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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去辭了官就回來,你不是要招攬我的嗎,我都送上門來給你招攬了!”這個解釋還算滿意,燕長生慢慢平靜下來,在他傷口上舔了舔,算作安慰。“你為什么要假裝不認識?”對方平靜下來了,輪到晏修白開始算賬了。燕長生保持沉默。“恩?”’換成晏修白咬他了,咬著咬著就偏離了方向,咬到脖子那塊兒去了,留下一塊塊斑駁的痕跡。燕長生喘了一口氣,道:“你做什么?”“唔,做一件我忍了一輩子的事。”晏修白低哼,一只手靈巧的撥開了他的衣襟,上輩子他一直是個少年模樣,他實在下不去手,忍著忍著可不就忍了一輩子,這一次,好比容易長大了,能吃了,再忍就要忍出毛病了。從再次見到他的那一刻起,他就想這么干了。至于其他事情,等吃完了人再說好了............第51章7.25..........................建設(shè)和諧社會,我們都是只吃素的好孩子??!...........................燕長生覺得有點不對,可具體哪里不對,他一時間又說不上來,他腦子被攪成了一團漿糊,身上有火在燒,那種激痛中帶著無數(shù)暢快的感覺是他從未感受過的?!?/br>.......建設(shè)和諧注意新家園................等燕長生腦子清醒過來,終于意識到哪里不對的時候,天已經(jīng)快要亮了,他腰背酸軟,那種幾乎要讓人崩潰的快感還殘留在體內(nèi),稍稍碰觸便是一陣顫栗。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努力的忽視掉身后隱秘之處傳來的異樣,思緒停留在剛剛出去的人身上。他雖然沒有做過這種事,但畢竟是個成年人了,該懂的也都懂,喜歡上晏修白之后也不是沒有想過這檔子事,但這和他原先想像的一點都不同??!他們兩個怎么看也是他處于較為強勢的那一方吧,論身高,雖然不太明顯,但他還是高了那么一點點的,論相貌,他五官更加深刻硬朗,比武功就更別說了,對方的琴中劍確實厲害,可他明顯穩(wěn)壓一籌。在這種各方面都占據(jù)優(yōu)勢的情況下,他怎么就被壓了呢?!而且全程毫無反手之力,簡直太丟人了!房門被打開然后又關(guān)上,晏修白回來的很快,手上端著一盆熱水。他攪了一塊毛巾,給他擦拭,動作溫柔而認真,這讓燕長生有些不自在,就好像明明是一個久經(jīng)風霜的爺們,忽然被人像精貴瓷器一樣輕拿輕放了,有種說不出的別扭。毛巾擦完他上半身,開始往下、身去,燕長生果斷的攔住了那只往下的手,道:“我自己來!”晏修白倒也隨他,直接松開手,坐在床邊,看著他——笑!燕長生被那樣毫無遮掩的視線看的一陣緊張,在察覺到自己這一刻的心情之后,連他自己都有些奇怪,自己竟然也會有緊張這種情緒,這對他而言,太過稀奇。可無論是不是稀奇,那股緊張在那明晃晃的擺著,讓他下意識的側(cè)了側(cè)身子,想要避開對方的視線。毛巾隨意的在下、身黏膩的地方擦了幾下,沒有深入,也不好意思深入,然后就聽旁邊傳來晏修白的聲音,“里面要清理干凈,不然會生病?!?/br>說著,還試圖伸手過來幫他。燕長生的臉上沒有絲毫異樣,可他的脖子上卻浮上一抹淡淡的紅,他啪的一下拍開對方的手,聲音很穩(wěn)定很正常很淡然的說道:“無礙,我身體不錯?!?/br>晏修白輕輕一笑,靠過去,順勢摟住了他的腰,一邊揉按一邊道:“看出來了,折騰了大半夜,只有些紅腫,沒有出血,燕將軍天賦異稟......”最后一句話幾乎是咬著他的耳朵說的。燕長生起初還有些懵,沒反應(yīng)過來他話中的意思,當年很快,他身上發(fā)燙,體溫一下子升高了好幾度,他張了張嘴,很想罵人來著,可又不知道要怎么罵,半生戎馬,殺人無數(shù)的燕將軍,在這個領(lǐng)域絕對是個生手,只能吃虧。晏修白含了含眼前那只紅紅的耳朵,感受到對方的顫栗,又是一陣輕笑。燕長生深吸一口氣,他雖然在這方面不太擅長,卻也不是任人調(diào)戲的性子,等他緩過神來,便也湊過去咬上了對方的下巴,等他離開時,那里已經(jīng)多了一個清晰的牙印。他看著那個牙印,有些不善的說道:“哪里哪里,也多虧了晏公子的溫柔手段,只是這技術(shù)瞧著嫻熟的很,不知道是有過多少次經(jīng)驗才練出來的?!”晏修白身子一僵,看著對方露出來的兩排白森森的牙齒,反應(yīng)極快的說道:“哪有,我就找你練習過?!?/br>燕長生目光懷疑,明顯不信。“真的。”晏修白眼都不眨的說道:“別的男人我才看不上眼,只找你練習!”男人確實只有他一個,至于女人嘛,咳咳那都是浮云,聰明人永遠懂得在什么時候說什么樣的話才最恰當,就比如現(xiàn)在,在情緣的床上說自己曾經(jīng)的情感史,那是情商有多低的人才能干出來的事,晏修白自認是個非常聰明的人,當然不會干出這樣的蠢事來。有時候退一步適可而止要比一味地追根究底更符合聰明人的做法,燕長生也不笨,當然更懂得要怎么選擇,而且就算知道這只是一句甜言蜜語,他也不是不喜歡的。在還留著牙印的下巴上舔了舔,一夜過去,新生的胡茬刺的舌頭有些疼,他剛要退開,就被對方反手摟緊了。唇齒相交,這個吻由開始的溫情脈脈變得逐漸激烈起來,喘息聲響起的時候兩人都有些情動,于是就此打住。心上人在懷,而且還是沒穿衣服的那種,晏修白不是柳下惠,當然是想吃的,只是對方畢竟是第一次,作為一個溫柔體貼的情人,他到底還是忍了下來。這番折騰之后,天差不多快要亮了。再過一陣就會有人起來收拾東西,然后過來喊他上路,燕長生跟在后面幾天了,當然知道得清楚。他忽然就有了一種強烈的不舍,明明知道對方很快就會回來,但那種舍不得的情緒卻沒有減退絲毫。他起身,努力的忽視掉身上的酸軟,將昨夜被扒掉的盔甲一件一件重新往身上披。晏修白一邊幫他,一邊皺眉道:“就不能不穿這個?雖然脫起來挺帶感的,但你現(xiàn)在的身體再穿這個會不舒服。”燕長生僵硬了一下,道:“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傷,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