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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危機(jī)解除的輕松,全身肌rou繃得更緊,聲音更加嚴(yán)肅:“這不可能,我喜歡的是你?!?/br>最怕空氣突然安靜。鄭真扭過頭,看不到表情。白皇大腦一片空白,他剛才說了什么?他剛才是不是表白了?用開報告會的表情和語氣?好像……可能……也許……以前有下屬在報告會上被他的嚴(yán)肅嚇哭過?沒有鮮花,沒有美酒,沒有浪漫的氣氛……請問我是不是完蛋了?在線等,急!白皇覺得自己現(xiàn)在迫切需要到天網(wǎng)里最著名的戀愛社區(qū)“野百合”里去征求挽回的辦法。“那個……我還有點事,先……先走了……”堂堂白閥主,面對安靜的空氣,落荒而逃,心慌意亂中,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鄭真微微抖動的肩膀。真是快要笑到抽筋了。一個大男人,怎么能如此的可愛?鄭真被告白過無數(shù)次,浪漫的,優(yōu)雅的,隱晦的,直白的,認(rèn)真的,輕佻的,霸道的,卑微的,緊張的,放縱的,在花前月下,在云海碧浪,再大的排場、再深情的告白他都見識過,可是像白皇這樣傻不愣登到可愛的,還真是……又新鮮了一次。面對外人的時候,白皇的進(jìn)退往來,明顯是游刃有余的啊,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這樣犯傻的時候。偏偏就是最傻氣的告白,卻最觸動心腸,令他笑不可抑。愉快的心情,帶來的是思維的活躍,鄭真再調(diào)整簡化版時空遁陣的時候,簡直有如神助……好吧,沒到那地步,只不過一直被他詬病的芯片的效率,似乎提高了一點。咦?他是不是對自己的機(jī)甲形態(tài),并沒有完全掌握。難道這架機(jī)甲,還隱藏著什么秘密?嗯,先記下來,他必須加強學(xué)習(xí),挖掘自身的潛力,對這個世界也要更深入的了解。這是強大的基本,也是懟臉必勝的條件之一。野百合戀愛社區(qū)里,突然冒出一個匿名的求助貼,里面詳細(xì)的描述了一場告白烏龍,可憐的發(fā)貼人描述能力不錯,讓圍觀者仿佛身臨其境,看了后笑得前仰后合,一個個“注孤生”的表情紛紛跟上。發(fā)貼人大概沒有求助的習(xí)慣,一看這些人在那里看笑話,面子上掛不住,留下個冷眼瞪視的表情就遁走了,留下一群圍觀者在那里繼續(xù)閑聊。“這什么人呢,開個玩笑都不行,脾氣好大,誰被他看上誰倒霉。”“脾氣大,還是個初哥,一點兒社區(qū)禮儀都不懂,開貼求助哪有不被人嘲的,真是慣的他,走走走,別理他?!?/br>第二十八章嚴(yán)肅的告白鄭真猜出他要問什么,也早就準(zhǔn)備好了答案,可萬沒有想到白皇的思維居然跟他不在一條平行線上,愣了一下,脫口道:“欠債的是大爺?!?/br>白皇:“……”所以你偷偷跟出來,不是因為你擔(dān)心我的安危,而是你怕我出了什么事還不上欠你的一條命?看著目不斜視只盯在那些鬼畫符上的鄭真,白皇的心微微有些涼。就在這時,鄭真又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那個穿白衣服的,是什么人?你今天出去,用那個女人打掩護(hù),就是為了跟他私下見面?”白皇一呆:“啊?”轉(zhuǎn)而卻是面露驚色,道:“你連美杜莎公館都闖進(jìn)去了?那里防備森嚴(yán),你怎么可能……太危險了,阿真,就算是你怕我出事還不了債,也不能拿自己冒險……”“停!”鄭真被他突然激動的語氣嚇了一跳,面露不悅,但聽出他語氣nongnong的關(guān)懷擔(dān)憂,心中又一軟,臉色也跟著柔和起來。“我沒有進(jìn)去,就在樹上待了一會兒?!?/br>“那個時候,外頭那么大的風(fēng)雨……”白皇不但沒被安撫住,反而露出怒容。“你怎么能這么任性,我白皇是什么身份,難道還賴你的賬?你要是不相信我,我現(xiàn)在就找人來,我們公證立約,我名下的私人產(chǎn)業(yè),全部轉(zhuǎn)贈給你,要是少你一分錢,我白皇就……”“不要發(fā)誓!”鄭真迅速捂住了他的嘴。在修真界,誓言不能輕易出口,因為,舉頭三尺有天道,一旦盟誓,做不到就會被天道記在小黑本上,早晚有報應(yīng)的一天。這個世界……哦,這個世界沒有天道。突然意識到自己反應(yīng)過度了,鄭真頓時訕訕,連忙要收回手,不料卻被白皇緊緊握住。“你的手怎么還是這么冷?有沒有著涼?走,我?guī)闳プ鰝€身體檢查?!?/br>鄭真反手把他拖了回來。“我沒事,就是一向體溫低……”金屬化成的血rou,沒體溫是正常的,他不是不能弄出和別人一樣的體溫,只不過覺得沒必要,浪費靈氣不是,不過看到白皇擔(dān)心的樣子,鄭真還是稍稍動了點小手腳,讓體溫升了上來。白皇不放心的摸摸他的額頭腋下,雖然確實是比常溫稍微低了一點點,但卻不像雙手那么的冰冷,這才信了鄭真的話。“你的身體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鄭真無奈的點點頭,明明是他打聽敵情呢,怎么一轉(zhuǎn)眼話題岔了這么遠(yuǎn)。但這感覺不壞。“剛才說到哪兒了……哦,立約……”鄭真一聽他又提這茬兒,連忙擺了擺手,道:“我沒有不相信你。”這個世界上,想賴他的賬,別說是一個白皇,再來幾個也沒那本事。白皇一聽,心情瞬間大好,含笑道:“那你老實告訴我,你怎么知道我在美杜莎公館見了誰?”鄭真指了指他大拇指上的指環(huán),道:“它的功勞,有它在,我就能看到你身邊的情況?!?/br>“什么?難道你在里面安裝了監(jiān)視器?”白皇大驚,取下指環(huán)左右看了半天,也沒有指出監(jiān)視器的位置。這指環(huán)薄得跟紙一樣,能在上面安裝什么?“解釋起來很麻煩……”鄭真看著指環(huán)壁上密密麻麻的陣符,頓時習(xí)慣性的開始犯懶。“你先說,那個人是誰?”他果斷轉(zhuǎn)移話題,不對,是把話題拉回來。白皇頓時一樂,相處這些天,他多少已經(jīng)有些摸清鄭真的脾氣,心想剛才要立誓的時候,已經(jīng)意外逼出了鄭真對他的關(guān)心,其他的事情都不那么重要,以后有的是時間慢慢了解,不急在一時。于是他就順著鄭真的話題轉(zhuǎn)了回來,笑道:“他叫葉梵仙,是圣域明星,各種公共頻訊上出鏡率很高,咦,你連他也不認(rèn)識?”不認(rèn)識他就算了,畢竟白皇身為白閥的主人,名氣雖然很大,但在公眾場合露面的次數(shù)并不多,除了那些上層人物,大概就屬機(jī)甲師這個圈子里的人,對他知道的多一些。但葉梵仙不一樣,他不是真正的偶像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