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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了一眼反目的弟弟和才開始試著接納的大侄女嘆息道:“你說的對……”你的家,其實早就沒了我的容身之處,是我心存妄想。日神扯下身上還保留好幾個小兔子齒印的外袍一削兩斷:“你我之間,如同此袍?!?/br>大毛對著日神的背影吱吱叫個不停,月神按著她腦袋半蹲在地上,胃酸都吐了出來。半個月后日神敲開了鳳、凰的家門,臨走前繾綣地扒在窗口偷窺了一眼大毛。“一個神真的是太難熬了,有機(jī)會去撿個孩子養(yǎng)吧?!惫亲永飳录陪懣讨羁炭謶值娜丈袂臒o聲息放下小窗子下的支架隔絕了大毛的睡顏,如是思量。第51章番外三清道夫是諸神之中最特別的那一個。別的神都是天生天養(yǎng)或母體孕育,一代死則一代生,前任和現(xiàn)任沒有任何關(guān)系。清道夫除了初代,往后每一代皆是上一代所生,一脈相承自成一套體系。冠以儒家家那套“天行有?!焙臀逍袑W(xué)說的“萬物相生相克”理論,清道夫絕對是天道的寵兒萬物的克星,生來就是為了張著他們那張大嘴鞭策諸神按照特定的軌跡滅亡并重生的。并且他們一代代奉行這個艱苦的使命,臭名昭著為萬神唾棄也在所不惜!“一代代……”莫逾賤兮兮坐在白牙的腰上把他壓進(jìn)柔軟的床鋪里,“你會生孩子?!”白牙破殼之后就傳承了祖輩的記憶,老實交代家底之后他指天發(fā)誓自己早已習(xí)慣吃土為生,對諸神的血rou之軀沒!有!興!趣!他可憐巴巴抱著莫逾大腿求不棄:“我真的不吃神,我愿意讓清道夫的血統(tǒng)在我身上終結(jié),你不要丟掉我嗚嗚嗚……雖然我們一代代吃神,但我不一樣啊我從出生就吃土,我真的可以只吃土我很好養(yǎng)的……”莫逾:要丟早就丟了還費勁等你孵出來?媳婦快別抱大腿了抱抱另一條腿你老公我快要憋死了啊啊啊啊啊……等一下,“一代代”……腦回路清奇的水神大人關(guān)注點成功歪到了十萬八千里之外,狼血沸騰按住他新鮮破殼的媳婦。他腦子拎不清,非要冒著生出小清道夫的危險嘗試一下“男男生子”的可能行。“我不會生,”白牙鴕鳥一樣把腦袋埋進(jìn)枕頭下邊,露出一點點粉紅的耳垂,“我要繁衍下一代只能靠斷體重生?!闭f著他拿腳掌蹭蹭莫逾補(bǔ)充說道:“就像蚯蚓那樣?!?/br>蚯蚓啊他說他像蚯蚓一樣!憋了整四年的衣冠禽獸熱氣上頭,掐著他的腰把從枕頭下□□。他笑得溫和無害,捧著白牙的臉引導(dǎo)他向下:“你愿意像蚯蚓一樣對嗎?”擁有毀天滅地大boss設(shè)定的白牙格外單蠢地點點頭。雖然覺得對方有點不懷好意,氮素,這種種族矛盾可能導(dǎo)致婚變的緊要關(guān)頭他維護(hù)婚姻的決心還是很堅定的。“我教你蚯蚓真正的繁殖方式吧?!蓖獗砗苣贻p內(nèi)心住著一只猥瑣大叔or變態(tài)上司的某魚學(xué)者臉循循善誘。白·真無知·牙適當(dāng)?shù)乇憩F(xiàn)出那么點求學(xué)精神。臭不要臉的老男神忽悠著白牙像蚯蚓一樣陪他玩了一下。完事后他歡呼著抹去白牙嘴角殘留的一個億,廢物利用借著這一個億把白牙頂進(jìn)了床頭柜,一邊頂一邊在心里咆哮:知識就是力量!知識就是力量!顯然是對這種模擬極端物種繁殖的小游戲特別滿意。莫·斯文敗類·逾吃飽喝足第二天就帶著格外乖巧的小媳婦去見莫馨。兩個神從頭到腳穿的一模一樣,挨在一起溜溜達(dá)達(dá)往家走。“我這兩年拿獎金在外面買了房子,我們住外面偶爾回去看看就好。”莫逾拉著他的手走在林蔭道上,時不時勾著他指尖站遠(yuǎn)一些給他拍照,“我們住在這邊盡量不要回神界去,消息泄露出去你會成為眾矢之的……我給你照幾張相,以后帶你見這邊親友你就拿現(xiàn)在這張臉應(yīng)付……”“新家在海邊,附近就我們一家,遠(yuǎn)一點還有許多無人島,”莫逾攬著她肩膀給他撫平頭頂?shù)囊淮榇裘跋朐趺闯跃驮趺闯?,我讓噎鳴定期過來重塑那一片海域的地形。女媧那邊我早就打過招呼了,只要我們安心當(dāng)人不生事端,她負(fù)責(zé)掃平所有神跡不讓人類監(jiān)測到。你盡管放心,我不會讓任何神或是人來打擾你?!?/br>白牙像個普通人家初定終生的小伙子一樣攥著對象的手,手心還有汗意。莫逾笑意盈盈看著白牙:“夫君可愿意隨妾身在這方寸之地聊度余生?”白牙揉揉酸脹的腰,對自己“夫君”的身份敬謝不敏,縱著莫逾在一邊吱吱喳喳描述小家庭的未來。他緊緊抱著莫逾的胳膊貼著他走,不知不覺就把他逼到了草坪的邊上。莫逾被草坪的水泥邊絆了個踉蹌才發(fā)現(xiàn)他們偏離路中心老遠(yuǎn),隨即圈住白牙的腰拔蘿卜一樣把他拔到路中央,猴急地連被擠出褶皺的衣角都沒拍齊整就又去挽對方的胳膊。娘娘的。兩個大男人黏黏糊糊硬是在這條不寬的林蔭小道上走出了一個Z字形,閃瞎一眾路人狗眼。有幾個眼尖的發(fā)現(xiàn)其中高大一些的是前幾天在世錦賽上斬獲金牌的運(yùn)動員,手快地拍了幾張照片傳到微博上:奧多尅,雙人滑的冠軍選手竟然不是一對,我再也不相信愛情了!【配圖】【大哭】【大哭】【大哭】這一天是雙人滑CP粉的末日。小兩口回家也是挺熱鬧的,什么“狐貍精你竟敢勾引我兒子”這樣的臺詞完全沒有出場機(jī)會。莫馨拉著白牙的手上下瞧:“你就是白牙先生吧,小魚跟我提起過好多次,這次回國就不走了吧,國內(nèi)發(fā)展也挺快的干嘛一個人在外面打拼……”那股熱情勁仿佛生怕到手的兒媳婦又飛了,殷勤地拉著他不斷拉家常。白牙覷一眼莫逾:你個大騙子,草稿怎么都不先拿出來給我背一背,我一條蛇應(yīng)付人類好方好方的!莫逾輕佻地拂過他的額發(fā)往廚房走去:“我去幫鄭叔叔打下手?!甭愤^門口的小木屋他還心情很好地屈指彈了彈里頭一只公主兔的額頭,被莫馨嫌棄地推走。所謂的鄭叔叔是前兩年莫馨的再婚對象,也就是在地動那一天約莫馨出去逛寵物店害后土一通瞎找的男人。莫逾每次看見繼父都要為自己的教練默哀三秒鐘。莫逾撞上圍欄昏迷住院期間,隔壁床主治醫(yī)生幫莫馨打過下手并第一個發(fā)現(xiàn)他清醒過來,就這樣他和莫馨有了交集,后來又成了夫妻。那時方不惑還在H市帶一批師兄弟參加頒獎典禮,遠(yuǎn)水不解近火?!爸耨R干不過天降”在他們身上再次應(yīng)驗,老方來看望徒弟的時候十分虐心,近兩年又一門心思撲在事業(yè)上專注帶徒弟,偶爾閑了還要去攪攪雙人滑那邊的水,美其名曰“提高雙人滑選手的個人能力”。四口人窩在沙發(fā)上一起看電視,看的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