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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吧?!?/br> 秦嬗眼圈紅腫,滿臉淚花,無助地搖搖頭。一朵淚落在孟淮的手背,他手足無措,還以為是自己唐突了公主。 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祁王在外喊道,“五妹,出什么事了?!” 孟淮這才反應過來,秦嬗是一路哭過來的。 魏帝走出來,秦嬗撲通跪下,孟淮一起跪在旁邊。 祁王還在外面喊問,魏帝傳令,“讓他閉嘴!”之后轉(zhuǎn)而問秦嬗,“到底怎么了?” 秦嬗揚起臉,淚花劃過的弧度都恰到好處,她顫聲道:“兒臣是來請罪的…” “請罪?你何罪之有?”魏帝不解。 孟淮低著頭,看不到秦嬗的表情,但耳朵卻清楚地聽見她將事情的始末說了出來。大體是她派去探望皇子的宮女不知檢點,居然與皇子在房中宣yin,被太醫(yī)撞個正著。 孟淮的耳根有些發(fā)燙,聽秦嬗說道:“太醫(yī)去時,二人還在床上,宮人通報了好幾聲,居然還膠漆相容,難舍難分,實在…” 她說不下去了,臉色煞白,魏帝的眼睛微微瞇起,半晌,問秦嬗,“你為何要派宮女去送藥?” 秦嬗并不避諱,實話實說,“兒臣知在談聯(lián)姻之事,且多半已經(jīng)定了兒臣。畢竟是和親外國,兒臣一介女子哪有不怕的道理呢。兒臣想在魏國多照拂皇子,他日皇子也能待我好些?!?/br> “聯(lián)姻…”魏帝冷笑,“陳國明知聯(lián)姻,居然還在孤的宮殿,鬧出這等無恥之事,居然還是內(nèi)定的公主的女婢,這是要打誰的臉,是要給誰難堪!” 魏帝大手一揮,案幾上的杯盞竹簡全部都被一掃而空。太子得到消息正走進來,一卷竹簡滾落在腳邊,他撿起來時注意到孟淮,面上浮起一絲不悅。 “父皇,您這…”太子剛開口,魏帝指著他,“去,把陳國大行令找來!” 太子沒有動窩,魏帝斥責:“怎么不去!?” 太子道:“…四皇子已經(jīng)在外面等候了。” “哈!”魏帝大刀闊馬地坐下,道:“他還有臉來,宜春你先避一避。太子,你叫他進來?!?/br> 秦嬗領命,想要站起來,無奈跪著哭訴太久,膝蓋發(fā)麻了,才站起來就往下軟。孟淮離得最近,他手一搭,把人扶到屏風后面。 孟淮與秦嬗站在屏風后面,他還搭著秦嬗的手,感覺到她在微微顫抖。沒想到發(fā)生這樣的事,眼下他不懂該如何安慰,舔了舔唇,只能笨拙道:“公主,請放心,你不必和親了?!?/br> 秦嬗眸光一閃,轉(zhuǎn)頭問:“小侯爺為何如此篤定?!?/br> 須臾,太子帶著齊樾從外面慌忙進來,齊樾剛跪下行禮,魏帝道:“皇子,聯(lián)姻之事不必再議了,明日就請離開魏國吧。” 作者有話要說: 公主重生后直接開大,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全文總攻無疑。 新文還是求收藏,求評論~ ☆、匕首 齊樾一進來,被魏帝的話嚇得都忘了站起來,還在地上跪著。要不是太子提醒,齊樾可能要一直跪下去。 太子扶他起來,齊樾就像被人抽去了筋骨一般,軟綿綿地攤在蒲團上,嗓子很干,但又不敢去拿案幾上的茶水,腦子里都是魏帝方才的話。 如果聯(lián)姻之事真的黃了,他也不用回陳國了,出了宮門找棵東南枝掛上就行了。 臨走時,他的母妃千叮嚀萬囑,能辦成此事就有了一個爭取太子之位的籌碼,事關國家,亦關乎個人,務必要格外重視才是。 正因為如此,齊樾當真是是時時刻刻警醒自己,對于幾個可能和親的公主,都展現(xiàn)了皇子應有的魅力和態(tài)度,今日不過稍稍放松,居然鬼迷心竅與那宮女做了茍且之事。而且,剛好被太醫(yī)看到了,不光是太醫(yī),在場的宮女太監(jiān)不說十幾,也有七八。 三人成虎,眾口鑠金,自己在他國領土,還不是板上魚rou,任人宰割? 但不論再怎么捶足頓胸,都追悔莫及了,現(xiàn)下更不是懊惱的時候,齊樾忙不迭朝魏帝道:“陛下,今日之事是我失儀,讓陛下失望,讓公主蒙羞,但請再認真考慮兩國聯(lián)姻之事,此事非同小可,不可兒戲啊?!?/br> “噢?!”魏帝挑眉,“皇子覺得孤在開玩笑?” “不是不是,”齊樾百口難辯,復又起身,走到堂前,深深鞠躬行禮,“陛下,我…” 齊樾的辯白之詞很多,魏帝的表情卻很堅決,孟淮低聲說:“陳國失儀,魏帝應該不會再談和親的事了?!?/br> “小侯爺這樣想也沒錯,但是,”秦嬗說:“父皇還是會聯(lián)姻的?!?/br> 孟淮問:“皇家顏面受損,魏帝能咽下這口氣?” “顏面?”秦嬗道:“顏面在國事面前不值一提吧,魏國現(xiàn)正在與代國打仗,無暇顧及陳國。偏陳國地理位置極佳,如果陳國與南雍聯(lián)手,豈不得不償失?所以,陳國有心合作,與魏國大有助益。今日不論是皇子受傷還是失儀,都可大可小?!?/br> 孟淮到底現(xiàn)在年紀尚小,還天真地反問,“那折辱公主,魏帝會輕輕揭過嗎?” “我嗎?”秦嬗笑了,“只要兩國達成默契,這件事就沒有發(fā)生過?!?/br> 孟淮還要說什么,只聽外間魏帝終于開口,語氣還算和緩,他問:“說起來,也是宮女不懂規(guī)矩,行動無度。” 孟淮的話卡在喉嚨里,秦嬗沖他挑眉,意思是你看我沒騙你吧。 齊樾那邊,已經(jīng)意識到這是一個局了,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樣,只能打碎牙齒活血吞。而且他哪能曉得這是秦嬗安排的。 前世,秦嬗與齊樾成婚不久,便發(fā)現(xiàn)纖月與丈夫有茍且。到后來秦嬗才知,她曾經(jīng)還未出生就流掉的孩子,是纖月下毒謀害的。 在秦嬗被送回魏國之后,纖月留守陳國,而后被齊樾納為姬妾,登堂入室。 其實,秦嬗一直在想,像纖月這樣的人還未做出對不起她的事,那提前報復算不算一種另外的加害。 但今天的事證明了,一切都是人的天性使然,他們性格如此,給多少選擇都會走向命定的結局。 就像纖月,她如果沒有二心,乖乖送了藥就回來,什么事都不會發(fā)生。但如果纖月踩著秦嬗攀高枝,要打開那瓶藥的話… 那藥中含有一味藥,名叫玉果,帶有奇香。與之前秦嬗房中熏的百合香碰撞在一起,有催情的奇效。如果分開查,玉果又不算是春\\藥,所以不會留下痕跡。纖月整日在百合香中浸染,帶著香去找齊樾,故而會變成干柴烈火。 秦嬗靜靜地看著齊樾放下尊嚴,再三懇求魏帝,不要破壞兩國聯(lián)姻,她心里毫無波動,夫妻情誼只剩虛無,只剩冰冷。 這邊,魏帝已經(jīng)讓步,齊樾心情急切,只能應下,“那兩座城池之事,我,我去向父皇稟報?!?/br> “孤等你的消息,”魏帝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