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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的地方解決?!鼻f絮淡淡著道。 “皇上,本就無人員傷亡,何苦多添條性命?”段恒拱著手。 莊絮皺了下眉,安付趕忙低聲道:“南王世子,段恒。” “段恒助紂為虐,杖責(zé)三十?!鼻f絮說完,轉(zhuǎn)身走人。 段恒驚了下,他就開口求個情而已,他就打他三十大板? 幾個千金小姐聽完這才覺得出了口惡氣,視線不屑的撇過地上臉色又青又白的關(guān)淳。 有些人有梁王跟世子護(hù)著又如何? 現(xiàn)在做主的是新帝,還真當(dāng)所有男子都會護(hù)著她? 梁王古怪的看著“裴易”背影,不知道為什么,這種不由分說一意孤行的處置方式,怎么這么像…… 他看向“裴易”,莊絮平常溫婉,但一遇到類似事情,說的好聽點叫賞罰分明,難聽點就是不近人情,所以早先淳兒犯錯的時候,她也是這樣命人處罰的。 關(guān)淳跪在地上,對上容盛閃著寒光的劍臉色慘白,她又抬頭看向那個離開的背影,咬了咬唇,忽然委屈到不行。 什么鳳命不鳳命,反正她將來才不要嫁這種人,濫殺無辜,跟裴麟比起來差了不止一點半點! “阿芩?!标P(guān)淳含著淚,摸著要被處死的花花,成年的老虎在她掌心安分著,“不殺可以嗎?毛毛很可憐,它以前明明很乖的,就今天而已?!?/br> 梁王皺著眉,垂眸看著可憐兮兮的關(guān)淳跟毛毛,思索著該當(dāng)如何。 裴易看著那個說完就走的背影,這他倒是沒想到,看起來那么乖的莊絮,賞罰一事上居然這么干脆果斷? 關(guān)淳眼角看到“莊絮”上前一步,低頭咬了咬唇,莊絮向來怕虎,現(xiàn)在又有那個狗皇帝的話在,她恐怕會直接讓梁王殺了毛毛,但毛毛是她親手喂過的,就算她這回她再怎么強(qiáng)勢,她也不會讓她…… 她堅定的抬起眸,只見裴易垂眸理著衣袖,朱唇輕起:“放虎傷人是為失職,違背君令是為抗旨,梁王殿下如若想拿滿府性命博美人一笑,莊絮佩服?!?/br> 關(guān)淳剛要張口,聞言愣了下,就這樣? 她不是向來直言說罰的嗎? 梁王聞言,震驚的看了眼“莊絮”,起身思忖片刻,對著容盛拱手:“有勞將軍了,來人,拖下去?!?/br> “阿芩!”關(guān)淳不敢相信,他真的妥協(xié)了? 梁王一手按住關(guān)淳,一個眼神使過去:“淳兒,皇命不可違?!?/br> 關(guān)淳還想說什么,一下人過來道:“王爺,太妃請諸位過去,說是趁宴席沒開始,找點樂子?!?/br> 裴易看了眼那下人,來的真巧,這個關(guān)淳再說下去,恐怕就是梁王也救不了。 莊絮回到梁王府給她備的客房,御醫(yī)上前檢查后,不到半個時辰,裴易急匆匆借口茅房又跑了出來。 門口,容盛板著張臉,一手握劍:“守好,別讓閑雜人等出沒。”說完,就要出去巡視,此刻裴易大步走來,袖子一甩。 “容盛,仔細(xì)盯著謝家那幾個!” 容盛抱拳:“是!” 門口侍衛(wèi)雙眸猛的大睜,然后眼睜睜的看著“莊絮”就這么堂而皇之的從他們面前走了進(jìn)去。 兩人:“……” 這個要攔嗎? 但容將軍對她行禮了。 容盛腳步一抬,愣了下,眉頭漸漸皺起,緩緩回頭:“剛剛的,誰?” 侍衛(wèi):“???” 作者有話要說: 【晉江文學(xué)攜手作者祝親愛的讀者朋友們:春節(jié)假期,平安康樂!同時溫馨提醒大家勤洗手 戴口罩 多通風(fēng) 少聚集】@全體小可愛 ☆、狠人 里面,郭昭看著桌前那個兩手托腮,一臉苦惱的莊絮,輕笑了下:“要不,收了吧?不管容盛怎么防,這是梁王府,就算太皇太后跟麗太妃的人進(jìn)不來,梁王也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送美人進(jìn)來?!?/br> 莊絮看了眼他,他以為“他”在愁這事? “他”腦中浮現(xiàn)那姑娘的相貌,莊絮摸了摸自己心頭,里頭還暖乎乎的,雀躍著,“他”懷疑自己對那姑娘一見鐘情了,就是那種明明沒印象卻仿佛對她比對自己還熟悉的那種古怪感覺。 “他”一定情竇初開了! 莊絮想通,心情豁然開朗。 “皇上不是在愁這事?”郭昭不解著,一旁安付顫悠著心臟,倒茶:“皇上,您剛救的那姑娘是莊絮!梁王未婚妻!” 莊絮:“???” 好吧,佳人有主,不過…… 莊絮又困惑了,她剛剛還以為自己對那姑娘一見鐘情了,但聽聞她是梁王的人,她發(fā)現(xiàn)自己心情沒什么大的起伏? “郭昭,磨墨。” 郭昭起身,走到桌邊,拿起墨,開始研磨然后愣了下,看向“裴易”,他聲音怎么變了?還有…… “臣研墨做什么?” 莊絮看著突然闖進(jìn)來的姑娘,呆了。 “等等,這位姑娘……”郭昭見鬼般的看著屋內(nèi)忽然出現(xiàn)個姑娘,容盛在干嘛? “快,作詩,題目是梅?!迸嵋滓话烟崞鹎f絮,按在桌前,塞了支筆進(jìn)去。 那邊元太妃發(fā)神經(jīng)般的改琴為詩,琴他原本還行,雖然不一定跟莊絮彈的一模一樣,但他堅信那邊在場的沒幾個在琴上造詣深的,肯定聽不出彈琴的人已經(jīng)變了。 現(xiàn)在改詩,風(fēng)格一變?nèi)菀妆蝗藨岩伞?/br> 莊絮:“哦?!?/br> 莊絮提筆開始寫,寫完一句,她心頭那股怪異的感覺越來越強(qiáng),她緩緩抬頭:“莊姑娘,你為什么讓朕代寫?” 裴易:“???” 容盛帶著兩侍衛(wèi)一入內(nèi),就看到屋內(nèi)人一個個見鬼般的看著那位“莊姑娘”,他眉頭緊皺:“皇上恕罪?!闭f完,揮了下手,兩侍衛(wèi)上前,一左一右架起裴易向外拖去,再猛的一推,大門一關(guān),屋內(nèi)清凈了,門外,裴易傻了。 他懷疑莊絮失憶了。 他看向容盛,就見向來刻板肅穆的人此刻警惕的盯著他。 “莊姑娘,還請自重,再有下次,本將就大刑伺候!”容盛長劍“刷”的一下拔出,陽光下帶著森森寒意。 裴易理了理衣擺,轉(zhuǎn)身,一手拄著下巴往回走,這下出大事了,莊絮如果真失憶,面對梁王跟太皇太后,那就跟小綿羊入狼群沒差別。 而他現(xiàn)在名義上還是梁王的人,別說去莊絮身邊,他一靠近她,郭昭跟容盛就能先滅了他。 容盛握著刀的手緊了緊,看著前方淡定視他殺氣如無物的“女子”,那種熟悉的胸悶氣短突然涌上。 后面兩侍衛(wèi)對視一眼,用著眼神交流。 將軍這是被無視了吧? 將軍氣的青筋暴起了。 那姑娘是個狠人! 容盛轉(zhuǎn)身,后頭兩個侍衛(wèi)已經(jīng)雙目平視前方。 ☆、麻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