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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第一個轉世正處于危機狀態(tài),需要金手指度過轉折點!請任務者盡快前往凡間界!]溫臨毓:……溫臨毓:[為什么不早點說?]他就知道所謂的清閑日子在男主出現(xiàn)之后都是夢幻泡影。系統(tǒng):[叮。]心虛。……裝死裝得太開心忘記了。[請任務者盡快前往凡間界!]電子音假裝聽不懂剛剛宿主的話,硬是重復了三遍,然后照例,遁。溫臨毓:……還好這次還算靠譜一點,裝死前好歹給他留下了男主身在的具體坐標,不然光憑他以此界的追魂術推算著趕過去,男主早已接著輪回下去不知道多少世了,更別提男主的魂還殘缺不全,因而給推算帶來更大的難度。溫臨毓斂了氣息,移形換影、縮地成寸到了據(jù)說有男主的地方。他抬頭看看牌匾上題著江府二字的府邸,還未再走進些許都聞到了空氣中不祥的味道。溫臨毓眉頭一皺,好濃重的血腥味,掐指用菩提訣推演一番,天道顯示:妖修作怪,為害蒼生,須除。功德乃是淡淡的橙光,功德光分金、黃、紫、紅、橙,每一個事件推演出來的都不同,這回的橙光不算多大,但功德再小也有大用途。正好給小蓮花當養(yǎng)分,溫臨毓想著養(yǎng)在家里池子中惹人憐愛的小花苞,總算起了一點興致。橙色功德……這妖修應該不算太難對付,不過對于他來說難的是讓小男主通過自己努力,不直接假借他的手來除去此妖修,要不然也沒法給小蓮花作養(yǎng)分,天道不會承認支出這一筆的。男主應該暫時還沒事,不然以系統(tǒng)的尿性早就憋不住了,他一邊想著一邊踏風而行,頂著一張標準高嶺之花的師尊臉做了一番嫌棄走路太慢而十分自然地翻墻了的舉措。里頭的場景比之溫臨毓所想的還要慘一點,這個妖修可能比較低端不上檔次,偏好殘肢亂飛、遍地臟器的視覺沖擊,難怪隔著老遠都聞到這股府邸里彌漫著的血腥味,一個府邸所有人,包括池里金魚,籠中鸚鵡的血都在那里了。然后斂了氣息的溫臨毓發(fā)現(xiàn),這個低端妖修可能還想聞聞大量血rou油炸后的味道。他捕捉到了風中帶來的明火的感覺。果不其然,火光也許是受了那妖修什么法器的加持,轉眼間就蔓延起來,大半個府邸被熾熱的火舌舔舐而過。哪怕這火被加持成了三昧真火也遠遠奈何不了他,但因為此世功法與rou身屬性而十分厭惡火的溫老師還是覺得心里不痛快,還好他終于找到了那個藏起來的倒霉催的小男主。正確來說,那個時候小男主正巧從他藏身的地方爬了出來,被溫臨毓給撞到了。小小的孩子站在親人血泊之中,怔怔的看著不成人形的摯親,沾了血和灰仍掩不了粉雕玉琢的臉上有些呆滯,不知道是嚇傻了還是什么,映著火光的黑珠子眼里漾著茫然。就連溫臨毓走過去把他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胳膊上,御風離開這片燒起來的府邸,他也毫無反應,既沒有害怕也沒有像平常小孩子一樣大哭,只是離得遠了之后,向后頭火舌猖獗處支棱著脖子,不知最后在看些什么。溫臨毓抱著轉世的小男主先到了一家客棧,老媽子似的用溫水給灰撲撲的他洗了把臉,洗到一半小男主就自動自發(fā)的接了過去自己來了,溫老師左看看他又看看他,忍不住問:“你不傷心嗎?”怎么比修了菩提道的他還像尊無情無欲的菩薩?小男主把盆推推開,認真的看他:“傷心又沒有用,他們不會再回來?!?/br>溫臨毓:“……”這是個假小孩吧?小男主繼續(xù)道:“你是神仙么,我知道你會飛。”溫臨毓:“神仙?不是,我只是個修士。”“哦?!毙∧兄靼櫫税櫛亲?,眼神有點黯淡,“那你就不能顯靈了,我就說祖母拜的神仙都是不存在的,”他仰頭看他,稚氣的臉上有種可愛的老成,跟個小大人似的,“我可以自己報仇,你能教我術法嗎?”溫臨毓的視線落在他白皙眉間那顆小小的朱砂痣上,在小孩抑制不住偷偷瞟向他的目光中輕聲道了一聲好。拈花3后來溫臨毓按小男主的要求把他安全送到了他爹的好友家中。名叫晏云山的小男主開始了一邊寄人籬下,一邊修煉入門的生活,溫老師這幾年一直很敬業(yè)的教他,并且給他帶一些有所裨益的丹藥,不過丹藥最多也只有輔助的功效,且多食之后難免會有輕微的丹毒,小男主也并非靠這些外物加持,反倒心無雜念,諸欲不生,天生是修煉的料子。凡人的時間在修士眼中只是彈指一瞬罷了,轉眼間小男主就長大了。“溫兄,這荔枝可還入得了你的口?”男人眼中含笑,看向身邊白衣人,只見那人一只修長白皙的手兩指間拈起一顆荔枝,因為這荔枝是剛剛從冰庫里取出來的,甚至裝盤時還特意放了一些冰塊在里頭,荔枝上蒸騰著的冰冷白氣如附骨之疽一般纏繞在那人的手背上,襯得他的手如玉雕琢,男人禁不住盯著看了好一會兒。如果能將那手指一根一根含在嘴中便好了,即便是冰鎮(zhèn)荔枝的果rou也恐怕沒有這手指美味吧……自然是好吃,溫臨毓點點頭,內(nèi)心很滿足,如果不是臉太癱了,眼睛早已輕輕瞇起來了。與他同坐在此處消暑的月白衫男子是這幾年結交的友人,小男主爹爹的好友喜好豢養(yǎng)四海八方不拘來歷的、有能力的幕僚,這位沈夙夜便是其中最為出彩的一個,雖然他身上似乎是帶著什么隱藏氣息的靈器,溫臨毓還是瞧出他不是此界中人,大概連境界也不算低,這類修士杵在凡間界一個凡人手下當幕僚,一當這么多年,說沒什么意圖也不太可能。溫臨毓問及這件事情,沈夙夜給出的理由是他在凡界尋人,話里話外有些暗示他在尋的人十分之重要。滿腦子系統(tǒng)所灌輸?shù)目嗲閯”荆瑴嘏R毓第一反應:“愛人?”沈夙夜眨眨眼,算是默認了,笑著順著他的話說下去:“我覺得溫兄有些面善的很,說不定可能恰好就是我那轉世了的愛人呢?!币桓鼻檎嬉馇械牟坏昧说那槭ツ?。溫臨毓默然,要不是他十分清楚自己這個世界的記憶,還真要斟酌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多了一個男□□人這個問題……沈夙夜:“怎么,溫兄不信?”溫臨毓:“……”自己的年紀算起來都比他大了不知道多少,實在不想與小孩玩這種“我們?nèi)隙ㄟ^情”的游戲,說實話,有些羞恥。沈夙夜見他不語,一抿嘴,反倒露出了個笑容,自信的很:“溫兄再看看我,說不定會覺得有些眼熟……”話音還未落,那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