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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勾得兩位殿下都圍著她! 周清心里后悔不迭,忙畏懼退開,請(qǐng)罪道:“殿下,我不是有意的,我跟這白家的二姑娘素來有些齟齬,所以才,才……實(shí)在是無意沖撞了殿下。這二姑娘勾三搭四,前些日子還跟梁王殿下有些關(guān)系,殿下……” 周清把白簌簌跟梁王的牽扯說了,盼著蕭君山能移去注意力,別計(jì)較她的冒犯。 她暗暗想,要是殿下知道了那點(diǎn)牽扯,厭棄了白簌簌,就更好了。 蕭君山?jīng)]理周清。 白簌簌感覺蕭君山握著自己的手更緊了一些,都有點(diǎn)疼了,她當(dāng)即仰起臉去,有點(diǎn)疑惑地看蕭君山。 蕭君山自己掐緊了白簌簌,卻沒發(fā)覺,道:“嚇著你了?” 問的是周清嚇?biāo)氖?,白簌簌搖了搖頭,道:“不怕的?!?/br> 白簌簌手腕發(fā)疼,想從蕭君山手里抽開,蕭君山卻似握得更緊了。她眼里漫上薄薄的霧氣,無辜的看著蕭君山。 睫毛撲閃撲閃,像下一瞬間,就能有淚珠垂落。 蕭君山哪里看得見呢。 他想到周清剛剛的話,心里有一個(gè)地方?jīng)坝?。梁王是他的?duì)手,從小到大都跟他爭奪,若是連白簌簌都要搶的話,那就…… 也許得早一些,結(jié)果了梁王才行。 白簌簌和他已經(jīng)有了名義的婚約,是他的東西。蕭君山最厭惡的,就是別人爭他的東西,遲早要把那些人一一清算,血rou都剁碎。 蕭君山想到周清,皺了皺眉,道:“掌嘴?!?/br> 宮人們過來,兩個(gè)太監(jiān)揪住周清,掰正她的臉,周清嬌生慣養(yǎng),一肚子火氣,就要叫出聲來—— 可她哪里掙脫得開。 沒來得及說話,一個(gè)耳光就朝她打過來。 一個(gè)個(gè)耳光如影隨形,“啪啪”清脆的響,等到太監(jiān)停下來,周清捂著自己的臉,嗚嗚哽咽幾聲,哭了:“殿下,我不敢了!” 她畏懼地朝蕭君山看去。 太監(jiān)已經(jīng)退開,在蕭君山身后維持恭敬的模樣。 而蕭君山在她的眼里,也從俊美的太子成了令人恐懼的修羅,明明是初冬,她卻冷得直打顫。 蕭君山開口,像是高不可及的神祇:“她并非梁王的什么人,今日的這頓打,是要你長記性,別招惹你惹不起的人?!?/br> “哪怕是周尚書,也要敬本宮三分。她是本宮的未婚妻子,東宮未過門的太子妃,你出言侮辱太子妃,可是知罪?” 周清不敢再亂說話,組織了一番語言,才畏懼地看著白簌簌,怯怯道:“二姑娘,是我出言不遜在前,我誠心誠意向你賠罪,都是我的錯(cuò)……我再也不敢了。” 剛剛的她有多風(fēng)光,現(xiàn)在的她就有多落魄,像落水的禽類,一地鳥毛。 白簌簌沒有理周清,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滿眼的心疼。 他抓得真緊,好疼啊。 白簌簌朝前走了一步,一下抽開了手。她慢慢揉著自己的手腕,眼里漫著nongnong的霧氣。 “怎么了?”蕭君山問。 白簌簌自顧自的揉著手腕,聞言看了蕭君山一眼,自己也沒察覺的,腮幫子氣鼓鼓的。 他怎么能,把自己抓那么緊呢? 白簌簌快走兩步,出了樊樓大廳,把蕭君山甩在后面,而樊樓外的那些商鋪亮堂熱鬧,她看了幾眼,眼睛亮了起來。 白簌簌的情緒一向來的快,去的也快的。就這么一會(huì)兒,已經(jīng)把剛剛的不愉快拋到腦后。 等蕭君山跟了上來,她已經(jīng)忘了剛剛的事,還是純潔天真的臉。夜市鼎沸,白簌簌眼睛重新聚了點(diǎn)點(diǎn)的星光,道:“那邊,有趣。” “去那里?!彼斐鍪种割^,點(diǎn)著外面的商鋪。 等到蕭君山一行人離開之后,丫鬟用帕子沾了冷水,敷在周清臉上,周清捂著自己的臉,道:“居然是太子,我真是出門沒看黃歷……” 掌柜剛才躲到一邊,現(xiàn)在過來,跟周清解釋雅間的事:“周姑娘,那位姑娘是咱樊樓的東家,所以才能上西樓,您看您這……” 周清聽著,臉色又青又白。 她一向?qū)彆r(shí)度勢,哪里料到白簌簌看著呆愣,實(shí)則是個(gè)有本事的,連樊樓都是她名下的產(chǎn)業(yè)呢。 這樣一來,豈不是自己胡攪蠻纏,自討苦吃? 周清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一下明悟過來,長嘆一聲:“她居然是樊樓的東家,果然……是我看走了眼,惹得自己一身sao?!?/br> “小姐,白家的二姑娘這樣欺辱你,也太無法無天了!”丫鬟替她不平。 周清瞪了丫鬟一眼:“閉嘴!是我自己招惹了未來的太子妃,今日丟的人也夠多了,還不快些扶我回去。” 一群丫鬟婆子攙著周清往門口走,周清顧及自己臉面,走得急匆匆的。她悶頭往前走,忽然撞著了人,當(dāng)即罵道:“誰?不長眼嗎!” 那人襟前綴著瑾色的云紋,冠佩處處透出考究。模糊了年齡的臉,古玉一般的溫雅無瑕。 給她那么一瞪,微微蹙了眉。 就那么一眼瞥過來,周清忽然感覺一股刺骨的寒意,當(dāng)即就僵住了。 夜市擁擠,男子轉(zhuǎn)眼消失在人潮里。周清等到那人離開,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汗水落下來。 把后背都濕了。 …… 白簌簌一直住在涿光山,大概是深山住久了的緣故,很多東西對(duì)她來說都很新鮮。她逛著繁華的夜市,哪里都想走一走,碰一碰,眼睛亮亮的。 勾欄里雜耍的藝人,賣著熱騰騰點(diǎn)心的鋪?zhàn)?,走街串巷,吆喝著各色玩意兒的小販。她走到哪里,都想把那里的東西帶回去。 才一會(huì)兒工夫,后面的宮人就拎滿了東西,一文錢一碗的活蝌蚪,路邊攤販木桶里舀的雜拌兒,錦衣閣珍藏的天蠶錦,珍寶齋里足有孩童拳頭大的南珠。 奇奇怪怪的東西齊聚一堂。 都是白簌簌的。 她就像個(gè)收集玩具的孩童一般,樂此不疲的游蕩在夜市里,把那些瑣碎古怪的玩意兒抱在懷里。 等抱不下了,就一股腦的全塞給蕭君山。 白簌簌一直往街邊走,逐漸來到夜市邊緣。人跡慢慢稀了,街道黑幽幽的,像是吃人的墳?zāi)埂?/br> 角落的墻根里,蹲著幾個(gè)衣衫襤褸的孩童,抱著自己的膝蓋,瑟瑟發(fā)抖。 白簌簌哪怕穿著暖和的狐氅,都莫名發(fā)冷,她看了看蕭君山,問:“他們,在做什么?” “無父無母的孤兒,在這里乞討為生。再繁華的地方都有這些人,就像是健全肌膚生出的皮蘚,附骨之蛆,沒辦法除去?!笔捑降馈?/br> 白簌簌想了想,朝一個(gè)離她最近的孩童走過去,那孩童怯怯看著她手里的暖爐,用力把自己的脖子縮到領(lǐng)口去。 哪怕他的衣衫破舊,已經(jīng)是捉襟見肘。 “你要嗎?暖和的。” 白簌簌蹲下來,把那暖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