尾巴到底怎么回事,艾伯特也只說尾巴是他們很私密的話題,到底私密到什么分上?”奧斯頓沉吟了片刻,在他耳邊說:“告訴你也是好事,以免你以后再不知輕重,總是打他們尾巴的主意,再給我找些麻煩出來?!?/br>鹿鳴澤忍不住笑出聲:“喲,這點小醋您還吃???您可是干大事的人,是要變法的人,說這種話格局也太小了吧?!?/br>奧斯頓被鹿鳴澤堵得說不出話,用力勒住他,在鹿鳴澤耳朵上狠狠咬一口:“格局的大小,也是分情況的。你難道不知道我么,在愛情這一方面我非常專一?!?/br>鹿鳴澤抬手在他臉上摸幾下——他總是對這種話無所適從,更何況昨天晚上奧斯頓嘴里的情話像胡話一樣一句接一句,聽得他渾身汗毛倒立。所幸奧斯頓也沒有再說下去,而是說起樊撒人的尾巴。奧斯頓抓住鹿鳴澤的手笑了笑,說道:“在他們這里,有一種說法,叫做交尾……”鹿鳴澤眨巴一下眼睛,心里有種預(yù)感不妙的預(yù)感。奧斯頓在路鹿鳴澤頸后應(yīng)當(dāng)有性腺的位置輕輕舔過,輕聲道:“就是這種意思?!?/br>鹿鳴澤立刻從脖子后面到頭頂都冒出一層冷汗,頭頂?shù)男〗q毛都豎起來了——怪不得他們要把尾巴收到盒子里,這玩意兒豈不是相當(dāng)于他們……他們的……靠!那這樣,艾伯特還把尾巴放在外面?還拿尾巴當(dāng)武器?!也太不要臉了吧,跟拿大rou甩人有什么兩樣?!他在審訊室還被艾伯特拿尾巴抽過臉!鹿鳴澤臉色頓時變得鐵青,拳頭握得咯吱響,他一把掙脫奧斯頓的胳膊,咬牙切齒道:“這個王八蛋看起來人模狗樣的,骨子里居然這么sao!不行!我要報仇!”奧斯頓一把拽住鹿鳴澤,疑惑地俯視著他:“你想報什么仇?”“我……!”鹿鳴澤瞪著奧斯頓,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難道讓他親口對奧斯頓說,他被艾伯特拿大[嗶——]抽了臉?!死他都說不出口!鹿鳴澤盯著奧斯頓,一雙眼睛瞪得溜圓,他的胸口急促地起伏著,深呼吸幾次后,便甩開手:“沒事!”奧斯頓微微瞇起眼睛,捏著鹿鳴澤的下巴讓他直視自己:“關(guān)于艾伯特?”“沒有!”奧斯頓臉上深思的表情轉(zhuǎn)瞬即逝,也不勉強,他放開鹿鳴澤轉(zhuǎn)移話題:“那你收拾好了嗎?如果收拾好了,我們就去跟王子殿下道別,然后回主星?!?/br>鹿鳴澤瞬間炸了:“要去你去!我不去!”再看見那個傻逼,他非忍不住動手宰了他不可。不過鹿鳴澤最終還是跟奧斯頓去見了艾伯特,作為奧斯頓的親信,不去告別是有些失禮,鹿鳴澤全程黑著臉,連個正眼都沒給艾伯特,也幸好艾伯特并非輕佻的人,之前說想跟奧斯頓要了鹿鳴澤,目的也完全不明,這種節(jié)骨眼他當(dāng)然不可能往火上澆油。鹿鳴澤在奧斯頓那里聽他提過幾次艾伯特的性格,說此人不但孤高冷傲,性格陰險又惡劣,要說這樣的人會真因為被碰到尾巴就看上他,鹿鳴澤不相信——一個連尾巴都不知道收起來,甚至拿來當(dāng)武器的家伙,怎么可能在乎被碰到尾巴!鹿鳴澤一想到這碼事,就覺得又被耍了一次。所幸艾伯特是真的想跟奧斯頓合作,沒有再耍什么花樣,奧斯頓和他的兩千多名手下都全須全尾地上了飛船,洛伊這些天一直在盯著那兩千多名陷入沉睡的Alpha一點沒敢走開,就怕一挪地方這兩千多人就被再次轉(zhuǎn)走。他在這種低溫的地方等奧斯頓等了幾天,餓了就去森林里摘野果,再去找他的時候,這小子蓬頭垢面,都快成野人了。鹿鳴澤這次再見他,對方還是那副冷漠的樣子,就是臉上有點懨懨的,鹿鳴澤突然想起來,這位小將討厭跟Alpha待在一起,跟兩千多個Alpha待了這么久,想必渾身不舒爽。不過他見到奧斯頓立刻站起來叫了聲“大人”,鹿鳴澤莫名從他冷冰冰的眼神里看出埋怨。他見到洛伊的第一眼,就覺得自己之前懷疑他真是有毛病,這種死心眼兒的人怎么玩兒得轉(zhuǎn)雙面間諜?“你怎么不早點跟我說???”鹿鳴澤進(jìn)了飛船后坐到奧斯頓身邊,深深嘆口氣。奧斯頓不明所以地笑著看向他:“什么事?”“關(guān)于洛伊的事兒唄。我之前懷疑指不定是他陷害你,你怎么不解釋啊。”奧斯頓驚詫地說:“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