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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 紀老師見到許秋玉的這個樣子,卻比她還不滿:“你這樣看我干嘛?你連個領舞都跳不好了怎么著?自己心里有點數(shù)!好好跳聽見沒?” 有人及時提出疑問:“可是,我們之中補一個當領舞,不還是缺一個群舞嗎?” “喬喬,你聽著,如果黎雅不來了,你就跳群舞的位置。知道嗎?” 喬喬立刻點頭:“明白!” 紀老師說完話就走了,她的事情隨著年末的逼近也越來越多,只是走之前還是對許秋玉吩咐了一句:“晚上就去練功房,我把地方給你留出來,你自己認真點!” 工農(nóng)兵的姑娘們看著紀老師急匆匆離開,看了看許秋玉,也沒表現(xiàn)出很不樂意的樣子,還爭相送起了祝福。許秋玉的情況有點微妙,她在文工團的舞臺地位不高,但是在那群家里比較有能量的女孩之間的話語權比較大,因此其他人也不怎么會招惹她。 喬喬和蔣小君卻知道許秋玉的性子,于是一邊站一個安撫唉聲嘆氣的她。 文工團的練功房是不鎖門的,不管是女兵還是男兵的。這自然也是督促大家勤奮練習。 許秋玉和喬喬去了練功房,就開始學習這一組表演中領舞的舞步。前兩年里,黎雅就擔任著這部分,今年意外不在,許秋玉就務必要在學習新舞步,熟練新舞步的前提之下,還要達成毫不違和的舞臺氛圍效果。舞步要求的不僅僅是學會,還要精確。表現(xiàn)力不僅要貼近原作品,還要有她自己個人的特質(zhì)。她要得到黎雅不同但同樣出色的呈現(xiàn)。 喬喬在一旁陪著許秋玉練習,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深夜。她們想返回宿舍的時候,喬喬則說丟了東西在練功房,要回去一趟,讓秋玉先回去。 回到練功房,喬喬小心地站在中央的位置,心里有些惋惜也有些懷念。 白天里,她沒有表現(xiàn)出來,其實自己的心里是想要跳獨舞的。過去在空政文工團的時候,喬喬就是在作為一個領舞演員的時候起了離開的心思,因此也沒有再進一步。來到總政文工團,她從最基本的群舞演員開始,并沒有覺得不服氣或者委屈,只是卻更加想念站在舞臺中央的感覺。 這些話,喬喬不會對許秋玉說。不是因為忌憚更不是因為算計,她雖然想跳獨舞,但是同樣希望好朋友也能跳獨舞。她的話都是真心的,喬喬希望和許秋玉一起跳到人民大會堂,跳往戰(zhàn)役前線,為戰(zhàn)士們振奮士氣,奉獻一份自己的力量。 喬喬看得出來,許秋玉雖然平時不表現(xiàn)出來,但她的確也是愛跳舞的。 剛才的練習里,她一直注視著許秋玉,也切實地感覺到許秋玉的確如同她們第一次見面所說的那樣,她喜歡跳舞,只是因為某些原因并不對舞臺上的位置懷有野心。但只要要求她站上那個位置,許秋玉也會想要呈現(xiàn)出一個漂亮的舞臺。 在剛才周圍都寂靜的環(huán)境里,許秋玉面對鏡子獨自跳舞,神態(tài)愈發(fā)專注,肢體愈發(fā)舒展,靈氣和水準都不缺。甚至有些瞬間,喬喬都覺得許秋玉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的存在。 因為這樣的原因,喬喬返回文工團,站在練功房的中央位置,但不會和許秋玉說起自己但凡一點對這支舞蹈的憧憬。不說許秋玉對舞蹈確實喜愛了,她甚至還有著天賦!既然能有機會推她前進一步,自己也當然要全力支持。 喬喬沒有開燈,只在黑暗里獨自跳起了,又跳了,還跳了“紅白”兩劇,也就是和里其他的片段。夜晚的練功房顯得更加廣闊,沒有音樂助興,她只靠自己的感覺走,然而往往都是身體先行一步,提前知道該往哪里去了。 她跳的入神,待到終于停下的時候,聽到身后突然傳來一陣掌聲。 “是誰?!” 喬喬嚇了一跳,自己跳的投入,完全沒發(fā)現(xiàn)有人在周圍。 從門外走進來的卻是意外的對象——熊芳。 “你跳得不錯?!?/br> “熊芳師姐?” 熊芳有著奪目生輝的眉眼,卻在聽見喬喬的問好時,眼中仿佛閃過有一絲恍惚。 喬喬不知道是否是自己說錯話了,不曉得該如何應對,熊芳卻再次率先調(diào)整好情緒,對她笑道:“是不是嚇到你了?我也是看入迷了才鼓掌的?!?/br> 這自然是在夸她,而且是夸贊舞蹈,對方還是熊芳。 頓時,喬喬的臉都像是被燒著了,也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天太黑,熊芳應該是看不見自己臉紅了。 “謝謝!” 她下意識給對方鞠躬,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又覺得分外羞恥,熊芳倒是繼續(xù)笑道: “你跳得這么好,很快就會成為獨舞的?!?/br> 喬喬想重回領舞的位置,目前看來都有一段距離??傉墓F的獨舞又是個什么位置?她目前根本不敢肖想。至少在這兩年里,她能跳領舞,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 “很快成為獨舞”這樣的話,還是出自熊芳的口中,喬喬恨不得再給對方深鞠一躬。不管對方是出于禮貌還是安慰還是真正的夸贊,至少她都很受用。 “謝謝!” 說來說去,她還是在說謝謝。 她們兩個都沒有開燈,一個是借著月光練舞,一個是借著月光看舞,現(xiàn)在說起話來也是勉勉強強能窺見一些對方的面容,也隱隱約約地因?qū)Ψ綉阎环菪蕾p。 熊芳卻是還想起一些別的事情,過去的事情:“你初來文工團,很多事情還不了解。有沒有想要知道的?可以說出來?!?/br> 喬喬倒是真的有很多好奇的事情,就比如蔣小君和許秋玉說的岑琳有城府,但她看了看熊芳,最后還是沒問。 “你不方便問,那我自己說啦。” 白天里見到的熊芳總是氣場十足甚至有一些盛氣凌人的,此刻說起話來,喬喬卻感覺到對方的親切和體貼。 熊芳自己倚靠在墻邊,看向外面的月亮,語氣輕柔: “你或許會好奇我為什么會在這個時間點出現(xiàn)在練功房。實際上,我不是來練舞的。我只是……快要離開了,所以有些舍不得這里?!?/br> 喬喬非常能理解,就聽見她繼續(xù)道:“你可能知道我要上調(diào)了。通常情況下,我會對文工團有些感情沒錯,但卻遠遠不止如此?!?/br> “實際上,我是個孤兒?!?/br> 熊芳看向喬喬,成功地得到一張震驚和試圖匆忙掩飾自己的震驚的臉,也不禁笑起來: “放松點,驚訝也很正常?!?/br> 喬喬走過去,走到熊芳更近一些的位置,聽她緩緩說:“特別久遠以前的事情,我已經(jīng)不記得了,進文工團以前的日子就像是上輩子的經(jīng)歷,早就模糊的沒有了什么印象。只記得來到文工團的那一天,因為我太小了也不知道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