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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劍擊落,并沒有傷及他們的性命。落久千慢悠悠的扇著千字扇,靠在一旁的樹干上看戲,道:“骨哥還真是善良啊,不管遇到什么事都想幫——只不過可惜了,盡管如此,你在他們心里,你也依舊是那個讓人深惡痛絕的大魔頭!”他說的不錯,這些人打他時拼盡了全力,招招式式間都透露著殺氣,就連眼神都是惡狠狠的!不用陰氣的蕭觀骨也就只是武功平平、手無寸鐵的普通人而已,也還好有駱亦遐在,不然此戰(zhàn)再這樣下去,他不得被人千瘡百孔了才怪。故人(2)混戰(zhàn)片刻后,打斗聲將鳳染引了過來?!拔艺f又是什么東西在我鳳焰門鬧事,原來又是你們!”不得不說,落久千的演技可不是一般的好,他看到鳳染后,畏畏縮縮立馬跑了過去,生怕被蕭觀骨打到似的,躲到鳳染身后,道:“鳳兄,你終于來了,我本來是帶人來除祟的,可...可不料卻遇到了……”鳳染瞥了一眼身后人,“你好歹也是千層洞的洞主,怎么還這么畏畏縮縮的!”落久千附和道:“是是是,鳳兄說的是?!?/br>蕭觀骨心里不免為他的演技鼓掌叫好!這時,駱亦遐道:“你先去一旁等著我。”蕭觀骨點頭道:“好。”穩(wěn)穩(wěn)跳上了一旁樹的分枝上。只見駱亦遐將冰荒劍鋒擲于地面,旋即冰荒自行繞著轉(zhuǎn)了兩圈……就在所有人都不解其意時,天空忽然飄起了瀝瀝小雨……眾人仰頭一望,雨滴墜落在他們臉上,瞬時像失去生機了一般,倒落在地。蕭觀骨跳下樹枝,現(xiàn)在就只有四人還是站著的。鳳染拍手譏笑道:“駱閣主不愧是議靈堂第一啊,打起正道的人如此順手!”蕭觀骨懶懶瞥了一眼鳳、落二人,眼神充滿警告,“你們別逼我動手!”若是讓他來,不死也傷!冰荒自行回鞘,駱亦遐清冷道:“鬼祟未除,失陪了?!痹捖?,二人啟步向著相反的方向離去……鳳染氣得在原地惱怒嗔罵。...酒樓中。蕭觀骨暢快淋漓的飲了一壇子酒,身子傾向駱亦遐的脖頸處,對他附耳道:“駱亦遐,我找到我娘了?!?/br>駱亦遐微微一怔,“何處?”“你等等啊?!毙词捰^骨將一被陰氣包裹了的鎖靈瓶取出放在手心。駱亦遐道:“這陰氣可有反噬過你?”蕭觀骨笑笑,“沒有啊,好著呢。”駱亦遐:“多加小心?!?/br>仰頭隨意又灌了一口酒,回道:“放心,我沒事的。”但其實,他撒謊了,不管是誰身上有陰氣,從古至今哪有被反噬倒霉的,重則更是被吞噬成齏粉都有可能。盡管他體質(zhì)特殊,但同樣也只不過是普通的凡胎□□,怎么可能不會被反噬。只不過暫時還可控罷了,他也一直在暗暗尋找法子壓制了。“駱亦遐,”蕭觀骨伸手推過去一壇醉生夢死,淺笑道:“喝酒不?”本也只是隨口問問,豈知駱亦遐竟回道:“好。”蕭觀骨詫異兩秒后,笑著叫喚道:“小二,再給我們來兩壇酒!”駱亦遐抬起澄澈的明眸看著他,道:“桌上不是還有?!?/br>蕭觀骨笑嘻嘻的道:“駱大閣主“酒量這么好”,我這不是怕灌不醉你嘛?”駱亦遐:“……”片刻后,小二將兩壇酒放在桌面上,道:“二位慢……”抬頭間,“誒?骨哥???”蕭觀骨聞聲下意識轉(zhuǎn)眼看去……結(jié)果人就已經(jīng)扒著他的手臂了,小二又歡喜道:“骨哥,是我?。∥沂前⒘?!”蕭觀骨不確定道:“阿六?”阿六回道:“是我啊?!?/br>此時的阿六穿著普通灰藍(lán)色的小二服,肩上照常掛著一條白布,加上許久未見了,蕭觀骨才一時間沒想起來。但仔細(xì)一瞧,確實是阿六無疑,蕭觀骨笑道:“你怎么會在這兒?”鳳紋玉佩(1)說來話長,自從鳳染接任鳳焰門門主后,阿六他們便一直被鳳染視作眼中釘rou中刺,不僅讓他們每天做著各種粗活,訓(xùn)練時竟還雞蛋里挑骨頭,變著法子讓他們受罰。之后幾人實在是被排擠的待不下去了,這便主動提出要退出鳳焰門,鳳染聽聞后,又惡言譏諷了幾句,之后將他們的武功靈力廢除后,這才讓他們走了。蕭觀骨一拍桌子,怒道:“豈有此理!他居然化了你們的靈力?”阿六點頭,道:“其實也沒什么,這也總比繼續(xù)待在那里強,現(xiàn)在每天為了妻兒努力打拼的日子也不錯。”蕭觀骨自責(zé)道:“對不起阿六,是我連累了你們?!?/br>阿六笑道:“骨哥,這些不關(guān)你的事,別太往心里去了?!?/br>盡管他這么說,但蕭觀骨難辭其咎。阿六又道:“現(xiàn)在阿大阿二他們也全都回自己家鄉(xiāng)去了,我們時不時的會碰上兩面,過得都挺好的,你就放心吧。”蕭觀骨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了,不管怎么說,終歸是還是自己害了他們。“喂!阿六!”不遠(yuǎn)處的掌柜道:“偷什么懶?還想不想繼續(xù)干了?!”不等阿六回話,駱亦遐直接甩手向掌柜的擲去一錠銀子,聰明的掌柜馬上回道:“呵呵...你們繼續(xù)說,繼續(xù)說?!?/br>阿六轉(zhuǎn)頭看向駱亦遐,驚訝道:“這...這不是駱閣主嗎?骨哥,你們還真的在一起???”上次駱亦遐替阿六他們解過圍,不過當(dāng)時他們并沒有看見屏風(fēng)后的蕭觀骨,也不知道那黑衣人就是赫赫有名的玄冰閣閣主,直到后來他們有幸見到畫像才得知。蕭觀骨笑道:“什么叫還真在一起?我們本來就一直都在一起啊。”阿六撓撓頭,“這...哈哈好吧。就她這些年一直都有傳言,說骨哥你是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甚至還有人說你成天吃人rou喝人血?!?/br>“哦,是嘛?”對于此類惡言惡語,蕭觀骨早就司空見慣、不痛不癢了。阿六又說:“還有就是不少人都在傳,說你和駱閣主狼……”話音戛然而止,蕭觀骨笑著接道:“狼狽為jian?”阿六點頭。“哈哈哈……”蕭觀骨道:“這狼與狽若是一直都在一起呢,我也就不反對他們這么說了?!?/br>“啊?”阿六不解的看向他。蕭觀骨繼續(xù)笑道:“要不坐下一起喝一杯?”阿六道:“不了不了,等會兒掌柜的可能又要趕我走了。”說完,他直起身來就要干活去。豈料被駱亦遐叫住了,道:“且慢,你近日可是去過什么陰氣較重的地方?”阿六驚訝道:“駱閣主是怎么知道的?”說著,他又道:“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