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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幾日就要過年了嘛,前些天我?guī)е蛉撕团畠喝チ颂藟灥丶赖煊H人?!?/br>蕭觀骨疑惑地問道:“可是有什么不妥?”駱亦遐道:“嗯,他應(yīng)是沾染了邪祟?!?/br>蕭觀骨問道:“阿六,你最近可有什么不順心的事?”阿六愁眉不展道:“這么一說還真有,這事就發(fā)生在前天……”前天,阿六照常卯時便起床洗漱,這也是他祭奠親人回來后的第二天清晨。“爹爹,你身后怎么跟著一位jiejie?”阿六的女兒,阿文道。鳳紋玉佩(2)阿六猛然回頭一看,舒了一口氣,道:“阿文怎么這么早就醒了?還有你怎么能嚇唬爹爹呢?”阿文委屈道:“可是爹爹身后真的跟著一位jiejie啊!她剛剛還沖我笑了,嗚嗚嗚……”阿六神情一緊,怒道:“別胡說了,趕緊回屋睡覺去!”經(jīng)這一吼,阿文的眼淚更是止不住的嗒嗒往下掉,止都止不住……須臾,哭聲驚動了她娘。阿六無奈道:“最后還是她阿娘左哄右哄的,這事才不了了之了。可這兩天她還是會一直盯著我后面看,怪瘆人的?!?/br>蕭觀骨聽得脊背發(fā)涼,“是挺嚇人的?!?/br>“我也想過可能是鬼祟作怪,”阿六道:“可是沒辦法啊,靈力都沒了,想是去找人看看吧,不是騙子就是獅子大開口的先問我要銀兩!”蕭觀骨笑道:“這倒也是,不過我也看不出來你身后有什么啊。”按理來說,蕭觀骨體內(nèi)的陰氣比普通鬼身上的陰氣還要重,這么近的距離,不同的陰氣之間應(yīng)該可以互相感應(yīng)到才對。可是他卻沒有感應(yīng)到。駱亦遐道:“你身上應(yīng)佩有驅(qū)邪之物?!?/br>阿六略顯詫異,隨即又笑道:“駱閣主可真是料事如神啊,在下佩服!確實是有的?!彪S即他從脖頸處拉著黑繩扯出一塊白玉吊墜……蕭觀骨恍然大悟,道:“雖然阿六的靈力被散去了,可是這塊白玉卻是從小就與他一齊修煉,玉是有靈之物,這么一來,久而久之這白玉也就具有了驅(qū)邪的功效?!?/br>駱亦遐:“嗯?!?/br>“可我不明白的是,”蕭觀骨問道:“阿六身上有什么吸引鬼祟的地方?既有玉佩在,它便不能拿他怎么樣,那為何還要一直跟著他呢?”阿六對此也疑惑不解。駱亦遐解答道:“不一定是阿六身上有什么可圖,也有可能是圖別的?!?/br>這么一聽,蕭觀骨瞬時茅塞頓開,道:“它有可能是想附身于阿文或者是阿六妻子的身上,但是介于某種原因,就只能暫時躲在暗處靜待時機?”所以這也是為何蕭觀骨現(xiàn)在看不到它的緣故,因為它現(xiàn)在在阿六家中!“???!”阿六嚇得馬上站直身板,“不行不行,我得馬上回去,汀蘭和阿文還在家呢?!?/br>蕭觀骨點頭,“我們同你一道前去?!鞭D(zhuǎn)頭看向駱亦遐,笑道:“駱大閣主怎么樣?。靠勺砹??”駱亦遐依舊一臉面無表情,淡然的眸中也未曾透露出任何醉意,放下銀兩后,他道:“走吧?!?/br>蕭觀骨嘿嘿一笑,將一整桌的醉生夢死全都收回存物囊中,道:“回來咱們再繼續(xù)喝?!?/br>一路上,蕭觀骨想著:“得趕緊把事情解決了才行,娘應(yīng)該等不了多久的,必須要盡快找到更好的辦法才行!”駱亦遐道:“在想什么?”蕭觀骨揪下路邊一根野草,玩弄著笑道:“沒什么啊,就是想著快過年了,這次應(yīng)該不會是我一個人了吧?”駱亦遐看著他,認真道:“從此你都不再會是一個人了?!?/br>蕭觀骨“噗嗤”一下笑出了聲。“笑什么?”駱亦遐問道。蕭觀骨道:“沒什么啊,就是看你這副一本正經(jīng)又很認真的樣子,我心里很開心罷了?!?/br>駱亦遐:“……”鳳紋玉佩(3)片刻后,阿六家。這里顯得有些簡陋,不知為何附近也沒有其他人家,樹樁制的籬笆墻圍著屋子一圈,木門也因雨水浸泡有些腐敗了。阿六急匆匆的進門后,呼喚道:“汀蘭?阿文?汀蘭……”汀蘭走出來,問道:“你怎么回來了?”阿六急道:“先別管這些,阿文呢?”“阿文?”汀蘭道:“在屋里呢,她現(xiàn)在還有些發(fā)燒。”阿六急忙步入屋內(nèi),“你怎么都不告訴我!”汀蘭道:“這...發(fā)燒又不算什么大事,我這不也是想著你在做事,不想去打擾你?!?/br>等阿六進屋后,汀蘭才看到不遠處的兩位,詢問道:“阿六,外面這兩位是?”阿六道:“你快請他們進來?!?/br>蕭觀骨進來后,先將整個屋子略略打量了一遍,并無發(fā)現(xiàn)什么。不過他卻感應(yīng)到了有一股不屬于生人的氣息,想必是那鬼祟躲起來了,得想辦法逼它出來才是。霎那間,駱亦遐眸光迅速掃過屋子,道:“在榻下?!?/br>蕭觀骨不得不佩服,伸出大拇指,“厲害?!?/br>一旁的汀蘭不明所以,阿六只好在一旁給她說道著前因后果。旋即駱亦遐將冰荒召出,讓它自己移向了床榻下……這鬼祟被逼出后,立馬就以半透明的方式顯形了,即使是普通人也能看到。一旁的汀蘭被嚇得大聲尖叫,但也不忘護住自己的孩子,阿六將她們護在身后。厲聲問道:“你是誰?為什么要來我家里作祟?!”此時在眼前的,是一位長相普通的女子,女子一身白色壽衣,雙手下垂,膚色、嘴唇都顯得煞白,眼珠子向上半翻著,除此之外也倒沒什么讓人特別惡心的地方,但蕭觀骨卻還是被嚇得躲到駱亦遐身后。女子眉頭一緊,倏地張開嘴巴,里面除了有些猩紅,什么都沒有了,沒錯,她并沒有舌頭,準確來說,應(yīng)該是被人用刀割掉了。蕭觀骨沒法直視,只好眼神往下瞟,沒想到卻意外看見了一個眼熟的物件兒——鳳紋玉佩!蕭觀骨問道:“你能寫字嗎?”女鬼點頭。蕭觀骨:“阿六,去給她拿筆墨。”阿六有些遲疑,“可她這半透明狀態(tài)怎么握筆?”蕭觀骨:“……”好吧,是我蠢了。駱亦遐道:“將筆墨燒了即可?!睂嵨锉粺螅砦锊趴梢越佑|到。蕭觀骨道:“那你可得借我點靈力,我現(xiàn)在全身上下可就只有陰……”突然想起還有阿六他們在,蕭觀骨又趕忙噤聲了。阿六似懂非懂的“啊?”了一聲。蕭觀骨一拳頭砸過去,力道很輕,道:“啊什么啊,我又沒和你說,快去拿筆墨?。 ?/br>須臾,一切都準備就緒后,蕭觀骨問道:“你手上拿著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