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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皇帝先給太后請了安,連過渡都沒有,直入主題。 “不知貴妃是哪里沖撞了母后?” 皇帝說話時還算恭敬,太后低頭未小姑娘整了整頭花,輕笑了一聲。 “不過是個妾,也值得皇帝你親自跑這一趟?” 太后本是先帝嫡妻,年輕的時候因不得皇帝寵愛而在后宮吃盡了苦頭,這也就是為什么后來新帝登基,她雖貴為太后卻遷居寺廟與青燈古佛為伴的原因,這座牢籠,曾經(jīng)在很長一段時間里,都是她急于逃離的噩夢...... 同樣,這也就是為什么她看不慣陳貴妃的原因,先帝嫡庶不分,她怕皇帝也如此…… “兒子知道母后不喜歡陳貴妃,可陳貴妃是兒子所愛,再加上自從生了元兒之后身子一直不好,一向是湯藥養(yǎng)著的,若是沖撞了母后,也還望母后寬宏大量,不要與她一般見識。” 他說的輕巧,花興元在后面雖然表面上恭恭敬敬的,但太子在一旁看著卻是明顯看到他的嘴角慢慢的上揚。 “她若是沖撞了哀家,哀家作為長輩自然不會與她一般見識,可是皇帝,陳貴妃她教女無方,教唆自己的女兒去欺負(fù)meimei,哀家作為長輩,難不成還不能為自己的孫女討回個公道不成???” 太后顯然是氣急了,就連說話聲音都大了不少,花幼阮在她懷中聽著,絲毫沒有害怕,反而是看向了下面站著的自家父皇。 “昨日的事情兒子也有所耳聞,只是聽說蕊兒也病了......?” 他一邊說一邊還示意花興元,花興元點了點頭去外面將陳貴妃摻了進(jìn)來。 “太后娘娘,臣妾真的沒有教唆蕊兒,蕊兒她還是個孩子,是無心的,并不是故意沖撞嫡公主的!” 陳貴妃一進(jìn)來就哭天喊地的,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太子最見不得她這副模樣,當(dāng)即忍不了站了出來。 “別說是她,就算是阮阮都知道不能欺負(fù)別人,更何況花幼蕊今年已經(jīng)六歲了吧?貴妃娘娘這樣說話可是不對。” 太子咄咄逼人,太后似乎也默許了并沒有說話,陳貴妃抬頭見皇帝皺著眉頭也沒有說話,這眼淚撲簌簌的就下來了,倒是一副惹人憐的好模樣。 “太后娘娘,同樣都是您的孫女,您可不能偏心??!蕊兒昨日回去之后便一病不起,如今還在床上躺著,您也該去看看她......” 她哭的梨花帶雨,皇帝似乎是有些不忍心,伸手扶住了,這下倒是直接給了陳貴妃發(fā)揮的空間,身子一軟便靠在了皇帝的懷里。 “子不教父之過,母后若真覺得是蕊兒錯了,那也該是兒子的責(zé)任,兒子以后定然好生教導(dǎo)?!?/br> 皇帝說完也不管太后是何反應(yīng),扶著陳貴妃轉(zhuǎn)身就要出去,太后見他這副模樣氣不打一處來,正要說話見花幼阮從自己懷里跳了下去,朝著皇帝跑了過去。 “父皇——” 她幾乎是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跑了過去,伸手抓住了皇帝的袍角,見皇帝回頭,眼淚汪汪的抬頭看他。 “父皇只喜歡大jiejie,不喜歡阮阮嗎?” 皇帝聽她這樣說先是愣了一下,隨后才看著她緩緩開了口。 “父皇將最好的東西都給了阮阮,自然是喜歡阮阮的,可阮阮是嫡公主,有身份有地位,又有皇祖母疼愛,可大jiejie沒有,父皇自然要更疼愛jiejie一些是不是?” 他說完便笑了笑,不知是發(fā)自于內(nèi)心的還是因為十分滿足自己的回答,總之說完他便走了,只剩下花幼阮站在原地愣愣的看著他的背影。 令錦一直在旁邊站著,因為是皇家的事情他也不好插手,可這會兒見小姑娘一個人站在那里,再也顧不得別的,走了過去將小姑娘一把抱在了懷里,心疼的伸手替她擦了眼淚,在心里將皇帝罵了一遍又一遍。 “糊涂啊,皇帝他糊涂?。 ?/br> 太后似乎也累了,無奈的搖了搖頭,站起身往內(nèi)殿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渣爹今日渣出了新高度…… (渣爹其實是更偏心貴妃的,雖然他在物質(zhì)上對太子和阮阮很好,但實際上不過是自認(rèn)為的好,畢竟誰也不缺那點東西不是?可也就是因為這樣,才讓目光短淺的貴妃誤認(rèn)為皇帝偏心太子和阮阮,每次都把好東西送去東宮而不先給自己的兒女先挑選(?ε?)) ☆、(>﹏<) 鳥語花香, 春意盎然,又是一年春好時。 連枝站在絳雪軒外, 抬頭看了看天,見時辰已是不早, 頗有些著急的轉(zhuǎn)過了身, 見后面花幼阮還在不慌不忙的用膳, 抬步走了進(jìn)去。 “我的好公主, 太子殿下和令世子都已經(jīng)在宮門口等著您了?!?/br> 早在五年前的時候花幼阮就將連枝從小廚房里調(diào)回了自己身邊, 可現(xiàn)在看著眼前她那副念叨不停的樣子,又覺得腦子嗡嗡的。 連枝哪里都好,就是像個嬤嬤似的啰嗦的很。 “連枝, 時辰還早,你別著急?!?/br> 花幼阮一邊說一邊還真就繼續(xù)用膳了, 可這一口粥都還沒有吃到嘴里,就見祁月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提著裙子跑了進(jìn)來。 “我說阮阮啊, 你怎么還在吃?。俊?/br> 祁月一進(jìn)來就坐在了花幼阮旁邊,連枝見她跑的出了汗,趕緊上前為她倒了一杯茶, 祁月笑了笑接過,仰頭一口便喝了干凈。 “你可快些, 還有啊......你這穿的什么啊這么素?今兒舒老夫人的壽宴桂經(jīng)藝也在,你快去換身衣服,莫要讓她給比了下去!” 她越說越來勁,起身就朝著內(nèi)殿去了, 似乎是想要親自給花幼阮挑衣服,花幼阮見她如此,無奈的嘆了口氣,也趕緊起身跟著去了。 “祁月jiejie,今兒是外祖母壽宴,我是去祝壽,不是去出風(fēng)頭的?!?/br> 花幼阮如今已經(jīng)十歲了,雖然出落的越發(fā)好看,可站在祁月面前卻還是像個小孩子似的,看看只比自己大兩歲卻比自己高出一個頭來的祁月,羨慕的不得了。 “那也不行啊,好歹稍微......” 祁月正說著呢,就見連枝走了進(jìn)來,正想問她是有什么事,就被身旁的小姑娘給一把拉住了,帶著她就朝外面跑。 “祁月jiejie別想啦,我覺得這身就挺好,這可是前些日子新做的衣裳呢!” 花幼阮一邊跑一邊說,愣是不讓祁月開口,一路帶著她去了宮門口。好不容易停下來,祁月還沒來得及說句話呢,就見小姑娘一把松開她朝著不遠(yuǎn)處的令錦去了。 令錦老遠(yuǎn)就看到小姑娘朝自己跑了過來,便做好了準(zhǔn)備,小姑娘過來的時候,直接抱了個滿懷。 “怎么不慢著些,摔了可怎么是好?” 他說的話雖然是抱怨的,可臉上卻是帶著笑,抱著小姑娘的手緊緊收著,生怕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