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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即陵的脖子,指尖在他的后頸慢慢摩挲著,輕笑了一聲:“你費盡心思過來,然后就這樣不動了?”即陵抿了抿唇,垂首湊近了些在他的眼瞼上落下一吻,又緩緩下移,鼻尖相觸碰,炙熱的呼吸讓空氣中的溫度漸漸騰升,即陵閉上了眼,微微歪頭碰上了他的嘴唇,唇瓣相觸那一刻,在酒店廁所里時那種怦然心動的熟悉感覺浮現(xiàn),他伸出舌尖在柔軟的雙唇上舔了舔,靈活地探進了唇齒之內(nèi),纏住對方的舌頭舔舐吮吸,津液交換中還帶著酸酸甜甜的杏果味道,他有些入了迷,輕輕啃咬著對方的舌頭,香甜柔軟的味道讓他喜歡得恨不得永遠都能留在嘴里,這樣想著喘息聲便愈加深重,親吻的曖昧聲在狹窄的浴室里滋滋作響。二人身體不可避免地貼合在一起,都是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隔著夏季薄薄的一層布料,身體敏感得異常,任何一點摩擦都能帶起人體最原始的沖動。葉長時明顯感覺到自己的下腹間抵上了東西,而自己此刻也被吻得失了力氣,腿都有些軟得打顫,便知道是時候該結(jié)束了,待會可還要出去見人呢!只是身體被死死固定在了對方的懷里,連分開點距離都做不到,葉長時蹙了蹙眉,只能在對方呼吸放松間猛地別開了臉,掙扎著脫開了點距離。溫熱的氣息突然離開,即陵一瞬間有些懵然后便是一陣失落。葉長時察覺到了他的情緒,連忙轉(zhuǎn)移焦點問:“你晚上要回去嗎?”可即陵只看得到他被自己親吻得水潤殷紅的雙唇,在說話時小嘴一張一合的,間隙露出潔白的牙齒,可愛的緊,只想再嘗嘗里面的香甜味道,他心不在焉地應(yīng)了一聲道:“有夜戲?!?/br>聽見這個回答,葉長時也有些沮喪,心中估計了一下,這次分開又得有好長一段時間見不著面,便琢磨著要不就對他再好一點?浴室空間狹小,沒有窗戶,頂上裝著浴霸,燈已經(jīng)被打開,整個浴室都被一層暖黃色的光芒包圍著。葉長時抬手摸上他的臉,微微揚了揚眉,語氣也故意有些不正經(jīng)起來:“所以你就是特意過來,撩撥我的?”也不知過了多久,葉長時手都有些發(fā)酸,耳邊是粗重的喘息聲,混著他音色低沉的輕哼聲,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男性荷爾蒙味道,他覺得自己也幾乎要控制不住來一發(fā)了。他用干凈的那只手推了推一直趴在自己身上的沉重的男人,卻只感到自己腰間的手勒得更緊了,仿佛要將他揉進自己骨子里,難受得喘不過氣。葉長時深呼吸了一下,按捺住想踹人的想法,低聲說道:“起來,讓我去洗洗!”雖然他這么說,但即陵此刻就像是大風過后還在起伏的海洋,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難以聽進外界的話語,因而他非但沒有放手,反而微微抬頭,舔了舔他的耳垂,低聲說道:“我也幫你?!彼f著放在腰間的手就慢慢往葉長時下腹移過去,不過連褲腰帶都沒摸到,那只手就被拍開了。葉長時輕咳了一聲,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不用了,我們再不出去,藍哥過會兒該破門而入了?!?/br>聞言被拒絕的即陵略有些不爽地咬了一下他的耳朵,松開摟著他的手直起了身,雙眼還略有些迷蒙,不過倒是比剛才意亂情迷時清明了不少,墨黑的眸子注視著葉長時的眼睛,良久后問:“你是不是在介意什么?”“……”“……沒有,瞎想什么呢,”葉長時有些無語,瞥了一眼他的腰腹以下,語氣故作嫌棄道,“你能不能先把褲子穿上,坦蛋蛋魯露唧唧很shuangma,是不是感覺束縛已久的人性都得到了解放?”即陵被他毫無遮攔的話說得面色一紅,默默退開一步提起了褲子,葉長時終于順利得到解放,伸手打開了排風扇后便去洗手,好不容易洗去了手上滑膩膩的觸感,低首一看卻發(fā)現(xiàn)衣服上竟然也被濺上了一些,葉長時頓時有些尷尬,覺得空氣中滿是那令人臉紅心跳的氣息,正要用水搓一搓,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葉長時身體一頓,轉(zhuǎn)身看向了即陵,見他已經(jīng)整理好了著裝,神色也恢復如常,便道:“估計是藍哥,你在這待著,我去開門?”即陵看了眼他的衣服,面色微僵,有些不自然地移開了視線,沉聲道:“我去?!?/br>說著便出了浴室,還給關(guān)上了門。他挑著攝像頭拍不到的死角走到門邊打開,外面出現(xiàn)的卻不是藍棣原的臉。的總導演一共兩位,一位側(cè)重于外場,姓李,另一位側(cè)重于編排,姓王,現(xiàn)在這位站在門口的就是王導,他年紀挺大了,笑起來就一臉褶子,對著即陵樂呵呵地說道:“即先生果然在這啊,我和李導有些事情想詢問一下,你看現(xiàn)在有空嗎?”即陵沉默了一會兒,整個樓道的空曠寂然,仔細聽,房間內(nèi)似乎還有淅淅瀝瀝的水聲,猜測葉長時此刻應(yīng)該是在洗衣服,沒空搭理自己,他點了點頭:“出去談?!?/br>第46章王導找到即陵其實也沒什么特別的事,主要就是問一問節(jié)目中有涉及到他的鏡頭能不能播,如果即大神不同意,那他們就盡量勸說到他同意為止。要知道這可是從不參加綜藝的大神啊,就算是中央臺的訪談節(jié)目他都能不給面子地拒絕了,如今竟然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節(jié)目錄制現(xiàn)場,這消息要是放出去,收視率必須得噌噌的上漲啊,平時邀請不到就算了,現(xiàn)在都送上門來了怎么能輕易放過,所以何況臺里接到消息后就已經(jīng)放話了,花再多的錢和精力也必須要讓即陵同意播放。節(jié)目組要談話商量些事便問竺正豐借用了農(nóng)家樂的一個房間充作會客室,房間很大,擺設(shè)挺古色古香的,設(shè)計得像個書房,有個敞亮的大窗戶,窗臺邊上是一張書桌,上面放置著筆墨紙硯,旁邊有張舊靠椅,很老式的結(jié)構(gòu),是高背的,扶手上泛著幽幽的黑紫光澤,一看就價值不菲。椅子后面是個大書柜,放著些名著書籍,周圍的墻面上還掛著多副卷軸,都鑲嵌著剪紙作品,花紋繁雜卻十分精美,帶著古老的藝術(shù)氣息,相信隨便一副拿出去都能賣出高價。那些看去就很昂貴的東西沒人敢碰,幾個導演也沒想到竺先生心這么大,直接把書房借給了他們,自己還不在現(xiàn)場,大家在房間內(nèi)只敢參觀參觀,沒人敢動手去摸。好在靠墻擺放著幾張紅木椅子,幾人便將那些張椅子拉出來了坐下談事,沒座位的就在旁邊站著,卻沒人敢去坐書桌旁的那張,別看這個節(jié)目火得很,但他們說來都是幫人打工的,還真沒什么錢,萬一坐壞了可賠不起。這些人里面有李導和幾個副導演以及編劇,除此之外藍棣原也在里面。即陵走到門口時正巧聽到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