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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他可以生存的世界,他肯定會回來找你的,所以你給我發(fā)微信說夢到他的時候,我都嚇死了?!?/br>聽到這個,就像高中時想了很多婉拒方法,最后卻想出一個不如先接受殷珩之法的顧重錦,如今也sao主意地道:“你說,如果我和殷珩結(jié)了陰親,之后像電視上那樣,先燒個帶有我名字八字的紙人去陪他,是不是就可以圓了他的心愿了?他也不用那么執(zhí)著地天天來找我托夢?!?/br>戴景鑠驚了:“錦哥,人鬼殊途,你心別這么大行不行?你萬一真的同意了,你覺得以后你要是遇到其他喜歡的人,能搞定珩哥?我可不覺得一個紙人能滿足他……”不,戴景鑠想想這個可能就覺得可怕,估計現(xiàn)在沒結(jié)陰親都搞不定。“這個啊……”顧重錦還真沒想過,畢竟他可是一個要成為天王巨星的人,為了照顧粉絲,以后沉迷音樂和事業(yè),不結(jié)婚也很正常是吧。當然,顧重錦也不是真的那么魯莽,說說而已罷了,具體的以后再看。“吱呀——”兩人正在車上說這話,忽然砰砰幾聲響,車子猛地一擰,顧重錦和戴景鑠差點摔倒。戴景鑠:“怎么回事?”“車胎好像爆了?!彼緳C說著就要下車看看。戴景鑠看到前面還有幾輛大巴車停了下來,也忍不住跟著走下去看看。這段山路有些偏,以前幾乎沒什么人經(jīng)過,因為最近前頭山里剛開發(fā)的旅游區(qū),才開始有定點的旅游大巴經(jīng)過,只是今天這段路卻不知被誰給堵上了,地上還灑滿了那種專門坑害車胎的破胎釘,剛剛和顧重錦他們前后腳的幾輛大巴和小轎車,似乎也是因此爆胎差點出了事故,如今正下車來,正罵罵咧咧地詛咒著缺德冒煙的撒釘人。荒山野嶺的,這邊到有人的地方開車都要開一個小時,走路還不知道要走多久,一群人被困在這里,簡直要氣瘋了。“顧重錦?你不是那誰顧重錦嗎?”下車的顧重錦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抬頭就看到一個頭發(fā)五顏六色的男青年,正站在前頭的人群中盯著自己,看著那人的臉,顧重錦很快有了點印象,是他中學時候的同班同學,叫李什么來著,不過沒說過幾句話。顧重錦剛想回應一下,沒想到那位李同學下一句就是:“你那個邁巴赫大款死了你知道嗎?”顧重錦微愣,此時看清這位李同學的表情,才發(fā)現(xiàn)他好像對自己充滿了惡意。戴景鑠立刻惱了:“你什么意思,會不會說話?”李同學瞪向戴景鑠,露出了自己大胳膊上的紋身:“我們老同學敘舊關你π事?”說著,前面大巴上又下來幾個和李同學看起來一路人的社會青年,走過來給李同學撐場子:“小李,怎么了?”戴景鑠一見這種情況,頓時就有些慌了,他們這邊只有他錦哥和他的司機,對面卻七八個看起來像小混混的社會青年,好像打不過。旁邊的十幾個普通人見到這邊起了沖突,遠遠地站在一邊不敢吭聲,不過這時有人注意到,山里似乎漸漸起霧了。·殷夫人指揮著傭人收拾房間,把殷珩的房間重新裝修一遍,弄得和新房一樣。殷夫人最近這難得的一次開懷,讓殷家此時頗有點要張燈結(jié)彩的意味,只是傭人和裝修師傅們氣氛都有點古怪,知道點什么的,都頗有點頭皮發(fā)麻的感覺,如果不是念著殷家給的錢多,估計都要撒手走人了。另一邊,殷玨趁著殷夫人不注意,小聲的在和人聯(lián)系著,忽然訝異地道:“你說什么?他現(xiàn)在人在上林?還和戴景鑠去過西山?”殷玨:“他怎么突然回來了?!?/br>“掃墓……”聽完那頭的敘述,殷玨都有點無語,怪不得昨晚他媽會做那樣的夢,殷玨吩咐那邊,“讓人看著點,別讓他們出什么事……嗯?你說他們的車在半道上突然不見了?山里還起了大霧?”殷玨心中懸了起來,這不是他弟搞得鬼吧?作者有話要說: 太太們早安=v=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Kateee50個;超可愛的是南南呀、女人犯懶、蟹排也不錯2個;夜璃、瓷非瓷瓷本瓷、細酌、明和、換手機的鹿、尤利卡、不存在的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要上天20瓶;Kateee、藍色小鈴鐺、造夢者237號、NANA、燭林、俏如來、自在、朧華10瓶;糯米團子、你老婆真棒、忘塵5瓶;指針2瓶;ミKylin╮、JaneHsieh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十七章人群中,一名寸頭男子看著起沖突的兩方人,擰起了眉頭,沒有妄動。寸頭男子陳升是個警察,最近這片地方頻繁有人失蹤,上頭有人以新開發(fā)的旅游景點為由,壓下了消息沒讓封鎖此地,而且就算本地人知道這邊出過事不敢來,最近也總是會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外地人,不知從哪里聽說這邊的風景好旅游便宜,不時組隊結(jié)伴而來。陳升懷疑是有什么人在附近搞一些買賣人口倒賣器官的違法犯罪勾當,為了找尋那些失蹤人員的下落,特此混進了一個又要進山的旅游隊。這趟來,陳升一直挺關注那幾個社會青年,甚至懷疑路上的破胎釘都是他們事先撒好的,見他們和兩個開房車單獨經(jīng)過的年輕人起了沖突,雖沒有立刻出面阻止,也留意了起來。前兩次有多人失蹤的時候,就有幾名社會青年摻和在里頭,還是僅剩的幸存者之一,只是并沒有證據(jù)證明失蹤之事和他們有關,反而其他幸存者也眾口一詞說是山里起了大霧,他們迷了路,還感謝那幾個社會青年為他們帶路走了出來,給了他們不少錢。沒有證據(jù),只能把人給放了,結(jié)果放了人后,這些社會青年又每每進山,每次都會在失蹤隊伍中幸存下來,還美其名曰看到有人進山不放心,想著萬一出事進去好給人帶個路,順便賺點賣命錢什么的。接連四次,一直抓不到這些人的把柄,事后搜山也沒找到任何的證據(jù),甚至連尸體都找不到……“起霧了。”有人注意到的時候,山間騰起的霧已經(jīng)大了起來,漸漸將遠處的路淹沒,不禁叫了起來。聽到這些喧嘩聲,正思索著的陳升回過神來。顧重錦和戴景鑠也發(fā)現(xiàn)周遭環(huán)境的變化,兩人昨晚才剛從鬼路上下來,對這種奇奇怪怪的變異最為敏感,不過同時,顧重錦也注意到,圍住他們的那七八個壯漢,在發(fā)現(xiàn)山間道路上的濃霧后,竟然也仿佛對此有預知一般,互相使了個臉色。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