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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些不對啊,顧重錦心里暗道。“好濃的霧!這下看不到路了,不會有人進(jìn)山來救援我們了。”車子爆胎,如今等著救援又見這么大的山霧,還遇到鬧事想要打架的小流氓們,本是出來旅行的眾人,好心情都被敗壞的一干二凈,只覺得真的是什么倒霉事都給他們碰上了。顧重錦注意到幾個社會青年變換了一下臉色,而后其中一人竟主動出來打圓場化解沖突:“好了,都是一起受困的朋友,小李他人口快無心,給我個面子,這事就算了?!比缓笥醚凵袷疽饫罨也灰隆?/br>要說李灰對顧重錦有多大的怨氣,那也沒有,但顧重錦這個人就是莫名刺到他了,明明家里和自己差不多窮,又和自己同在一個破地方上學(xué),都是差不多的人,顧重錦卻能有土豪喜歡,只要勾勾手指就能變得要什么有什么,李灰心里不太平衡。大概越是地位相似的人,就越容易讓人起嫉妒之心,李灰輟學(xué)之后對兩人也一直多有關(guān)注,一邊唾棄著倆同性戀,一邊羨慕顧重錦的好運(yùn),如今發(fā)現(xiàn)顧重錦和殷珩沒能在一起,殷珩還死了,心中別提有多爽。“既然海哥這么說了,我李灰也不是找事的人?!崩罨艺f著瞪了戴景鑠一眼,又陰陽怪氣的地笑看了顧重錦一眼。神經(jīng)病啊。戴景鑠心中大罵,但是因?yàn)槿缃袂闆r不太對,也沒有真的鬧起來。起了大霧車子又壞了,誰都走不了,報(bào)了警后各自回車上歇著去了。戴景鑠也拉著顧重錦回了房車,戴景鑠的房車很大,是那種大型房車,上頭空間不小容納十來個綽綽有余,還布置了沙發(fā),洗手臺廁所,客廳兩個小單間,甚至還有個小酒吧,戴景鑠見李灰探頭探腦,哼了一聲敲窗示意司機(jī)打開擋板變換車型,頓時房車的內(nèi)部環(huán)境一覽無遺。周遭看到房車內(nèi)設(shè)的眾人羨慕的眼睛都紅了,尤其是一起擠大巴士的眾人。尤其是李灰,發(fā)現(xiàn)顧重錦身邊死了一個殷珩后,又找到一個新大款,別提有多惡心。那李灰在外面盯著兩人的房車看了一會兒,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有點(diǎn)眼饞,又好像有點(diǎn)不屑,呸了一口回了大巴。不知過了多久,那邊的大巴車上忽然有人跑了下來叫誰的名字,叫了半天沒找到人,驚恐地沖著眾人叫:“我愛人不見了!已經(jīng)不見了十幾分鐘了,你們有沒有誰見到我愛人?”陳升第一時間跑了過來,他一直留意著那幾個社會青年的動靜,沒想到這幾個社會青年還沒什么動靜,別的人倒是先出了事。中年男子還在叫:“誰看到人去哪里了?剛剛有沒有人看到她下車?”眾人面面相覷著搖頭,這一會兒確實(shí)沒有看到有人下車。這時,人群中一個女孩忽然道:“我剛剛做夢夢到有人來我們車前賣燒餅,一個戴太陽鏡的大姐下車去買,我心想著這荒山野嶺忽然有人來賣東西很不對,剛想要從車窗叫住那位大姐,但是這時賣燒餅的老婆婆看了我一眼,那臉竟然是一張山貓的臉,之后我就嚇醒了?!?/br>眾人聽著女孩這話,在這荒山野嶺的,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都什么時候了,還來開這種玩笑!我愛人不見了,你做一個夢有什么好說的?難不成你還要說我愛人是在你夢里被貓叼走了?。俊睈廴耸й櫟闹心昴凶佑悬c(diǎn)歇斯底里,沖著說話的女孩吼了一句。女孩被吼的嚇了一跳,頓時有點(diǎn)眼淚汪汪的,她男朋友見狀怒道:“你兇什么兇,有本事自己找人別到處問,傻逼!”眼見兩方人馬都不太冷靜,眼見一言不合就能打起來,周圍的人立刻上前來勸阻。顧重錦看了那女孩一眼,渾身有些毛毛的戴景鑠也感覺到不對,小聲地湊過去問顧重錦:“錦哥,是不是有點(diǎn)不對勁,難道我們又跑到什么……路上來了?”“不一定是鬼路?!鳖欀劐\也搞不清楚,他現(xiàn)在還是個半吊子,鬼不自己現(xiàn)身他連鬼都看不到,自然也分不清是什么東西在搞事。周圍的大霧越來越濃,已經(jīng)將周圍的路面給掩蓋的完全看不清了,看起來非常不正常。也讓被困在此處的一眾人等都有些著急心慌。雖然之前那女孩的話被中年男子臭罵了一頓,但是也有心里相信鬼神傳言的人,開始覺得自己是不是進(jìn)山?jīng)_撞了山神老爺誰誰的,心里也開始不安起來。陳升攔住想要去霧里找人的中年男子:“這么大的霧不好找人,你別人沒找到自己先丟了,司機(jī)大哥先將車燈打開吧,也許那位女士是到附近方便,一會兒就會回來,我們先不要自亂陣腳。”中年男子被安撫了下來,眾人又各自回自己的車上,然而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過去,失蹤的人始終沒有回來。那個愛人失蹤的中年男子急得不行,之前說話的女孩一臉抱歉,幾次欲言又止。不知道是抱歉自己亂說自己做夢的事引起惶恐,還是沒能在夢里叫住那位大姐。“等等,我們的人是不是又少了。”這時,領(lǐng)隊(duì)的人數(shù)了數(shù)大巴的人數(shù),忽然叫道。此話一出,眾人都是一驚,連忙看向身邊眾人,這趟出來旅游的多半都是互相不認(rèn)識的,但是前后座還是稍微有點(diǎn)印象的,只是到底不熟悉,偶爾看不見誰了也沒有特別注意,尤其是那些獨(dú)自一人沒有同伴的,就更加引不起人的注意。這時候顧重錦那個討人厭的同學(xué)李灰,忽然笑的有些油膩地看向剛剛做過怪夢的女孩:“小姑娘,你是不是又做什么怪夢了?”女孩嚇得往男朋友身后一躲,不過見眾人都在看著她,她最后還是猶豫道:“我夢見那個賣燒餅的婆婆又來了,這次下車賣燒餅的是倒數(shù)第三排的一個青年,和坐在最后一排的一個中年男人。這次……我沒敢吭聲,看著他們吃完燒餅,只是那些燒餅似乎都是一些石頭和樹葉,他們生生吞了下去,而后付不出錢,就被那個婆婆帶走了?!?/br>女孩這一說,之前坐在第三排和最后一排附近的那些乘客,立刻左右去看,想要從人群中找到女孩說的這倆人,果然沒有人!“不見了!真的是那兩人不見了!”眾人倒抽了一口涼氣,確定女孩的話無誤后,荒誕無稽的怪夢竟然對上了現(xiàn)實(shí),眾人都擔(dān)心下一個失蹤的就會是自己,都不禁將心提起了來。戴景鑠哆嗦了起來:“錦哥,我們又遇到鬼啦?”顧重錦不太確定,他剛剛就試了試自己的勾魂索,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覺得這次遇到的東西可能不太一般,想了想顧重錦去翻自己的法術(shù)頁面,想看看兌換一個什么術(shù)法應(yīng)對眼下的局面。李灰一直注意著這倆人,看到戴景鑠害怕,立刻嘲笑道:“害怕了啊,白長那么大個子這點(diǎn)事也怕,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