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9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后我給反派燙頭發(fā)、大明星(H)、穿越蟲族后我成了論壇大佬、你我本無緣幸好你有錢、清穿,我是黑色霸王花、BOSS精分了[末世]、快穿之總有魔王跟著我、嫁給祖宗沖喜、專寵rou絲少爺、養(yǎng)個司機帶我飛
波,我十分慚愧,這兩天一直寢食難安,受著良心的折磨,在此,我不得不站出來道出事實,非常抱歉給齊又涵帶來了巨大的傷害和困擾,一切都是我的錯,請求齊又涵原諒?!?/br>伏升的道歉信,所有的責(zé)任都由伏升一人承擔(dān),把史遠撇了個一干二凈。伏升猜到了齊又涵的意圖,但是他無法反抗。“我能走了嗎?”寫完后,伏升顯得疲憊頹廢,與剛才逼迫齊又涵時的志得意滿天差地別。齊又涵突然笑得親切:“岳漠,幫我搜他手機。”伏升胸口起伏,歇斯底里叫:“你神經(jīng)??!你一定要把我對你做過的事情全都還給我才死心嗎!”“你剛才說我睚眥必報?!饼R又涵依舊笑得很暖,“我必然不能辜負你的期望。我以前一直認為是意外,懶得追究,但是在得知真相以后,我不做點什么,對不起你們的良苦用心,也對不起我自己不是嗎?!?/br>伏升如墜冰窖,直到現(xiàn)在他才意識到,他得罪了一個不能得罪的人。在他得意忘形道出真相的那刻,就已經(jīng)注定了他今后的命運。岳漠輕輕松松在褲兜里搜到了伏升的手機扔給齊又涵:“他剛才踩了你幾腳?”“踩了三腳,碾了一下,打過一個耳光,抽過兩次手背。”一件件,齊又涵都替伏升記著。岳漠再次將視線移到伏升身上,褐色的瞳孔如籠罩墓地的夜色,寒冷陰森。伏升驚慌失措:“你們不是說放了我嗎?!”齊又涵掠了伏升一眼沒說話,手機沒上鎖,直接銷毀數(shù)據(jù)恢復(fù)出廠設(shè)置:“如果剛才搜到了我的手機,是不是也想這么做?”伏升不答,下一秒,傳來兩聲嘶啞的吼聲,伴著粗重可怕的呼吸,回蕩在教室內(nèi)。岳漠第三次,把他的小指和無名指卸了。十五分鐘內(nèi),同一處地方,同樣的手勢,脫臼了三次。伏升疼得冷汗直冒,心里的恐懼幾何式增長,說話已經(jīng)帶著哭腔:“你們放過我,我對你們造不成威脅了,放過我不行嗎?”岳漠的聲音好像黃泉彼岸傳過來的:“卸滿七次自然會放你走?!辈攘巳_,碾了一下,一個耳光,兩次手背,正好七下,一下都不能少。“啊?。。。 ?/br>“不要,求你……”“對不起,對不起……”伏升淚涕橫流,臉上沾滿淚漬和鼻涕,教室中充斥著他的哀嚎和求饒,凄厲異常如喪考妣,不到五分鐘,伏升已冷汗涔涔,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撩出來的。到最后,他連痛呼都沒力氣,左手顫抖著,拳頭已然握不緊。太痛了,每一次脫臼都是酷刑,鉆心鉆腦的疼,像是有人直接拿著沖擊鉆,一下下鉆著他的手,又像是尖銳的鐵釘,一下下被釘進腦袋里,伏升疼得整個人都迷糊了,頭痛欲裂,手指根本不像自己的。我的手,我的手……左手無名指和小指被連續(xù)卸了七次,已經(jīng)紅腫不堪,動都動不了!一動就鉆心痛。怎么辦?怎么辦?我的手會不會也……如果手指無法彎曲,他要怎么打職業(yè)賽?他的榮譽他的獎勵,李曉月會不會也因為自己沒法打比賽而和自己分手?我不要,我不想變手殘,我不想變手殘,我的手??!伏升哼一聲再次淚崩,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時隔三年,岳漠終于讓伏升嘗到了齊又涵當(dāng)時的絕望。但這并不是結(jié)束。手機格式化完畢,齊又涵將手機還給了伏升,伏升的上衣胸口處也有一個口袋,齊又涵順勢將手機塞了進去,邊塞邊平平淡淡地說:“你很聰明,差點被你搜出來?!?/br>伏升滿臉淚痕迷茫地看著齊又涵,齊又涵點了點伏升胸口:“下次你可以試著把手機放在這里?!?/br>伏升起先還有些懵,好久才猙獰地反應(yīng)過來:“你騙我!你有手機!當(dāng)初我應(yīng)該一早就搜你胸口!”齊又涵有手機,他的手機就在他胸口的口袋里,而他不愿意被我找到手機,說明手機里有詐!“你當(dāng)真以為我逃不掉?”齊又涵還是那張笑臉,卻比地獄來客還讓伏升恐懼,“我沒學(xué)過兩下擒拿我敢跟你走?”家里有個兵哥哥不跟著學(xué)兩手簡直浪費資源。伏升徹底發(fā)狂了,懊悔憎恨擠滿了體內(nèi)整個空間,什么被騙到教室,什么被逼著簽字,一切的一切都是齊又涵在做戲,我們都被他騙了!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個雙向的騙局,我們在算計他的同時,他也在給我們挖陷阱,而最終的結(jié)局是,伏升一敗涂地。自齊又涵受傷退出戰(zhàn)隊以后,伏升平步青云,順風(fēng)順?biāo)?,他以為他以后都將受到生命女神的眷顧,三年前對齊又涵的巨大勝利,讓他一直抱有優(yōu)越感和心理優(yōu)勢,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輸?shù)媚敲磻K!再一細想,伏升嚇得如落深淵,齊又涵拼命保護手機,是不是證明手機里有……哆嗦著顫抖嗓音,驚慌失措地問:“手機里有什么?你告訴我手機里有什么?!”齊又涵沒有正面回答,但他笑了,他說:“我本來是想套點話的,幸運的是根本不需要我開口,你自己就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招了……真是替我省事兒。”說話的口氣,同半小時前伏升嘲諷齊又涵時一模一樣,但是他們的處境已然完全顛倒。伏升聽著,就像是被自己狠狠打了一巴掌,徹底崩潰:“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你手機里有什么?!”“你不是已經(jīng)猜到了?”伏升戛然止聲,宛如溺水窒息。“你可以走了。”岳漠松開對伏升的鉗制,將伏升推開,伏升一個踉蹌,堆滿了失魂落魄和絕望的慘白,渾渾噩噩走出教室。他不知道他是怎么回到家的,而直到踏進家門,他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可能要完了,他徹底完了。……伏升走后不久,警-察就到了現(xiàn)場,經(jīng)過一小時的后續(xù)處理,岳漠終于有時間帶齊又涵去看急診,去好好看看他那一雙手。只不過一路上,岳漠一直板著臉,一言不發(fā),散發(fā)著驚人的冷氣,直到醫(yī)生給齊又涵包扎完傷口,岳漠都沒和齊又涵說過一句話。默默地去拿片子,默默地聽醫(yī)生診斷病情,聽醫(yī)生說齊又涵的手并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