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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他要問什么,也早就準備好了答案,可萬沒有想到白皇的思維居然跟他不在一條平行線上,愣了一下,脫口道:“欠債的是大爺?!?/br>白皇:“……”所以你偷偷跟出來,不是因為你擔心我的安危,而是你怕我出了什么事還不上欠你的一條命?看著目不斜視只盯在那些鬼畫符上的鄭真,白皇的心微微有些涼。就在這時,鄭真又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那個穿白衣服的,是什么人?你今天出去,用那個女人打掩護,就是為了跟他私下見面?”白皇一呆:“?。俊?/br>轉(zhuǎn)而卻是面露驚色,道:“你連美杜莎公館都闖進去了?那里防備森嚴,你怎么可能……太危險了,阿真,就算是你怕我出事還不了債,也不能拿自己冒險……”“停!”鄭真被他突然激動的語氣嚇了一跳,面露不悅,但聽出他語氣nongnong的關(guān)懷擔憂,心中又一軟,臉色也跟著柔和起來。“我沒有進去,就在樹上待了一會兒。”“那個時候,外頭那么大的風雨……”白皇不但沒被安撫住,反而露出怒容。“你怎么能這么任性,我白皇是什么身份,難道還賴你的賬?你要是不相信我,我現(xiàn)在就找人來,我們公證立約,我名下的私人產(chǎn)業(yè),全部轉(zhuǎn)贈給你,要是少你一分錢,我白皇就……”“不要發(fā)誓!”鄭真迅速捂住了他的嘴。在修真界,誓言不能輕易出口,因為,舉頭三尺有天道,一旦盟誓,做不到就會被天道記在小黑本上,早晚有報應(yīng)的一天。這個世界……哦,這個世界沒有天道。突然意識到自己反應(yīng)過度了,鄭真頓時訕訕,連忙要收回手,不料卻被白皇緊緊握住。“你的手怎么還是這么冷?有沒有著涼?走,我?guī)闳プ鰝€身體檢查?!?/br>鄭真反手把他拖了回來。“我沒事,就是一向體溫低……”金屬化成的血rou,沒體溫是正常的,他不是不能弄出和別人一樣的體溫,只不過覺得沒必要,浪費靈氣不是,不過看到白皇擔心的樣子,鄭真還是稍稍動了點小手腳,讓體溫升了上來。白皇不放心的摸摸他的額頭腋下,雖然確實是比常溫稍微低了一點點,但卻不像雙手那么的冰冷,這才信了鄭真的話。“你的身體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br>鄭真無奈的點點頭,明明是他打聽敵情呢,怎么一轉(zhuǎn)眼話題岔了這么遠。但這感覺不壞。“剛才說到哪兒了……哦,立約……”鄭真一聽他又提這茬兒,連忙擺了擺手,道:“我沒有不相信你?!?/br>這個世界上,想賴他的賬,別說是一個白皇,再來幾個也沒那本事。白皇一聽,心情瞬間大好,含笑道:“那你老實告訴我,你怎么知道我在美杜莎公館見了誰?”鄭真指了指他大拇指上的指環(huán),道:“它的功勞,有它在,我就能看到你身邊的情況?!?/br>“什么?難道你在里面安裝了監(jiān)視器?”白皇大驚,取下指環(huán)左右看了半天,也沒有指出監(jiān)視器的位置。這指環(huán)薄得跟紙一樣,能在上面安裝什么?“解釋起來很麻煩……”鄭真看著指環(huán)壁上密密麻麻的陣符,頓時習慣性的開始犯懶。“你先說,那個人是誰?”他果斷轉(zhuǎn)移話題,不對,是把話題拉回來。白皇頓時一樂,相處這些天,他多少已經(jīng)有些摸清鄭真的脾氣,心想剛才要立誓的時候,已經(jīng)意外逼出了鄭真對他的關(guān)心,其他的事情都不那么重要,以后有的是時間慢慢了解,不急在一時。于是他就順著鄭真的話題轉(zhuǎn)了回來,笑道:“他叫葉梵仙,是圣域明星,各種公共頻訊上出鏡率很高,咦,你連他也不認識?”不認識他就算了,畢竟白皇身為白閥的主人,名氣雖然很大,但在公眾場合露面的次數(shù)并不多,除了那些上層人物,大概就屬機甲師這個圈子里的人,對他知道的多一些。但葉梵仙不一樣,他不是真正的偶像明星,但卻比明星更有公眾緣,公眾形象也一向良好,再加上圣域明星的身份,可以說不論男女老少,很少有不知道他的人。可鄭真竟然連他都不認識。知道你宅,但不能宅到這個地步吧。鄭真無視了白皇的驚詫,他就不認識又怎么了,哼,要不是從葉梵仙的身上感受到一絲威脅,他看都不會多看一眼。“他是個什么樣的人?”“能力出眾,商業(yè)嗅覺極其靈敏,眼光長遠,胸襟格局宏大,很難得的專業(yè)人才,而且長相出色,性格開朗,非常擅長交談的藝術(shù),和他聊天讓人心情愉快……咦,你為什么這么關(guān)心他?”白皇的敏感神經(jīng)突然間被觸動,難道鄭真被美色吸引?當當當當當,警鐘長鳴!“咳……不過公眾人物嘛,人前一張臉,人后一張臉,誰知道他人后是什么樣子的,我聽說他私生活不是很自律,不過也難怪,長成他那樣子,喜歡他的人多是正常的……”急轉(zhuǎn)直下的話鋒,讓鄭真瞠目結(jié)舌,看著白皇一臉認真說人壞話的表情,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總覺得有點詭異。白皇被他拿眼一瞅,心里也回過味兒,恨不得拍自己一巴掌,真是說話不過腦子,背后說人一時爽,但難免會讓人覺得自己心胸不夠?qū)拸V。“咳,這些我也是聽蘇子楓說的,那家伙沒別的愛好,就是喜歡八卦,可信度不高,你聽聽就算了,別當真?!?/br>蘇子楓:我不是,我沒有,我……冤!鄭真又愣了一下,回過神就笑了。他不是沒見過別人呷醋,但像白皇這樣的,倒讓他覺得新鮮??刹皇切迈r嘛,他都還不認識葉梵仙這個人呢,這人就跟防賊一樣的防上了。只不過防的是誰,就不太好說了。“我當真不當真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我又不認識他,我看你跟他談笑風生的樣子,大概是不介意的吧。”鄭真故意橫了他一眼,眼神冷厲。白皇覺得這個眼神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挑釁意味,但是又似乎還藏著點別的什么東西,而就是這種他說不出來的東西,帶給他莫大的危機感。他控制不住的挺直了腰,用開報告會的嚴肅語氣,重重的解釋道:“我又不想追他,管他的私生活干什么?!?/br>鄭真一樂,冷厲的眉眼頓時如寒冰遇春風,化成了一灘春水。“我還以為你喜歡他呢?!?/br>那樣干凈的氣息,連他看了都有種愉悅感,何況是天生靈體的白皇,那種來自本能的吸引感,不是說排除就能排除的。看著鄭真眉目含春的模樣,白皇卻一點兒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