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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啊,千萬別動?!备饢|明急著打開門,要沖出去找人。唐朔一把抓住葛東明,指著自己的鼻子:“我看看!”葛東明愣了:“你熟悉□□?”“二哥教過我?!?/br>對啊,怎么把這茬忘了。葛東明馬上告訴司徒:“讓鄧婕跟我連視頻,小唐可以看。”司徒挑挑眉,感慨道:“小唐真是好用。”鄧婕已經(jīng)沒心思聽司徒的玩笑了,掛斷手機(jī),打開微信的視頻通話,幸好網(wǎng)絡(luò)暢通,很快就在屏幕上看到了唐朔的臉。“鄧姐,你把手機(jī)對準(zhǔn)□□,讓我看看。”唐朔說。手機(jī)對準(zhǔn)了司徒手里的□□,唐朔看了幾眼,又說:“往下一點……再往左一點……”葛東明緊張的不得了,還不敢說話,生怕打擾到唐朔。后者盯著屏幕看了大約兩三分鐘的,長吁了一聲:“假的,沒事沒事?!?/br>“我就說沒事,你偏不信?!闭f著,司徒已經(jīng)放下了手,嚇得鄧婕倒吸了一口涼氣!而就在司徒的手放下的瞬間,忽聽唐朔叫了一聲:“別動!”司徒的臉色當(dāng)即就一片慘白!鄧婕緊張的要死,緊張地問:“怎,怎么了?”葛東明都把拆彈中心的號碼調(diào)出來了,這會兒也是大氣不敢喘一下。只聽唐朔說:“那個,司徒哥,你把底座拆開,里面好像有東西?!?/br>“你喊了一嗓子就是為了讓他拆開底座?”葛東明瞪著眼睛問道。唐朔扭頭看著自家組長,乖乖點頭:“看上去很奇怪啊,拆開看看比較好?!?/br>司徒在電話那邊低吼:“你他媽的嚇?biāo)牢伊?!?/br>“哎呀,組長你怎么能打我呢?”葛東明照著唐朔的腦門抽了一下,好歹算是平靜了一些。唐朔委委屈屈地說:“我都說是假的了,你們緊張什么?!?/br>鄧婕瞄著司徒呵呵笑了幾聲,擠兌他:“你也知道害怕?”司徒鬧了個大紅臉,不好意思了,趕緊看手里的□□,真的發(fā)現(xiàn)底座上似乎多了一層膠帶。帶著一點怒氣,三下五除二把膠帶撕了下來。吧嗒一聲,從底托里面掉出一個金黃色的東西,司徒眼睛一亮——這是一枚男士戒指!底托內(nèi)部藏著的不止一枚戒指,還有一張折疊起來的圖片。第24章十年、真相、信念打開圖片,看了幾眼,說:“是打印出來的照片,看朦朧的像素,估計是手機(jī)拍的。”在五華市的葛東明看不到圖片,急得直喊:“給我看看!”司徒壓根沒搭理葛東明,專注地看著圖片,說著:“這應(yīng)該是一個人穿著手術(shù)服,看角度,拍照的時候,手機(jī)應(yīng)該在人的腰部左右?!?/br>“偷拍的?!编囨颊f道。隨著她靠近司徒,看清了照片的全貌,在身穿手術(shù)服的醫(yī)生身后,還站著一個人。這個人穿著便裝,藍(lán)色的上衣,袖子挽到手肘上面,露出結(jié)實粗壯的小臂,在手腕上戴著一塊金燦燦的手表,但是……鄧婕指著金表和手腕,說:“司徒,這個好像是紋身吧?”的確像紋身。忽然,司徒想起——金表、紋身、粗壯的小臂。“你拿著?!彼就綄⑹У摹酢鹾蛨D片一并給了鄧婕,又拿出手機(jī)聯(lián)系了廖江雨。這會兒,葛東明才看清,圖片的真相。只是不如鄧婕看得清楚罷了,一連問了很多問題。在葛東明急著跟鄧婕提問的時候,司徒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了廖江雨,他說:“你查一下,周海盛有沒有紋身?!?/br>“我上哪查去?”廖江雨抱怨道:“他人在永源市,你要是不急,等三個月吧。等我把手里的事忙完了?!?/br>司徒直接掛了電話。不過,他倒是想起另外一個人來,只是有鄧婕在,不好聯(lián)系對方。“鄧姐,我送你去機(jī)場,你坐飛機(jī)回去。”司徒說。鄧婕也是很想立刻回去檢驗這些東西,但是司徒怎么辦,便問道:“你不走嗎?”“我還有點事,大概明天下去回去?!闭f著,司徒已經(jīng)發(fā)動了車子,“當(dāng)務(wù)之急是檢查這個胸腔什么器,坐飛機(jī)快一點?!?/br>鄧婕還想說點什么,電話里傳來葛東明的叫喊聲:“馬上回來,立刻回來!還有注意安全啊安全。”鄧婕嫌他吵鬧,干脆斷了視頻。扭頭問道:“你想去找周海盛?”司徒點點頭。鄧婕猶豫了一下,說:“司徒,我們倆一起去吧?!?/br>“別,你去就不好說了,還是我去比較合適?!?/br>司徒說得的確在理,鄧婕去見周海盛以什么名義呢?說是警察,必然會打草驚蛇。想到這里,鄧婕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看著鄧婕過了安檢,司徒才轉(zhuǎn)身離開機(jī)場。一路上,撥打了饕餮的電話:“哥們,還在永源市吧?”饕餮好像習(xí)慣了司徒的口氣,只是嗯了一聲。司徒接著說:“我這邊查到一點線索,面談?”“海洋酒店308。”這邊剛剛跟饕餮定好見面地點,五華市那邊又出了新的狀況。療養(yǎng)院的電話打到司徒這邊。電話是林遙的主治醫(yī)趙怡打來的,開口便是nongnong的無奈之情:“司徒先生,林先生實在太不配合我們的治療工作了?!?/br>“怎么了?前天我去看過他,不是還挺好的嗎?”趙怡說:“是這樣的,昨天,他的專屬護(hù)士小韓請假,林先生特別不高興,我們給他安排了其他護(hù)士他也拒絕,甚至連理療都不做了。這怎么行呢?多說幾句就發(fā)了脾氣,您最好過來勸勸他?!?/br>司徒心想:勸他?我吃飽了撐的?當(dāng)然了,心里話不能說出來,司徒故作焦慮地回答:“我這邊還有點事,只能明天過去。這樣吧,等會我給他打個電話?!?/br>“他接電話不方便,您還是明天親自來一趟吧?!?/br>“那也行。今天就先順著他,理療也不差這一天吧?!?/br>掛了趙怡的電話,司徒的心里長了草,煩躁的不行。這種反常的情緒直到敲響海洋酒店308的房門也沒見好。饕餮打開房門,看到司徒的瞬間微微一愣,沉聲問道:“出事了?”“就沒消停過吧?”司徒反問了一句,急匆匆走進(jìn)去,“我沒時間了,必須馬上回去。這邊有點事讓你辦?!?/br>饕餮始終冷著臉:“什么事?”司徒把自己的ipad丟給他:“等會你再仔細(xì)看吧。我先跟你說說周海盛這人?!?/br>“我知道他?!摈吟炎诖策?,沉聲道:“你為了查他來?”“不算是。我是來調(diào)查賀梅的,就是那個小護(hù)士,我們在她哥哥手里拿到一個郵包,里面有張照片?!闭f著,打開手機(jī),給饕餮看照片,“你仔細(xì)看這個戴著金表的男人,我懷疑就是周海盛。賀梅記錄的手術(sh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