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借可樂澆愁之際在恍惚中看見一美少年穿著和他一碼的校服于晨光熹微之中踏入教室。少年眉宇修長,冷若寒霜,遙遙而立,不就是從小令他魂牽夢繞,進入青春期之后每晚令他不能自拔的小王子么?小魔王舉頭問蒼天,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就是宿命啊。Youaremydestiny……youaremyeverything……youaretheonemylove……啊啊啊?。。。。∥铱炜貛撞蛔∥抑茙琢嗽趺崔k?。。。。≡诰€等?。?!1急的要燒屁股了?。。。?/br>白月光終于又重新照進了小魔王的生命里,小魔王自然是窮追猛打,然后拉著人念舊情,可惜悲痛的是小王子對他一點印象都沒有了,明明他倆此前一直是馳名學(xué)校的“跳級雙王子”啊!你居然從來都沒有注意我,嗚嗚嗚~~~~當(dāng)然小魔王百折不撓百煉成鋼,傷心了半天之后又滿血復(fù)活,對著活生生的白月光死纏爛打。彥仰恩雖然十分嫌棄這人倒貼的架勢,但是架不住當(dāng)時他也渾的沒邊,被彥舸寵的無法無天,所以和項黎蛇鼠一窩狼狽為jian做了不少令人頭疼的事,那時候彥舸對他放養(yǎng),而且出了事項黎總是一馬當(dāng)先的頂包,所以彥舸不知道他曾經(jīng)做過不少出格的事,要是知道了非得把他當(dāng)場就地□□了不可。倆人的革命友誼日漸增長,此消彼長,項黎對白月光的渴求日益變淡了,大概是接觸多了才發(fā)現(xiàn)這人不是白月光,是真腹黑。每次出事都是項黎頂包,彥仰恩只要站在那里所有人就認(rèn)為壞事不是他干的,干了也是被引誘的,長得太有欺騙性,所以每次挨揍的總是項黎。然而項黎也是個抖M,職業(yè)頂包頂上了癮。用他的話說,是實在看不得彥仰恩那張臉有一點半點的委屈,感覺比自己挨揍三百遍還難過。所以當(dāng)白月光走下神壇之后混世魔王依舊職業(yè)替腹黑王子頂包。這就是兩個人偉大的友誼,建立在以壓榨項黎為基石的不平等交互關(guān)系上,并且在項黎抖M精神之下,日益發(fā)揚光大。今天下午公司就要放假,最后一點可有可無的工作只是為了拖時間,整個公司都有點懶洋洋的,而且由于最終boss不在,所以底下都有一種集中營放假的感覺。助理坐在外邊百無聊賴的翻群消息,由于經(jīng)理太過冷面,所以手下職員組建了一個吐槽群,部門員工都有,就是瞞著彥仰恩,不為別的,就是為了吐槽大小老板的。“今天小boss郁郁寡歡,是因為大boss沒來咩~~~~”“嗷嗷嗷,小boss今天好楚楚可憐啊,怎么辦,好想抱走~~~·”“明年今天,我會給你燒一把紙錢的>>>>>>”“1”“2”“4”“阿西吧,插隊了”“10086……完美~~~~~”助理作為萬年潛水狗,不動聲色且興致勃勃的翻聊天群,手邊內(nèi)線電話突然響了,被嚇了個半死。“去一趟城隍廟,看著多買點東西,保證每個人都分得到,回來找我報銷,另外幫我去把店里那套衣服拿過來,進來取一趟單子。”助理立馬關(guān)了頁面進去,彥仰恩遞過單子給他,“找一個人和你一塊去,先去城隍廟,別耽誤了中午飯點。”助理點頭說是之后離開,叫上部門里一個身強力壯的漢子直取城隍廟。話說在這個時節(jié)去城隍廟買東西有點刺激,雖說老板發(fā)福利,但助理怕自己這條咸魚身板一進去就出不來了。中午十一點左右,前臺打電話來問說有個自稱是XX公司的XX經(jīng)理過來找小boss您談事情,沒預(yù)約。小boss直接讓前臺放行。項黎以保險推銷員的形象推開了彥經(jīng)理的辦公室門,外邊人只覺得這年頭長得帥的怎么還要去做保險推銷,隨便往那里一站不就有富婆送錢么?項推銷員確實是拿著某某金融理財產(chǎn)品客戶經(jīng)理的身份進來的,一進門就原形畢露,坐在椅子上就要把蹄子放到桌子上,被彥仰恩目光一掃乖乖把蹄子放下去了。“見你一面比見聯(lián)合國秘書長還要難吶”,項黎抱怨。彥仰恩避而不答,“最近又去哪里了?”“沒,一直在家,預(yù)料到你快召喚我了,所以沒出去?!?/br>彥仰恩把椅子轉(zhuǎn)了個向,玻璃外其實什么也看不見,四周鋼筋水泥混凝土鐵壁合圍,只有不遠處的公園冒出一點茍延殘喘的綠,就像他自己此刻的處境。“你那邊,沒出什么破綻吧?”彥仰恩問。“暫時還沒有,不過你動作得快點,我怕時間久了彥舸再找人去重新核查,發(fā)現(xiàn)實驗室里只有一群二百五在做初中化學(xué)實驗,就完蛋了?!?/br>“再等等,第三筆資金還沒到位,明年我盡快爭取?!?/br>項黎從椅子里蹦起來,“我說,之前注入的那些,應(yīng)該也夠了吧,雖然我力挺你掀翻彥舸那個暴君的統(tǒng)治,但現(xiàn)在是你先逃命要緊?!?/br>“體量差那么多,你哪來的信心呢?”“你在他手下多呆一天危險就多加一分,一旦被抓住你就別再想全須全尾的出來了,現(xiàn)在退出來雖然rou少,但是留得青山在,我們伉儷聯(lián)手,過幾年再殺他一個回馬槍,那還不簡單。”彥仰恩不說話就呆呆的看著窗外,項黎扣了半天手指頭腦袋瓜子一激靈,古怪的看著他,“我說,你不會是跟那些女人一樣臨到頭心軟了吧,覺得他愛你,所以一輩子被他圈在后宮里也沒什么?!?/br>項黎一指頭就戳過去,然后撕開他系的嚴(yán)絲合縫的襯衣,鎖骨上的青紫依然清晰可辯,項黎簡直要破口大罵,“你是不是彪?多啃你幾下就是稀罕你?你不知道前幾天我還在碧海云天看見他摟著一個在那兒啃,那玩意兒屬狗的!哪有rou都下得去嘴,你能不能清醒一下,我的小祖宗!?。。。 ?/br>彥仰恩眉頭都沒皺,一個筆筒扔過去,稀里嘩啦的砸在項黎身上落下來滾了滿地。“你腦補這么多不嫌累么?被誰傳染了?”項黎冷靜下來,摸著鼻子悻悻地去收拾筆,“被我媽,最近她給了我一摞小黃文,非拉著我和她一起看,還要我跟她討論劇情?!?/br>彥仰恩嘴里輕飄飄吐了一句,“智障?!?/br>項黎重新躺倒在椅子里,“哎我說,你想好,每天雇二百五做化學(xué)實驗也是要錢的,設(shè)備雖然是淘汰的,但是租過來也一直在耗錢,每天就這么坐吃山空??用晒镇_精髓在于速戰(zhàn)速決,你這么往下拖,一點階段性研究成果也沒有,我替你擔(dān)心呢?!?/br>彥仰恩平淡開口,“你爸有沒有說過你很摳?!?/br>“沒這么說過,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