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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這鵝就追上來咬我了,太兇了,以前只聽過它家禽界一霸的名聲,今天我決定給他蓋個官方認證章!”即陵微微揚了揚嘴角,又幫他整理了一下發(fā)型,低著頭,明明神色還是一樣的高冷,眼神卻很柔和,就連撥弄頭發(fā)的動作也輕柔得很。在旁邊拍下這一幕的攝像師:是我的錯覺嗎,怎么感覺鏡頭里的氛圍有點怪怪的呢?對于大神的到來,節(jié)目組的導(dǎo)演和制片自然是歡迎至極,現(xiàn)場還有不少即陵的腦殘粉例如易筱,更是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很快即陵就被團團包圍了起來。葉長時則暫時沒什么心思去管他,而是先去好好跟導(dǎo)演溝通了一下——這一段被鵝追的畫面千萬掐了別播!對于他的提議,導(dǎo)演笑盈盈地點頭,可葉長時卻總還是覺得有些心緒不安,再三拜托了導(dǎo)演這段剪掉不能播,導(dǎo)演仍舊連連點頭,保證了絕對不會播,葉長時這才放心走了,于是他也就沒看到導(dǎo)演在他離開之后笑得一臉褶子地跟旁邊的助理說:“剪成花絮和預(yù)告放到官網(wǎng)上,這期的收視就靠它了!”第45章至此為止,這一期的錄制便算是大致結(jié)束了,就差拍個睡前道晚安的鏡頭作為綜藝的結(jié)尾,這也是很容易完成的事。節(jié)目組不可能真的讓易筱和葉長時餓著,不然傳出去以后都沒藝人敢接這檔節(jié)目了,何況即大神還來到了這里探班,資金就算再緊張也總不能讓他也陪著餓肚子。之前用于獎勵勝利兩組的飯菜因為出了葉長時被鵝追的意外現(xiàn)在已經(jīng)冷了,所以在結(jié)束拍攝后,制片人便親自掏了腰包在農(nóng)家樂里請大家一起吃了一頓晚餐,當然工作人員的費用是可以報銷的,不然兩百多人二十多桌的菜算起錢來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飯后,今日三個組比賽時一起采摘的杏子也被分發(fā)給了工作人員,葉長時從里面挑了幾個最大的給了自家經(jīng)紀人和即陵,藍金牌接過后也沒來得及吃一口就被導(dǎo)演叫人請去商量什么事了,葉長時便同即陵一塊兒坐在花園里的秋千上吃著黃澄澄的杏子。天色已經(jīng)漸漸暗沉了下來,蚊子“嗡嗡嗡”地在耳邊繞著,眼前還有些只小飛蟲,蟬鳴更是響徹耳根,將夏日里獨特的氛圍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四面望去遠近都是黑黝黝的山丘,仿佛整個南山村都被群山包圍了,這就像是個能與塵世的喧囂完全隔離的地方,連吹拂過來的晚風(fēng)都成了流通著的最純潔的空氣。花園里有許多的工作人員,完成了一天勞累的工作,他們悠閑地三兩個坐在一起聊天,旁邊還有幾只農(nóng)村土狗,懶懶地打著哈欠趴在地上,明明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卻給四周的氛圍填上了一絲慵懶的生氣,涼亭邊上有許多運動器材,幾個年輕女人一面聊著八卦一面鍛煉著身體,不時會偷瞄過來幾眼,然后發(fā)出一陣略帶嬌羞的笑聲。在這么多人的目光下葉長時不敢說什么過界的話,只能無聊地拉著秋千繩腳尖輕點著地一蕩一蕩的,他三兩口吃完了手里的杏子,用濕紙巾擦了擦手,把杏核包了起來放在一邊打算待會拿去扔掉,而后拿出手機快速地編輯了一條短信發(fā)送。即陵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一陣,他看向葉長時,只見他正低頭玩著斗地主,音樂開得很小,但那魔性的旋律還是無法避免傳進了耳內(nèi),開始不可控制地自動循環(huán)。即陵盯著身邊人的側(cè)臉看了片刻,葉長時似有所覺地抬起頭對上了他的視線,旋即輕咬著下唇揚著嘴角沖即陵眨了眨右眼,笑容戲謔得很,有些勾-引人,接著忽然退出游戲把手機放進了口袋,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拿著杏核便從容自若地朝著住宿區(qū)過去。即陵注視著他的背影離開,在完全看不到后才拿出手機點開了信息——【未來媳婦:難得見個面,陵兒哥哥要不要去我房間玩點刺激的?203號房隨時恭候呦!】即陵眉頭微挑,再次仔細研讀了一遍短信,而后故作淡定地將手機放回了口袋,起身隨手攔下來個工作人員問了句:“衛(wèi)生間在哪?”那個工作人員原本是想過來試試看能不能要到大神簽名的,沒想到竟然被搭了話,頓時有些受寵若驚,紅著臉指了指一個方向。即陵對道了聲謝,朝著他指的方向走了過去,只不過沒走多遠,他又拐了個彎走向了客人住宿區(qū)。一路上沒有碰到什么人,就算碰到了,在即大神氣場全開的情況下也不敢上前說話,即陵便順利地上了二樓找到了203號房。樓道里的燈光是乳白色的,兩邊都貼著花紋清新的墻紙,隔幾米會放上一盆翠綠的竹子盆栽,整個設(shè)計帶著一種自然風(fēng)味,地面鋪著的是木質(zhì)地板,有人走過就會發(fā)出“踏踏”的腳步聲,而此刻樓道中靜寂無聲,只有即陵一個人。他整理了一下著裝,把襯衫的扣子解開了兩顆,又對著手機屏幕的倒影撥弄了一下頭發(fā),深吸一口氣后抬手敲了敲門,手指撞擊在木板上發(fā)出了“叩叩”的聲音,接著門就被打開了一條縫,葉長時露出了半個頭,皺著眉輕聲說道:“我沒想到里面裝了攝像頭,好在只有一個,對著床頭,你待會進來就貼著右邊墻進浴室,應(yīng)該不會被拍到。”即陵聞言有些不悅,暗道為什么錄個綜藝這么麻煩,到處都裝著攝像頭,對于明星而言要做點私密的事情實在太不方便了。雖然這樣想著,不過為了和媳婦親熱他還是面無表情點了點頭。葉長時見他同意了便開了門放他進來然后迅速關(guān)上,接著裝作神色泰然的樣子去桌旁倒了杯水喝,即陵便如他所言揀著攝像頭拍不到的死角往安全目的地走。隔著透明玻璃杯,余光瞄到他順利進了衛(wèi)生間,葉長時放下水杯,慢悠悠地走了過去。客房的地面鋪著平滑的白石,剛到浴室門口,他便被一只從門縫伸出的手拽得滑了進去,而后只聽“砰”一聲,門就被關(guān)上了。身體被按在墻邊,葉長時抬頭看著眼前的人,他挺拔的身材給人了一種壓迫感,一只腿筆直地站著,一只腿卻曲起膝蓋擠進了他的雙腿間,之后便久久沒有動靜。葉長時神色專注地凝視著即陵黑得純粹的眼瞳,視線漸漸擴散到了張英俊的臉龐,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他臉色依舊淡淡的,給人一種冷冷的、漠不關(guān)心的感覺,這副表情似乎成了即陵難以更改的的常態(tài),總是這樣的沉著冷靜,因而才有人說他太過高冷了,看不過去的常常會借此諷刺其倨傲無禮又目中無人,或者用陳箐的話說就是他永遠都是副郁郁不樂的樣子,仿佛從來不會笑。不過正是因為這樣,當能夠讓他露出其他表情時,才會有別樣的成就感。葉長時舔了舔嘴唇,雙手環(h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