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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嫁給失明太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6

分卷閱讀36

    。”

    白簌簌努力吃著,像對豆腐很有興趣,一個人都要把那碟豆腐吃完了,

    但她到底是個十多歲的少女,身量輕,食量也是少的,吃了一會兒,就很飽了。

    白簌簌不舍地放下了筷子,坐的端端正正,自己掏出了手帕,擦凈嘴。有宮人送上一杯消食茶,她乖巧坐在那里,由宮人服侍著喝了。

    不哭也不鬧,看著很懂事,是好養(yǎng)的模樣。

    蕭君山喚來宮人,道:“去把掌柜叫來?!?/br>
    在外面的萍姑也被傳喚進來。

    蕭君山吩咐幾句話,那掌柜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看了看旁邊的白簌簌,再看了看蕭君山,喘了幾口粗氣,道:“殿下,樊樓是您一手扶持的產(chǎn)業(yè),京城頭一家的酒樓……您這樣做,是要?”

    蕭君山的聲音平淡:“從現(xiàn)在開始,樊樓是她的了?!?/br>
    “是?!?/br>
    掌柜瞟了一眼白簌簌,出門的時候都在想,上一次瞧見新東家的時候,新東家就是來找殿下的。

    新東家長得真漂亮,也真得殿下喜歡。

    萍姑從掌柜手里接過一個盒子,盒子裝著樊樓的地契,房契,還有近幾月的銀票進賬,厚厚的一疊紙。她合上盒子,白簌簌看到里面的銀票,眨了眨眼。

    “那是什么?”她看著蕭君山,問。

    蕭君山道:“給你的?!?/br>
    白簌簌想了想,念了兩聲:“球,給你。紙,給我?”

    她給了他繡球,他也給她禮物,可這些紙是什么呢。

    紙也能做禮物嗎?

    蕭君山“嗯”了一聲,白簌簌看他半晌,有點不明白了。

    萍姑看著白簌簌茫然的模樣,解釋道:“這是樊樓的地契,樊樓日進斗金,是京城里最繁華的地方。小姐,以后你就是這家酒樓的主人,殿下是把您放在心尖尖了呢。”

    白簌簌似懂非懂,看向蕭君山,問:“我是心尖尖?”

    ……

    夜市熱鬧,而樊樓又是夜市里最為熱鬧之處,周清先前在宮里招惹白簌簌,被梁王敲打,自然是被家里人好一頓管教。

    她好不容易從家里出來,身后簇擁著幾個丫鬟婆子,走到樊樓大廳,見了掌柜,張口就要一個包廂。

    誰知掌柜當即就拒絕了她。

    “今日的生意實在太好,真的沒有雅間了,要不您先等等,東樓還有些地方,不如用隔斷隔出,這也是一樣的?!?/br>
    周清脾氣一向乖張,聽到拒絕的話,當即就變了臉色,道:“哪里一樣了?明明還有雅間卻要糊弄我,睜大你的眼睛,看看你面前的人是誰,本小姐也是你能糊弄的?”

    “周姑娘,您就別為難我了,真的沒地方了……”掌柜為難道。

    周清剛剛看見有人上去西樓,看著是個女子,跟那宮里遇見的白家姑娘一般身形,她朝西樓望了一眼,疾言厲色:“我剛剛看見西樓上去了人,為什么別人能去得我去不得?你今天就給我說個清楚!”

    她這般說話,明擺著是胡攪蠻纏。一時許多客人都朝周清看來,她卻是不理不睬,直直盯著掌柜,非要掌柜給個說法。

    周尚書家的女兒,這么沒排面?

    為什么同樣是沒了座位,別人能去西樓,她卻要去別家呢!

    掌柜一時也想不出話來打圓場,知道周清的身份,哪里有話來堵她,一時有苦說不出,場面也僵持了。

    而另一廂,西樓里。

    白簌簌還在糾結什么是心尖尖。

    她看著蕭君山,歪了歪頭:“心尖尖是什么,是我嗎?”

    白簌簌語氣純潔,蕭君山聽著她的聲音,心里忽然流過莫名的情愫,像是喝了蜂蜜,有點醉人了。

    她怎么能問出這個問題,用這么無知的語氣?

    她連心尖尖是什么都不知道,懂什么是喜歡嗎?

    ……連喜歡都不知道,就眼巴巴的親近他,是不是代表著,她最喜歡的是他?

    蕭君山想到這里,唇角彎了彎,拉過白簌簌的手,滑下去,握住她的手腕。

    白簌簌察覺到蕭君山的動作,仰起臉,有些茫然地看他。

    要是從前的話,她應該會跳開,躲了蕭君山的觸碰??墒撬麄円呀?jīng)是朋友了,而且……她是親近他的。

    他是看不到的。

    所以他摸了摸她的臉,沒有關系。

    那他摸她的手,握她的手腕,也是沒有關系的吧?

    白簌簌任由蕭君山牽著,她的手腕細軟滑膩,蕭君山就那么握著,都怕把她握斷了。他不自覺放輕了力道,牽著她的手,出了門。

    “心尖尖是你,走吧。”蕭君山道。

    白簌簌點點頭:“一起走。”

    他們一起下樓去,剛下了樓,就看見有人在大廳爭執(zhí)。

    周清看到白簌簌的身影,一眼就認了出來。

    周清眉尾高高揚起,厭惡地看著白簌簌,朝他們走來:“原來是你!我就說西樓怎么有人呢,居然是你在上面,怎么,你又傍著了哪個男人?上次是遇見了梁王殿下,這回你可沒有那么好的運氣了。”

    蕭君山和白簌簌背對著周清,他們之間隔著一段距離,周清能認出白簌簌,卻萬萬認不出東宮里的太子殿下。

    白簌簌一個人在這里,估計是梁王殿下玩膩了。

    既然梁王都不護著她了,又何足畏懼呢?

    想著白簌簌不知傍著了哪個野男人,周清心里冷笑了聲,道:“別裝聽不見,給我過來!”

    那掌柜一聽周清說話,登時就急了,周清說他沒關系,可白簌簌是樊樓的新東家,是太子殿下跟前正得寵的人,哪里能讓周清觸怒了貴人呢?

    他當即就要上去攔人:“周姑娘,您可別——”

    周清一下就把他撥開了,大喇喇朝白簌簌走過去,揚了揚下巴,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白家的二姑娘,居然這么大的臉面,讓樊樓把西樓都讓出來了。讓我看看,你今天是傍著了哪個野男人!”

    白簌簌和蕭君山并肩走在一起,在外人眼里,自然有些說不清楚的關系。

    等周清走到白簌簌面前,身子一下就僵住了,她瞧清楚蕭君山,臉色都繃緊,一陣陣的發(fā)白。

    “太……太子殿下!”

    周清僵在當場,連話都說不利索。

    周圍的人都遠遠避開蕭君山,更顯他神色陰沉,鬼神莫測。他面無表情,似是直視前方,黑沉的瞳孔無一絲焦距。

    蕭君山生得肖似孝惠皇后,俊美無儔,就這么看著,周清都臉紅了。

    半晌她醒覺過來,忽然像有一盆冷水當頭潑下。

    那……可是太子殿下啊!

    怎么在樊樓里遇見他了呢?

    周清曾經(jīng)見過蕭君山一面,遠遠就繞道走了。上次是出門沒看黃歷,惹到了梁王,這次更好,直接就是太子殿下了!

    白家的二姑娘哪里來的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