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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嘗試著上前,又試探了兩下后,三只靈獸猛地撲上了前,一把抱住了易雪逢。“雪逢!”螣蛇直接將身體卷在易雪逢身上,險些把他給纏死。易雪逢使勁拍了拍螣蛇的身體,螣蛇這才將身體松了松,委委屈屈地將頭搭在易雪逢肩膀上蹭來蹭去。“你真的回來了,你怎么才回來?”易雪逢抬手摸摸他們的頭,嘆了一口氣,道:“我還以為你們自己玩的樂不思蜀了,沒想到還記得我啊?!?/br>螣蛇又開始胡說八道,嚷著自己對主人的崇敬想念到底有多深,還說反正比其他三個人要深得多。易雪逢心想其他三只根本沒多少,你看起來也很夠嗆,都胖了這么一大圈。寧虞在一旁滿臉陰郁地看著易雪逢滿臉溫柔地撫摸著三只靈獸的頭,想要上前又突然覺得自己過去好像會惹得易雪逢更生氣,只好在一旁不著痕跡地晃了晃自己還抬著的手,想讓易雪逢看到他,過來抱他。清川君要在一旁笑死了,但是卻不敢笑出聲,只能拼命忍著。易雪逢正在撫摸著九尾的頭,余光掃到寧虞一直在晃的手,差點被他氣笑了。寧虞到底有怎么樣的自信,覺得他做了這么多惹人生氣的事,自己還會毫無底線地原諒他?之前寧虞那些事易雪逢已經不生氣了,因為他知道,那時的他對寧虞來說只是個陌生人罷了,寧虞性子冷淡,對陌生人一向如此,所以他才會在每次生氣后,又能很快原諒寧虞。但是現(xiàn)在卻不一樣了,自從知道寧虞可能在很早之前就認出了自己,卻依然這樣不近人情地對待自己時,易雪逢新仇舊恨一起涌上心頭,只覺得怎么看寧虞怎么生氣。試探!再繼續(xù)試探去!易雪逢是那種怒極后反倒更加冷淡的人,他瞥了還在滿臉冷漠在晃著手的寧虞,覺得這一次絕對不能這么輕易原諒他。而且,最重要的是……易雪逢余光掃了一眼在拼命忍笑的清川君,眸子微顫。若清川君真的是當年出賣他的人,那如同相歡所說,寧虞有很大幾率算是同流合污的共犯。易雪逢的眼神有些冷了下來,他抬起手緩慢按住心口,當年被強行剜出心臟的痛苦仿佛依然存在,痛得他呼吸都有些發(fā)抖。如果寧虞真的參與當年之事,那他可能會和方才對鮫人說的那樣,先殺牧雪深,下一個,便是寧虞。他深吸一口氣,不想再和寧虞說話,轉身就要去玉映殿偏殿。寧虞見他要走,臉上浮現(xiàn)一抹茫然之色,本能地上前一步,道:“站??!”清川君:“……”清川君在一旁捂住了臉,突然覺得寧虞這樣的人,除了眼瞎的易雪逢,大概也沒人會看上他了。你都把人家得罪這么徹底了,這個時候想要挽留人,應該說“等等”吧,再不濟直接上前擋在他面前也十分有誠意,說“站住”到底算什么?這么趾高氣昂地下命令,你還當他是林浮玉?其實寧虞在說完后就立刻后悔了,易雪逢回頭近乎冷漠地看著他。寧虞道:“我、我說等一下,先別走,不走,行不行?”他拼命想找到那些能挽留人的話,想了半天才只想出這幾句干巴巴的話語。易雪逢簡直被他氣死了,冷冷道:“螣蛇,什么時候玉映殿能隨意放人進來了?”螣蛇立刻虛張聲勢地朝著寧虞猙獰怒吼,一旁的雪鸮卻十分沒有眼力,茫然道:“可是主人,你不是把暗室的通行靈力都給他了嗎?”易雪逢:“……”易雪逢冷冷掃了它一眼,九尾狐立刻上前,一把把雪鸮按在地上,開始憤怒地薅它羽毛。“讓你亂說話,就你聰明是不是?”雪鸮一聲慘叫,響徹整個玉映殿。易雪逢還是要走,清川君著急的要死,拼命地在一旁做出兩只手張開的姿勢,示意你去攔住他。寧虞瞥見,愣了一下,微微點頭示意自己了解了,直接大步上前,穿過螣蛇佯裝的攻擊,一把沖到易雪逢面前,抬手將他抱著離地擁在了自己懷里。兩只手張開,便是抱他。寧劍尊是這樣理解了。清川君:“???”易雪逢:“……”寧虞道:“你聽我解釋,先別生氣?!?/br>易雪逢怒極反笑,埋在他心口笑了幾聲,直接抬起手,掌心竟然裹挾著靈力,猛地拂在寧虞心口,將他整個人拂得往后退了兩步,愕然看著他。易雪逢輕飄飄落地,將被寧虞弄得散亂的衣衫攏了攏,憤怒地瞪了寧虞一眼,終于忍無可忍:“出去!”作者有話要說:寧虞【晃爪子】:快來抱我!快來!我等著了!看,就來!速度飛快哦,親!第55章道侶寧虞眸子一斂,冷冷掃了周圍一人三獸:“沒聽到嗎?出去?!?/br>眾人:“……”易雪逢:“……”易雪逢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看都不看他轉身就走,寧虞反手一甩,直接將清川君和那三只傻獸揮飛出了大殿,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便將門給甩上了。易雪逢懶得理他,走到一旁的側門,抬步就要去玉映殿的偏殿,寧虞快步走上來,看模樣似乎又想抓易雪逢的手,但是又怕他生氣。易雪逢頭也不回:“你也出去?!?/br>寧虞充耳不聞地快步追上他,跟著他往偏殿去。玉映殿同百年前沒有半分變化,連通往偏殿的長廊也一塵不染,想來寢殿中也大概不會變化多少。寧虞跟著他往前走,見他一副不想理自己的樣子,蹙眉道:“你愿意回蠻荒難道不是因為我嗎?現(xiàn)在為什么不愿意理我?”易雪逢:“……”易雪逢終于忍無可忍,咬牙切齒道:“你自作多情的性子什么時候能改一改?”寧虞隨口道:“只對你……什么?自作多情?”易雪逢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只是為牧雪深而來,等我殺了他自然會離開這個鬼地方。”寧虞眉頭皺得更緊了,眸中有些黯然,不過很快就消失了,大概是最壞的事情已經經歷過,這種小挫折他根本不放在心上。“牧雪深?”寧虞又跟了上去,道,“就是你心魔里的那個丑八怪嗎?你從來都沒告訴我你認識這個人,嗯?為什么不告訴我?”易雪逢道:“寧虞!”寧虞絲毫沒察覺到易雪逢的怒氣,道:“喚我?guī)熜??!?/br>易雪逢:“……”易雪逢覺得和他完全說不下去,面無表情繼續(xù)往前走。寧虞抬手從袖子里掏出來一個琉璃瓶子,道:“這里是在云胡城我拿到的牧雪深的一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