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礙只需要好好保護(hù)兩周,但岳漠仍舊對齊又涵不理不睬,默默地去開藥,又默默地將齊又涵領(lǐng)去停車庫,至始至終都沉默著一聲不吭,身上的低氣壓壓得齊又涵都有些喘不過氣。走在車庫里,岳漠手里拎著藥,右手拿著車鑰匙,齊又涵與他并肩,幾次欲言又止,伸手想把岳漠隆起的眉間撫平,想觸碰他抿緊的嘴角,卻被岳漠轉(zhuǎn)頭避過。齊又涵的心突然被揪緊了,從沒見岳漠如此沉默過。他今天的做法的確有些激烈,他看著岳漠配合他,以為岳漠能夠理解,他之前還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如今卻發(fā)現(xiàn)那些喜悅,還不及岳漠給他的一個眼神強烈。他可以忍耐伏升對自己的傷害,那些皮rou傷和侮辱他都能忍下,卻無法忍受岳漠對他不理不睬。哪怕他擁有了扳倒伏升和整個戰(zhàn)隊的殺手锏,哪怕岳漠的動作依舊溫柔,他知道岳漠在為自己擔(dān)憂,但是在岳漠避開他碰觸的此刻,他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心口像是被麻繩勒緊了,粗糙的繩面拉出一道道細(xì)口和紅印,無法呼吸且陣陣刺痛。第84章已替換走至車位,岳漠打開車門,卻被齊又涵先一步攔車外。岳漠想把齊又涵撥開,沒撥動,第二次加大了力道,齊又涵卻把雙包扎過的手舉到岳漠胸前,動作大了,必然要牽動齊又涵的傷處。岳漠看了眼包著紗布的白饅頭,停下手中動作,開始了和長時間的對峙。誰都沒說話,誰都沒移開視線。岳漠勾勒著齊又涵柔暖的眉眼,下垂眼,又大又亮,總是讓人感到親切,眼中的神采帶著鉤子,每每都讓岳漠沉淪其中。鼻子和嘴巴也長得恰到好處,嘴角平整,可一旦笑起來,堪比鵝毛。張臉很帥,岳漠無法否認(rèn)的魅力,從見到齊又涵的第一眼起,岳漠就知道哪怕年年排名世界第一的男星女星,在他眼里都沒有齊又涵的一根頭發(fā)魅力。那是他發(fā)誓要保護(hù)一輩子的,臉上卻腫著一道巴掌印。“砰!”岳漠一拳頭砸向車頂,竟生生砸出一小塊變形。齊又涵被岳漠圈在胸前,那一下重?fù)糇屝睦镆惑@,趕忙望過去,只看見岳漠的側(cè)臉,緊咬著牙,脖子上鼓起的青筋和肌rou比鐵塊還硬,硬的一棍子抽在了齊又涵心上。他從岳漠的眼睛里讀到了自責(zé)和后怕,心中的麻繩仿若生命,越勒越緊,緊得發(fā)疼,疼得他突然開口:“岳漠……”。岳漠轉(zhuǎn)頭望過來,怒氣和擔(dān)憂布滿整瞳孔,終于說出了幾小時來第一句話,嗓音沙啞得像生銹的鐵釘:“為什么要擅自行動……”。齊又涵張張嘴,想辯解無從說起,岳漠瞇起眼,是一句大聲呵斥:“我問你為什么要貿(mào)然行動!”“你說過如果能找到一些利證據(jù),就能想法讓戰(zhàn)隊解散……”“那我說過讓你擅自行動了嗎?”沒說完就被岳漠激烈打斷,“我允許你一個人涉險了嗎?你看看你的手!”岳漠的吼聲下下錘擊著,“我他媽就該把你關(guān)籠子里放出去!我他媽就該把你cao到下了床!”岳漠踹著粗氣,胸口起伏,樣子比困獸還令難受,那種煩悶,從沒體會過,雖然傷的是齊又涵的手,可齊又涵感覺岳漠傷得比他更重。齊又涵不知該如何平息岳漠的怒火,大眼睛眨啊眨,想去摸岳漠頭頸,又被側(cè)頭避過,齊又涵突然嘴一癟:“好痛哦,要親親才能好?!?/br>把曾經(jīng)岳漠的無恥學(xué)了個十成十。岳漠猛地又砸了下車頂,整整五秒,他圈著齊又涵,又給齊又涵留了點空間,他不平整的呼吸打在齊又涵頸側(cè),一下一下,突然,他用力扳過齊又涵下巴,重重親了上去。親得太重了,齊又涵被吸得舌頭發(fā)麻,呼吸紊亂,肺里的空氣全被吸了個干凈,嘴唇也被岳漠咬破,岳漠吻得毫無章法,亂如麻,這不像一個吻,這是岳漠煩亂自責(zé)的情緒。他恨自己沒能阻止齊又涵,他恨自己沒能早一些趕到,他怕齊又涵的手真的受到不可挽回的損傷,更恨沒能保護(hù)好齊又涵的自己。如果齊又涵的計劃里有一步出錯,萬一齊又涵真的傷到了筋骨,他該怎么原諒自己?如此壓抑又沉重的情緒通過啃咬傳遞給齊又涵,齊又涵品嘗著被咬出的血腥味,忍著痛,伸出雙臂緩緩攀上了岳漠后背,他的手不能用力,一下一下輕撫,在岳漠終于松口的時候,說了句從沒對岳漠說過的話:“對不起……”岳漠眼睛都紅了,敲在車鐵皮上的手捏得死緊,捏得指關(guān)節(jié)泛白,手指全是血液不暢堵塞而成的紅色,還有砸車時留下的細(xì)小傷口和淤青。“我也不想你一直為我的事情cao心,我自己能解決的事,我想自己做好?!饼R又涵試著解釋,可惜岳漠不接受,又恢復(fù)了一言不發(fā)的狀態(tài)。見解釋不通,齊又涵嘴一癟:“你別氣了,我餓了,我想回家……”就像是個犯了錯誤的小孩。一句話,讓岳漠滿腔怒氣化為了無奈,真想把一撒嬌就投降的自己揍死。把齊又涵塞進(jìn)車,往家駛?cè)ァ?/br>家里有點剩飯剩菜,熱一熱,岳漠板著臉一勺一勺喂進(jìn)齊又涵嘴里,后來又給齊又涵洗澡,只是過程中,無論齊又涵如何解釋,岳漠嚴(yán)格執(zhí)行三不政策,一概不聽,不說,不接受,撒嬌都沒用,鐵了心。洗澡的時候,齊又涵故意把岳漠渾身上下都弄濕,衣服濕噠噠貼在岳漠身上,岳漠的表情都沒有任何變化,心上人全身□□地站在自己面前,岳漠也不為所動。齊又涵徹底敗下陣來,洗完澡也不讓岳漠擦了,哼一聲表示強烈不滿,光溜溜走了,浴室的門被他關(guān)得哐當(dāng)響,不理我拉倒,有本事一輩子別和我說話!岳漠再有氣也生不了那么長時間,他就是想齊又涵長點記性,讓他不好好拿自己當(dāng)一回事兒!把自己清理干凈已經(jīng)是十分鐘后,他擔(dān)心齊又涵不乖乖睡覺舉著兩個大饅頭去上網(wǎng),路過齊又涵的房間還悄悄推開門伸頭看了一眼,這一看壞事兒了,根本沒找到齊又涵。電腦前沒有,靠門的沙發(fā)也沒有,床上不見人影,甚至連被褥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不會是生氣鬧別扭?岳漠趕緊在房里其他地方搜索起來,廚房、陽臺、客廳,沒有,沒有,全都沒有。去哪兒了?離家出走?岳漠回到自己的房間想披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