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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拉住齊樾的手,道:“皇子,你也曉得代國不好打,魏國是深陷泥潭。若能兩國合作,當(dāng)真幫了我的大忙了?!?/br> 齊樾此時除了干笑,還能做什么呢。 # 送走齊樾,魏帝寫了一道密旨交給太子,讓他調(diào)兵至陳國邊境,便宜行事,施壓陳國。太子離開后,秦嬗從屏風(fēng)后面出來,與魏帝道:“父皇,此次和親的還是公主嗎?” 魏帝擱下筆,秦嬗見他確實在思索,繼續(xù)說:“兒臣看聯(lián)姻不過權(quán)宜之計,陳國遲早是魏國之臣。況皇子荒yin,需要一個公主下嫁嗎?” “這話說的不錯,”魏帝靠向后背,揉著眉心喃喃道:“無須公主,只要一個宗室女或者大臣的女兒即可?!?/br> 秦嬗聽完,屈了屈膝,道:“那兒臣代其他姐妹謝過父皇了?!?/br> 魏帝深深看了秦嬗一眼,再次問她:“宜春,那宮女真是你無心派去送東西的?” “兒臣,怎敢說謊呢?!?/br> “太醫(yī)是誰找去的?” 秦嬗搖頭,“兒臣不知?!?/br> 魏帝眼光深沉,審視著秦嬗,須臾,吩咐道:“至于那個宮女杖責(zé)八十,發(fā)配邊疆?!?/br> 秦嬗從殿內(nèi)出來傳皇帝的令,讓祁王即刻起身,前往封地。祁王連夜離開,只有太子與秦嬗相送,祁王不覺得自己被貶,反倒還在安慰秦嬗。 秦嬗感嘆,二哥是個好人,可憐也著實是個蠢材。 太子回去復(fù)命時已經(jīng)是深夜,魏帝準(zhǔn)備就寢了,隔著幔帳,魏帝對太子說:“可惜宜春是個女兒…” # 折騰了一夜,秦嬗在回房的路上,再次遇到孟氏姐弟,互相見禮時,秦嬗發(fā)覺孟淮神色不對。 “怎么?小侯爺也宿在父皇寢殿嗎?”秦嬗明知故問。 孟淮的臉一下子就紅了,雙手緊緊握拳,埋頭不發(fā)一言。 孟潔見狀擋在弟弟跟前,笑著解釋說:“方才陛下派人來傳話,說走了困睡不著,叫我兩去陪著玩六博?!?/br> “原來如此,那我有句話,要提醒小侯爺,”孟潔讓開,秦嬗款款來到孟淮跟前,與他一字一句道:“御前,不可帶兵器?!?/br> 孟潔一聽,花容失色,下意識環(huán)顧四周,好在宮人離得遠(yuǎn),秦嬗的話又輕,無人注意到。 她上前一步,質(zhì)問秦嬗:“公主,此行徑視同謀反,公主要慎言!” 秦嬗不惱怒孟潔的逼人氣勢,只淡淡道:“那要讓小侯爺慎行才是?!?/br> “我等侍奉陛下,自然謹(jǐn)小慎微,對不對,桑措!” 孟淮:“……”他還是低著頭,牙齒咬著嘴唇,不說一句話。 孟潔回頭,摁住他的身子上下翻找了一遍,在后腰處摸到了一個硬物。 “啊—” 孟潔捂住嘴巴,她瞥看秦嬗。秦嬗識相,站在廊下裝作賞月亮。另一邊,孟潔抓住孟淮的肩膀,顫抖低問:“你要做什么?” “阿姐,”孟淮壓抑著,咬著嘴唇都出血了,淚中眼眶中迸濺出來,他說:“阿姐,我只是恨他…” 孟潔渾身都在打顫,空張著嘴巴,眼淚也留下下來,她胡亂抹去,道:“我記得我跟你說過,不讓你做傻事?!?/br> “這不是傻事?!泵匣礌庌q,孟潔恨鐵不成鋼,也不管秦嬗就在旁邊,照臉輪了一巴掌過去。 孟淮的頭猛地一甩,人還無聲地倔強地站著,臉卻腫了一半。 “清醒了嗎?”孟潔咬牙切齒,聲音始終有一半卡在喉嚨里,她干著嗓音低吼,“第一,你殺不死他,第二,那些俘虜在魏國的燕國將士怎么辦,還在邊境的燕國子民怎么辦?你以為你是英雄么?是你不怕死,我也不怕,我知道你怕什么。你怕別人說你茍且偷生,怕別人說你賣國求榮。你哪里是為燕,你是為你自己。你哪里是英雄?你是懦夫!” 作者有話要說: 周四要排榜了,小天使們幫我沖沖數(shù)據(jù)鴨~ 多收藏,多評論,我加油更新。 今天兩更后面還有一更。 ☆、觸感 “阿姐,我...” 孟淮越說越急,額上滲出汗珠,一陣喘一陣咳,臉色刷地變成煞白。 “桑措!”孟潔扶住弟弟,秦嬗和宮女圍過來,孟潔道:“回去吧,我去向陛下說明?!?/br> 孟淮掙扎要跟去,手腕被阿姐捏了一把,盯著他的眼睛,輕聲懇求,“桑措,不要再讓阿姐擔(dān)心了?!?/br> 終于,孟淮紅著眼睛,將滿腹委屈和怨恨統(tǒng)統(tǒng)咽下,重重地點了點頭。 “好,”他說,“我讓阿姐安心。” 孟潔的眼睛早閃著亮晶晶的淚水,現(xiàn)下她舉袖擦了擦,囑咐道:“快請?zhí)t(yī)來?!?/br> “已經(jīng)去催了,”宮女回答,“可還得等一會?!?/br> 深秋的上林苑夜晚十分寒冷,回廊處正是風(fēng)口,孟淮氣虛體弱,頂不住在風(fēng)口吹半刻。 秦嬗提議:“我的轎輦在這兒,住所也離得近,不如讓長信侯去那兒等?!?/br> 孟潔有些猶豫,宮女附和道:“這樣也好啊美人,太醫(yī)一時半會過不來,侯爺吹不得風(fēng)的。” “這個…”孟潔征求弟弟的意見,孟淮故作輕松,“阿姐走吧,不好讓陛下等著?!?/br> 以前,孟淮從不肯叫魏帝陛下,經(jīng)過方才,他總算開這個口了,孟潔心中一塊大石頭落地,她笑地心酸又欣慰。 “那我去了?!泵蠞嵟呐牡艿艿氖直常蓪m女領(lǐng)著,去向魏帝的宮殿。 直至阿姐的身影再也看不見,孟淮才轉(zhuǎn)身,躬身行禮,恭恭敬敬地對秦嬗道:“叨擾公主了?!?/br> “哪里的話。” 轎攆到了,秦嬗準(zhǔn)備上去,孟淮在一旁伸出了手。 秦嬗有一瞬的恍惚,還是將手搭在他的掌中,提著裙子微微借力,坐上了轎攆。不一會兒,孟淮坐到她的身邊。 “走吧?!?/br> 秦嬗輕啟朱唇,轎輦緩緩向前,身旁的人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他們曾有最密切的身體關(guān)系,陌生的事,前世她早早和親陳國,直至六年后才回來。 少年時的孟淮,老實說她是陌生的。 他這六年里的經(jīng)歷,秦嬗只在他人的傳言拼湊起來。 她離開之后,孟美人越發(fā)受寵,長信侯跟著沾光,常出入后宮,漸漸地在朝中頗有微詞,后來便有御史在奏折參孟氏姐弟惑主了。 某一天,一名官員看到孟淮衣衫不整地從宣室寢殿中走出來,險些驚掉下巴。而后奏表片雪,堆積在魏帝案上,甚至有官員長跪前殿,希望魏帝能將孟淮送出長安。 最終魏帝敵不過百官勸諫,忍痛命孟淮為扶風(fēng)郡太守,即便不在長安,但魏帝還是常常召他回來。不過一年的時間,孟淮節(jié)節(jié)高升,最后成為幽州刺史,統(tǒng)攝當(dāng)?shù)剀娬?/br> 秦嬗剛回魏國的時候,以長春公主和戚貴嬪母女帶頭的后宮女子,視她為棄婦,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