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
摔了。 這一幕,看的旁邊的太子直瞪眼。 “太子殿下羨慕吧?” 祁月見太子瞪大了眼睛一臉的煩悶,特意跑了過去打擊他,太子轉(zhuǎn)頭瞪了她一眼,朝旁邊挪了挪。 “本殿下不想和你這個女人呼吸同一片空氣,離本殿下遠(yuǎn)點(diǎn)?!?/br> 太子一臉的嫌棄,祁月聽到他的話也是沒什么好臉色,二人從小就吵,長大了依舊是如此,別說是對方,就連身邊的人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走吧走吧,再不去天都黑了?!?/br> 太子一臉的不耐煩,瞥了一眼不遠(yuǎn)處還站在那兒說話的令錦和花幼阮,自己先轉(zhuǎn)身上了馬車,祁月見狀,也跟了過去,樂此不彼的跟在太子身邊絮絮叨叨,吵的太子直皺眉。花幼阮見她們兩個的狀態(tài),笑著拉著令錦一起上了馬車。 舒老夫人是太子和花幼阮的外祖母,自從母親去世之后二人每年都來,以往都是小宴,可今年是六十的整壽,自然是辦的比以往大些,再加上舒家一門出過兩個皇后,在京中威望甚高,京中有頭有臉的人幾乎是都來了。 花幼阮一行四人到的時候,是鎮(zhèn)遠(yuǎn)侯,也就是花幼阮的舅舅親自出來接的,他見兄妹二人下了馬車,正欲行禮,卻先一步被太子給扶起來了。 “我們是一家人,舅舅不必多禮?!?/br> 別看平日里在宮中大家總是打打鬧鬧的,可出了門,太子一向是穩(wěn)重的。鎮(zhèn)遠(yuǎn)侯看太子如今越發(fā)的成熟,也欣慰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皇后去得早,兩個孩子在那吃人的后宮里長大,沒有學(xué)壞并且如今這般優(yōu)秀,這算是讓鎮(zhèn)遠(yuǎn)侯最欣慰的事情了。 “舅舅,您只看哥哥,阮阮也來了呀?!?/br> 小姑娘見自家舅舅拉著哥哥有些淚目,趕緊湊了過去,站在鎮(zhèn)遠(yuǎn)侯面前朝著他笑,鎮(zhèn)遠(yuǎn)侯見小姑娘蹦蹦跳跳的過來,笑了。 “自然是看到阮阮了,阮阮可是長高了,也漂亮了!” 長輩見了晚輩向來都是這樣夸的,花幼阮清楚的很,畢竟她這個頭...... 想到這里,花幼阮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那些糟心的事,笑著過去扶住了鎮(zhèn)遠(yuǎn)侯,引著便進(jìn)了府,令錦等人緊跟其后一起進(jìn)去了。 舒老夫人那邊還在屋里和眾位前來祝壽的夫人小姐們說話,就見身邊的小丫鬟來了,那小丫鬟笑著走到屋子中間,緩緩開了口。 “老夫人,您瞧誰來了?” 那丫鬟說完便朝旁邊站了站,屋子里的人無論是老夫人還是眾位夫人小姐聽她這么說都停了下來,好奇的朝門口看了過去,見有人掀簾子,是花幼阮走了進(jìn)來。 花幼阮貴為嫡公主,自然是身份尊貴平日里難得見到的,在場眾人除過舒老夫人外,紛紛起了身行禮,花幼阮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大家起身,隨后便開心的朝舒老夫人撲了過去。 “外祖母!” 小姑娘雖然已經(jīng)十歲了,可平日里一向被身邊人養(yǎng)在東宮保護(hù)的好好的,比起那些后宅的小姐們不知是天真多少。舒老夫人見她過來,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在了自己身邊,看著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 “阮阮又長高了。” 小姑娘一向聽話又懂事,所以老夫人最是疼愛她,此刻見她來了自然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開心,笑的慈祥,花幼阮自然也親近舒老夫人,也不在意屋中的其他人,朝著老夫人撒嬌,祖孫兩個說了一會兒,這才罷了。 “你帶著這些姐兒們都出去玩吧,外祖母和夫人們再說說話?!?/br> 花幼阮聽外祖母這么說,倒也沒有拒絕,雖然她一直在宮里呆著,與京中的貴女們并不熟悉,可剛剛看了到江淮雪也在屋里坐著,還是挺想過去和她說說話的。 她帶頭走了出去,眾位小姐自然是也紛紛告辭跟著出去了,一出了舒老夫人的院子,花幼阮就轉(zhuǎn)身朝著后面的江淮雪招了招手,見她過來高興的迎了上去,也顧不上出來的其他貴女們,帶上祁月三個人開開心心的往宴上去了。 “小公主就這般把我們丟在這里了?” 眼見著花幼阮只帶著江淮雪和祁月就離開了,在場的其他貴女顯然有那么幾個拔尖的對花幼阮有所不滿,可花幼阮呢?她才不在乎這些貴女高不高興,反正是桂經(jīng)藝和王連怡在那兒,她打心底里就不想過去。 “阮阮,我們直接這樣走了那些小姐們不會胡說些什么吧?” 江淮雪雖然跟著花幼阮走了,可不免有些擔(dān)心,花幼阮笑著搖了搖頭,一臉無所畏懼的樣子,祁月見江淮雪擔(dān)心,也笑了。 “咱們小公主是什么人,還怕了他們不成?這不過是懶得與某些女人多費(fèi)口舌罷了。” 當(dāng)年南巡時發(fā)生的事情江淮雪也聽說了一些,自然知道祁月指的是誰,回頭看到桂經(jīng)藝和王連怡兩個人站在一群貴女中間說說笑笑的,一時間還覺得有些惡心。 當(dāng)時還是個孩子,心腸就能如此歹毒...... “好啦好啦,我們走別管她們了。” 花幼阮懶得與那些貴女們周旋,自然是急不可耐的想離開,江淮雪自然也明白她的心思,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著走了。 男女七歲不同席,此次壽宴男女自然是分了兩處,花幼阮即使再想和令錦一塊兒也只能在女子席面上想一想。 祁月正聽?wèi)蚰?,一回頭就見花幼阮悶悶不樂的用手撐著下巴,不知是在想什么。 “阮阮?想什么呢這么入神?” 她伸手在花幼阮面前擺了擺,小姑娘被她嚇了一跳猛地回了神,看著她撅了撅嘴。 “莫不是在想你的文宣哥哥?” 花幼阮一下被人點(diǎn)破了心思,突然還有些不好意思,臉蛋微紅也沒有說話,只是躲了躲祁月的目光,一抬頭看到江淮雪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 “江jiejie,怎么了?” 江淮雪著急的模樣像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似的,滿臉的焦急,見花幼阮叫她,趕緊坐了過去。 “阮阮,我剛剛?cè)フ椅夷赣H,聽母親說輔國公夫人與大理寺卿的夫人商議,說是要兩家結(jié)親!” “是誰與誰?誰與誰結(jié)親?” 輔國公府如今只輔國公世子膝下有一女,便是王連怡,而如今的大理寺卿當(dāng)年的少卿桂良,而桂良膝下有一子一女,花幼阮思及此處,能想到的也只有是輔國公要將王連怡許配給桂良的兒子。 可輔國公一向自視甚高,又如何能愿意將自己唯一的孫女嫁給一個大理寺卿的兒子? “聽母親說,商量的是桂經(jīng)藝和令國公嫡子的親!” 江淮雪的話說完,花幼阮直接就愣住了,手中握著的杯子脫落,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令國公嫡子,那可不就是令錦嗎...... ☆、<(`^?)> “這消息是真的嗎?” 別說是花幼阮, 就是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