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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認真追溯起源的人有很多,比如麥洛奇,他也在研究這些。至于我的身份,我相信你不會告訴別人?!?/br>鹿鳴澤說:“我當然不會?!?/br>他用手撐著床鋪,換條腿翹著,后仰頭哼道:“那你現(xiàn)在也能告訴我你的真名了?”阿爾法對鹿鳴澤識破他的謊言并不感到意外,不過他還是說:“鹿,你的敏銳令我感到驚訝?!?/br>鹿鳴澤冷笑:“合著在你眼里老子是個傻子?”他本來信了阿爾法的邪,還真當這看起來非常隨便的名字是真的,但是自從知道麥洛奇這個變態(tài)都有“曾用名”后,他就堅信阿爾法這個名字肯定是他在來到斯諾星之后取的。“當然不,這是驚喜?!?/br>阿爾法突然傾身靠近鹿鳴澤,嘴唇輕輕停在他的耳邊:“我的全名是奧斯頓·赫爾提亞·尼古拉斯,我現(xiàn)在以尼古拉斯家族的名義,為我的誤判向你鄭重道歉?!?/br>第20章不可描述小電影后遺癥也許是習慣使然,阿爾法說話的時候總喜歡用氣音,那是一種盡量不令聲帶發(fā)生過強摩擦的發(fā)聲方式,聽上去又隱秘性感,又略帶一點威嚴,他習慣于使用命令的口吻,即使在道歉,也叫人無法拒絕。他口鼻中噴出來的仿佛不是氣流,而是荷爾蒙。——你是我的,永遠都是。——冷冷的,幽森的味道……像冬日里未結(jié)冰的月下長河,冰冷的河水將他包裹其中,緊緊擁著他,河面很平靜,河底暗涌卻非常霸道,一旦纏住人,就難以掙脫,非要裹著他一起沉淪在黑暗中……優(yōu)雅又危險。鹿鳴澤緊縮的瞳孔中倒影著對方的臉,那些被刻意忽略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涌上來,先剝奪他的思考能力,再剝奪他的行動能力——Omega對于Alpha的天性上的臣服原來是這種感覺嗎,僅是虛擬體驗,就沒辦法忘記……鹿鳴澤渾身都僵住了,他下意識想捂住自己的后頸,但是一點都動不了。但是回頭一想,這他媽的不是智障嗎,他脖子后面又沒有性腺!鹿鳴澤以為那個3D不可描述小電影不會給他留下太大的陰影,再逼真也是虛擬的,卻沒想到……會影響到這種程度——他沒有辦法保持平常心靠近對方。好在奧斯頓沒有維持這種動作太長時間,他說完就自然而然地退開,鹿鳴澤這才感覺松了一口氣,他回神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不由自主握成拳頭,拽得床單起皺,鹿鳴澤掩飾性地把頭偏開,努力轉(zhuǎn)移注意力。他剛剛其實注意到一條隱藏信息,應該說鹿鳴澤本來就不是沒腦子的人,只是有些時候懶得思考,也懶得往深里想。但是一旦認真起來,他還是很敏銳的。就比如現(xiàn)在,他馬上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的疑點——連名字都需要保密的人,那肯定是個名人,而且是個只要被知道名字就會暴露身份的名人。還有他的姓氏他的家族……尼古拉斯家族,一聽就非常牛逼!但是很可惜,斯諾星訊息閉塞,這里的人就跟瞎子聾子沒兩樣,所以即使知道了名字也沒有什么用。反而記不住。鹿鳴澤尷尬地撓撓臉:“嗯……短一點呢?”對方愣了愣,忍俊不禁:“你可以直接叫我奧斯頓?!?/br>鹿鳴澤又問:“奧斯頓是名字?”“對,跟你的‘鹿’是一樣的?!?/br>鹿鳴澤覺得更加尷尬了:“鹿是我的姓……我的名字是鳴澤?!?/br>他一開始就知道他們這里的取名方式跟地球上的西方語系倒是很相似,但是鹿鳴澤還是不太適應介紹自己為“鳴澤·鹿”,聽起來像個智障。奧斯頓混不在意地挑一挑眉毛:“那我可以稱呼你的名字嗎?”“……”鹿鳴澤想象了一下被眼前這個男人用性感磁性的氣音叫“鳴澤”的場景……不行,扛不住,雞皮疙瘩和不可描述的部位會一起起立敬禮的。“不行!”鹿鳴澤猛地站起身。奧斯頓沒想到會被這樣直接拒絕,默默看著鹿鳴澤沒說話。后者下意識在手臂上搓了幾下:“你……你叫我阿澤吧,我以前的朋友都這么叫我。”“親近的人叫我奧斯?!眾W斯頓挑挑眉頭,他看起來還挺開心的:“兩個音節(jié)的發(fā)音是不是更方便?!?/br>——不過他無論什么時候都給人一種和煦的感覺,好像隨時隨地都挺開心的。鹿鳴澤輕咳了一聲,臉上莫名有些升溫的趨勢。正在這時,突然有人敲門,總算解脫了鹿鳴澤的尷尬境地。他迅速走到門邊拉開門,伍德大嬸就站在門口,手里挎著盛晚飯的籃子。鹿鳴澤一見她臉上的笑容就覺得不好,硬著頭皮問:“嬸兒?這么晚你怎么來了?!?/br>伍德大嬸瞥了鹿鳴澤一眼,推開他進了屋,她一眼看見了床上躺著的奧斯頓,眼睛亮得仿佛要成精了。鹿鳴澤趕忙跟上來:“嬸兒……”伍德大嬸笑著,頭都沒回地把籃子懟進鹿鳴澤懷里:“回來這么晚還沒吃飯吧,快,飯都要冷了,你去擺餐具吧?!?/br>“我剛吃了……”伍德大嬸一揚下巴,指向奧斯頓:“我說他,傷成這樣了,怎么能只吃番薯?!?/br>——什么鬼,之前還警惕得不行,怎么轉(zhuǎn)眼態(tài)度就變了。鹿鳴澤心里疑惑,卻沒辦法反駁,只好警示性地看了奧斯頓一眼,希望他能聰明點。后者回他一個“機智”的眼神,鹿鳴澤很放心,就笑嘻嘻地抱著籃子走了:“哎,好嘞,那我去擺餐具。”伍德大嬸在一把離床較遠的凳子上坐下來,慈祥地看著奧斯頓:“好孩子,你的傷好點了嗎?”奧斯頓微笑著點點頭:“好多了,多謝您的關心。您是……”“喔,我是鹿的嬸嬸,不過這孩子也命苦,我跟他的母親差不多,不用跟我太拘謹了。你怎么傷成這樣的?醫(yī)生說了什么?”奧斯頓眼神柔順態(tài)度乖巧:“一言難盡……不過多虧阿澤在,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他在討人歡心這一方面非常擅長,而對于同齡人和對于長輩又不相同,尤其是上了年紀的雌性,她們更容易在雄性表現(xiàn)得脆弱時產(chǎn)生憐憫之心。憐憫……不就是產(chǎn)生好感的第一步么。伍德大嬸錯愕而費勁地重復這兩個音節(jié):“阿……阿澤?”奧斯頓微微垂了垂眼睛,突然露出幾分羞澀的笑容,他將視線轉(zhuǎn)向鹿鳴澤那邊:“這是我們之間的……嗯,算是一種約定吧?!?/br>伍德大嬸立刻心領神會,笑容陡然變得真誠了幾分:“原來你是說鹿,是他救了你對嗎?這個臭小子……他就是這樣一個人,心地特別善良,總是忍不住管閑事。”奧斯頓表現(xiàn)出贊同,并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