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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著,還有關(guān)于他的刺殺,也必須要探查到底。老實說,他很好奇,一個小小的七品官而已,上任還不到一個月,能礙著誰的眼?想的事情多,內(nèi)傷好的也慢,最后還是林詩音看不過眼了,把人拘在后院,讓紀(jì)樘看著,然后她把男裝一穿,代替他去處理那些事情了。并不會有人對她不服,或許放在以前會有,但是經(jīng)過齊家灣的那次戰(zhàn)斗,在場所有人可都是親眼看到過林姑娘的彪悍表現(xiàn)的,一把小小的飛刀,比他們的虎頭大刀不知厲害了多少倍,幾個男人能夠比得上。慢慢的,林詩音的聲望竟越來越高。......房間有些暗,只點了一盞昏黃的油燈,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男人站在背光的地方,整個人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在他不遠(yuǎn)處,中年文士甩著袖子不斷地走來走去,一臉的氣急敗壞。“明明都要成功了,你為什么忽然就離開!極好的一次機(jī)會就這么錯過了!你知道那孩子有多重要么?他絕對不能活著!”男人連頭發(fā)絲都沒動一下,一臉的無動于衷。中年文士更氣了,一時間竟忘了對方的可怕,指著他的鼻子罵道:“我費(fèi)了好一番心思做下的布置,眼看成功在即,卻全都被你破壞了,你等著,我定將詳情如實稟報給大人!”濃烈的暗色動了動,回答他的是一記雪亮的亮芒。鮮血噴薄而出,中年文士慘叫一聲跌坐在地,他的右手,五根手指頭已經(jīng)少了四根。燕長生踩過地上的那四根斷指,在對方驚恐的目光下殘忍的說道:“我最討厭別人用手指著我了,會讓我忍不住砍掉他的手指,就像現(xiàn)在這樣!”這樣說著,漆黑的靴子在那四根斷指上用力的碾了碾,然后便離開了。陳嵊縣。自從晏修白被林詩音硬逼著在家養(yǎng)傷后,紀(jì)樘黏他黏的厲害,目光又是崇拜又是不可思議,硬拉著他講那天齊家灣的琴音攻擊,就連晏修白特意加重了他的功課,都沒熄滅他的熱情。“彈琴真的能殺人?”黑白分明的眼中滿是憧憬,紀(jì)樘非常后悔自己那天怎么就被強(qiáng)盜給打暈了呢?要是自己能親眼看到那一幕該多好,外面那些神奇的流言把少年所有的好奇心都勾起來了。晏修白沖著他微微一笑,將琴擺放在膝蓋上,琴聲慢悠悠的響起,清幽靜心,右手食指微微勾起,一道勁氣便射了出去,將旁邊的老桂切斷了一截枝椏。紀(jì)樘目瞪口呆,良久才拉著他的衣袖連聲道:“晏叔,教我!教我這個吧??!”面對孩子的急切,晏修白只是慢條斯理的說了一句,“不是早就在教你了嗎?”“哪有?!”及糖果一臉的騙人,他每天不是在蹲馬步,就是在記xue位圖,武功方面就再沒其他了。“我在你這么大的時候也是每天蹲馬步練琴,外加記xue位圖,等xue位圖記熟了再背琴譜,琴譜練熟了就可以慢慢的融入修煉莫問心法了。我派武功琴中藏劍,劍中有情,琴與劍相輔相成,缺一不可,以你的體質(zhì)悟性,再蹲個三年馬步就差不多可以練劍了。”紀(jì)樘聽得心馳神往,但聽到最后一句時又有點沮喪,還要等三年啊。晏修白一眼就看出他的想法了,揉著他的腦袋道:“學(xué)武并非易事,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煉成的,天賦努力缺一不可,你有天賦,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堅持下去了。”“晏叔放心,我一定能的?!奔o(jì)樘的眼中閃著光,他想成為強(qiáng)者,想要保護(hù)身邊的人而不是一直被人保護(hù)。晚上林詩音回來的時候,照例把衙門里的一些事和晏修白說了一遍,齊家灣的事情已經(jīng)處理的差不多了,民心都安定了下來,只是畢竟經(jīng)歷過一場劫難,想要恢復(fù)成以前的樣子,還是需要時間的。而關(guān)于晏修白被刺殺之事卻是徹底的死無對證了,因為兇手自殺了,悄無聲息的死在了牢里。“刺客叫秦大,無妻無子,打獵為生,是早年搬到里下溝的,已經(jīng)在那住了七八年了,那里的人基本上都認(rèn)識他,半年前被趙捕頭拉進(jìn)民兵隊,膽識過人,身手也不錯,趙捕頭很欣賞他,曾經(jīng)還想拉他來衙門做個捕快?!?/br>“查不到其他的了?不如說七八年以前的經(jīng)歷?秦大應(yīng)該不是他真正的名字吧。”林詩音搖頭,“查不到,你也說了他不是個普通的人,而陳嵊縣條件有限,也只能查到一些普通人的事了?!?/br>晏修白皺眉,他明白,對方說的是事實。林詩音將熬好的藥端出來,放在晏修白面前的桌子上,清苦的藥味傳來,晏修白面不改色,道了一聲謝,然后端起那碗看著就很苦的藥一飲而盡。一旁的紀(jì)樘見他喝完了,趕緊往他嘴里塞了一塊糖,甜膩的味道在味蕾間散開。其實晏修白并不怕苦,他不喜歡吃甜,尤其是這種太過甜膩的,可小孩的一番好意他卻不會辜負(fù),輕輕的揉了揉他的腦袋。“趙捕頭那邊你是怎么想的?這件事畢竟?fàn)窟B到他?!?/br>晏修白搖頭,“與他無關(guān),我還不至于連這點都看不出來?!?/br>“那我建議你親自去見一見他,安撫一番,別生了隔閡?!?/br>“我明白了?!?/br>晏修白笑了笑,忽然說道:“我覺得當(dāng)初將你從李園拐出來,怕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正確的一件事了?!鄙系脧d堂下得廚房,又能理家管孩子,還能在政事上輔佐他,稱得上全能了。林詩音挽了挽秀發(fā),聞言輕笑出聲,“正好,我也覺得當(dāng)初和你一起出來是一件再正確不過的事情?!?/br>兩人對視一眼,眉眼含笑。深夜,子時。一輪彎月孤零零的掛在夜幕之中,月色慘白,清冷。臥房中,原本睡得正熟的人忽然睜開了眼睛,眼神清明,沒有絲毫剛睡醒的朦朧,讓人懷疑,他是不是一直是醒著的。他披衣而起,面對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他并沒有第一時間去拿放在一旁的琴匣。房間里沒有點燈,晏修白并不想驚醒林詩音他們,他下床,穿上鞋子,然后跟上了那位不速之客。兩人并沒有走多遠(yuǎn),黑色的身影幽靈一樣輕飄飄的落在房頂上,和晏修白隔了一丈的距離。“你倒是膽子大?!蹦侨宿D(zhuǎn)身說道,聲音中有一種說不出的譏諷,“空著手就跟我出來了,不怕我殺了你?”“要動手你早就動手了,不會等到現(xiàn)在?!标绦薨兹绱苏f道:“就是不知閣下深夜到訪有何貴干!”“你說你叫晏修白,長歌門的晏修白,可我查了這么多天,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一個叫長歌門的門派!”墨色的眼眸漸漸染上腥紅,從對方身上彌漫過來的煞氣幾乎能讓任何一個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