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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讓我天打雷劈!” 瓏曦見她賭咒發(fā)誓,也納悶起來,“你真的沒有?不對吧,慕離明明說,他用一千兩黃金換取了在蛇國關(guān)門的權(quán)利?!?/br> “真的沒有?!卑餐\懇道,“我……我敲詐的是金子!” 瓏曦大怒,抄起旁邊的刀就砍了過去,“你怎么能做這種事?” “這有什么?你們戚國現(xiàn)在可是富得流油。”安瞳一面躲著,一面辯解,“蛇國的礦產(chǎn),森林,都有你們戚國的一份,我敲詐點(diǎn)金子又算什么?” “戚國拿了你們的礦產(chǎn)和資源,同時也要對你們提供保護(hù),這是咱們商議好的,你若是覺得不公平,那這個協(xié)議就取消,如何?” 安瞳又不是傻子,協(xié)議取消的話,其他國馬上就會派兵打到蛇國境內(nèi)。 “瓏曦,你別生氣,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她笑嘻嘻的對瓏曦說道,“我用剩下的金子給你買很多漂亮衣裳,如何?” 瓏曦覺得不對,“剩下的金子?那筆金子你已經(jīng)花完了嗎?” “呃……” “你拿去干什么壞事了?” “我,買了許多迷魂香。你知道的,我經(jīng)常到外面去打劫,我得多預(yù)備一些才行……” 這丫頭真是無藥可救。雖說蛇國不成氣候,但她好歹一個公主,成天總做些打家劫舍的事。 這幾日,瓏曦很努力的教導(dǎo)她,希望她循規(guī)蹈矩,但她并不買賬。 “算了,我不想再管你了。我今晚要離開蛇國一趟?!?/br> “什么,你要走?”安瞳慌了,“你怎么能這樣重色輕友?一跟淮王和好,你就把我拋棄了?” “這跟慕離有什么關(guān)系?” “不行,你不能走!我還得靠你呢……他媽的,煮熟的鴨子要飛了!” “說什么呢?你才是鴨子,撅著尾巴,晃晃悠悠又肥又笨?!杯囮夭粣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打算去十四樓一趟?!?/br> “去十四樓干嗎?” “找那個危雀談一談。她打算強(qiáng)迫慕離娶她,我可不想讓她的得逞?!?/br> “危雀那娘兒們是有病嗎?淮王那么壞,她為什么要喜歡淮王?” 她哪兒知道,鬼迷心竅罷了。 “你千萬別將這件事告訴慕離,我過幾天就回來?!?/br> 安瞳完全不接受。接下來的半個時辰,安瞳都在她旁邊上躥下跳喋喋不休。 “不行,你走了,誰來幫我處理國事?” 瓏曦聽后,象征性的表達(dá)了一下歉意。安瞳一氣之下變成了蛇,竄上了旁邊的樹。 “你不答應(yīng)我,我就待在這兒,被太陽曬死!”她盤踞在樹枝上,拼命喊道,“淮王欺負(fù)我,你也欺負(fù)我,沒天理,沒天理??!” “我又不是不回來了?!杯囮貒@氣,“我說好要幫你處理這兒的事,我不會食言的。” 她待的這幾天,簡直像是奶媽一樣,事無巨細(xì),事必躬親。她實(shí)在累了,想出去散散心。 “你想走?門兒都沒有,我會想辦法留下你的。”安瞳說的斬釘截鐵,“你等著瞧。” 說完,安瞳呲溜一下跑的沒了影。 當(dāng)天晚上,瓏曦正在房內(nèi)收拾著東西,安瞳鬼鬼祟祟的又跑了過來。 “你還真打算走啊?” “我說了,我很快就回來?!杯囮仡^也沒抬,“慕離若是問起來,你就說我出去玩了?!?/br> “你之所以去十四樓,就是為了去找危雀的?” “是啊?!?/br> “那,用不著這么麻煩?!卑餐D(zhuǎn)著那兩把長刀,“我已經(jīng)把她帶來了?!?/br> 瓏曦一愣,“誰?” “危雀啊,我把危雀帶來了?!?/br> 她瞇起眼睛,“你說什么瘋話呢?” “不是瘋話。”安瞳將刀往肩上一扛,得意洋洋的“我不是買了很多迷藥么,正好有用武之地——方才我去了趟十四樓,將危雀那娘兒們迷昏了?!?/br> “……然后呢?” “然后我放了把火,將那娘們兒住的樓給燒了。四當(dāng)家想阻攔我,但被我一拳打在臉上,嘴都歪了?!?/br> 瓏曦捂住嘴,但很快又冷靜下來。 “你說真的?” “真的啊?!?/br> “危雀她人呢,你把她綁到哪兒去了?” “喏,就在那個洞里?!卑餐恢笇γ娴纳蕉矗拔野阉α?,扔在了洞里?!?/br> 瓏曦覺得眼前冒金星,似乎是要昏倒的前兆。安瞳抓了十四樓的大當(dāng)家,又燒了十四樓,整個中原豈不是要鬧翻天了? “我這招不錯吧?這樣一來,你就不用離開蛇國了,也不用去十四樓了。” 說完,安瞳樂呵呵的朝她伸出手:“來,擊個掌?” 作者:掛了個的同人文文案,感興趣的去專欄瞧瞧?雖然短期內(nèi)不會開文的。 ☆、愚不可及 危雀果然被抓到了那山洞里。她躺在一張石床上,一身紅衣, 沉睡不醒。 幾只小妖拿著她的面紗扯來扯去, 還互相披在頭上取樂,顯得傻乎乎的。安瞳呵斥了他們一頓, 將他們趕走了。 這之后,瓏曦顫巍巍的伸出手, 試探了危雀的鼻息,還好, 她還有氣。 安瞳見瓏曦顫抖著雙手, 以為她是過于激動, 不免開始沾沾自喜起來。 “不用謝我,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卑餐曛? 躍躍欲試,“下一步咱們該怎么辦?把她吊在外面示眾?” “你為什么做這種事?”瓏曦顫抖著問道, “你為什么要這樣?” “為了不讓你走啊?!卑餐灾忚? “你不是要跟她談?wù)剢? 如今她就在這兒, 你跟她談啊?!?/br> “就為了這個?所以你就綁她,還燒了十四樓?” “怎么, 你還嫌不夠嗎?”安瞳顯然會錯了意,“你要是不解氣,我再去十四樓搶幾個漂亮男人給你玩玩怎么樣?” “啥?” “我觀察過了,十四樓那些男人個個體格強(qiáng)健,雖然他們沒有淮王長得好看, 但用起來應(yīng)該沒什么區(qū)別?!?/br> 瓏曦照例挽起袖子,接下來的時間內(nèi),安瞳被她揍的滿地找牙,鬼哭狼嚎。 這之后,瓏曦毫不客氣的將她打回了原形,又將她的身子打了死結(jié),拴在了樹上。 “你沒有腦子?!杯囮刂钢R道,“給我在這兒好好反省反省?!?/br> 安瞳勃然大怒,“我怎么沒腦子了?” “啊,你有腦子,不過你的腦子估計(jì)是在茅廁里滾過,全他媽是又爛又臭的餿主意?!?/br> “你怎么罵我?” “你還能分辨出我在罵你?恕我直言,你的腦子比松子都小,勞駕你別再用力思考了,否則它會繼續(xù)萎縮下去的?!?/br> “你……父王說我很聰明的?!?/br> “聰明?就算拿你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