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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帶著揶揄之色。大概是被他這不懷好意的笑嚇到了,田棗瞬間有不太好的預(yù)感,他鴕鳥狀的把頭抱住,往船艙里面縮。陸子游拍他大腿:“怕什么呀!你瞧瞧你們駱掌柜,像是能打的嗎?他揍你,還要嫌手疼呢?!?/br>“陸公子,你別說了……”田棗害怕到說話都變哭腔了。明明外表看來,田棗屬于更四肢發(fā)達(dá),更身強體壯的類型,而駱秋恰恰相反,細(xì)胳膊細(xì)腿,斯斯文文。駱秋盛出一碗魚湯,遞給陸子游,柔聲道:“吃飯吧。”陸子游接過來,吹吹熱氣,“你家小伙計為什么說你不喜歡做飯?”“陸公子,俺沒有說過!”田棗哭著大叫。“哦?”陸子游壞笑,“可你就是這個意思呀?!?/br>田棗流著寬面條淚:“俺……”飯碗大概真的保不住了!“我沒在他們面前做過飯罷了?!瘪樓锏皖^理理衣帶,做出一副很自然的樣子。為了飯碗,田棗趕緊附和,直點頭:“是是是,掌柜沒在我們跟前做過飯,所以我以為掌柜不會做飯!”陸子游喝了半碗魚湯,抹抹嘴角,彎起好看的眼睛:“你們兩個說瞎話能不能說的認(rèn)真一點?我又不傻?!?/br>“……嗚?!碧飾椏喙夏槼蛑约掖笳乒瘛?/br>大掌柜駱秋卻淡定地盛了碗米飯,舀起一小勺就送到陸子游唇邊。陸子游靠著船艙,稍作猶豫后張嘴接了,“駱秋,你到底都瞞著我些什么,神神秘秘這么多年?!?/br>“我瞞著你?”駱秋神色黯然的搖搖頭,“是你從未想過要問?!?/br>他這副神態(tài),語氣,令陸子游不自禁想到一個人。眉間心頭的那個人。“駱秋……”陸子游有些疑惑,“你怎么了?我記得以往你不是這樣。”“你不是就喜歡他這樣對你么?”駱秋捏著飯勺,“你喜歡什么樣,我就變成什么樣,不好嗎?”陸子游啞然,百般滋味在胸腔內(nèi)翻涌。旁觀的田棗壓根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繞來繞去都快被他們繞糊涂了。兩只眼睛蚊香圈似的轉(zhuǎn)。好在咕咕叫的肚子提醒了他:多吃飯,少亂想。他輕手輕腳盛了一碗米飯,然后澆了兩大勺鮮美可口的魚湯在上面,正要提筷子吃,就聽陸子游溫柔道:“rou也吃了吧,我和駱秋不大有胃口?!?/br>“大掌柜?”田棗征求駱秋的同意。駱秋點點頭,夾起一條魚放到他碗里。田棗幸福感滿滿:“謝謝大掌柜!”“我呢?”陸子游逗他。田棗回頭傻笑:“謝謝陸公子?!?/br>“駱秋,你多少吃些,身子要拖垮了。”陸子游假裝剛才那番對話沒發(fā)生過般。捧著碗,駱秋語出驚人:“你喂我?”陸子游:“……”他干笑了下,目光滑過駱秋受傷的心口:“好啊。”吃得稀里嘩啦的田棗頓時噎住,“咳咳,咳……”陸子游好心的拍拍他的背:“慢點慢點,別卡到刺?!?/br>“多謝?!碧飾棓[擺手,繼續(xù)吃。“子游……”駱秋把碗捧高,“喂我?!?/br>“……”陸子游瞪大眼睛,倒吸一口涼氣,僵硬的接過碗,撈起一勺雪白的魚湯,做作道:“來,小秋秋,張嘴。”魚湯上浮著少許油花,白晃晃近在眼前,配著陸子游的臉。駱秋把臉湊過去,小小抿了口。“這么斯文呢。”陸子游拌了些米飯,泡湯喂他。駱秋開始還放不開,小口小口的吃,后面就一口一勺,一口一勺,吃了個碗見底。擱下勺子,陸子游笑,“幸好喂了,不然我真以為你胃口跟我一樣不好?!?/br>“因為是你喂的?!瘪樓镒屑?xì)的擦嘴。陸子游見他在自己面前仍然很注意形象,忍不住感嘆:“難為你了,對著我現(xiàn)在這張臉還吃得下去飯。”刨完三碗湯泡飯,田棗終于打個飽嗝:“啊,太好吃了!”“子游,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我對你的心,都不會變的。”駱秋望進(jìn)陸子游眼底,無比堅定道。狀況外的田棗:“嗝~”“真的嗎?”陸子游摸摸旁邊田棗的寸頭,“要是變成豬頭呢,駱秋你會不會一個眼花,當(dāng)五花rou燉了?”田棗眼睛發(fā)亮,口水溢出來:“五花rou……”“不會。”駱秋搖搖頭。沒啥眼色的田棗繼續(xù)發(fā)揚電燈泡精神,“掌柜,等俺們上岸,俺去買只豬崽來,俺們燉五花rou吃,中不?”“……”駱秋捏起拳頭,“田棗?!?/br>“哎,掌柜您吩咐!”“劃船去?!?/br>“……哦。”田棗吃飽喝足,又開始干活。月光被揉碎灑在深藍(lán)色的海水里,星星一顆顆在遙遠(yuǎn)的天河里靜靜燃燒。熄滅爐火,駱秋幫陸子游裹好毯子之后,躺在了他身邊。拉上棉被,兩人一起踏入夢鄉(xiāng)。日出時分,船靠岸。陸子游半夢半醒,伸了個懶腰,推推身邊的駱秋和田棗。“天亮了?!碧飾椣刃堰^來,揉揉眼皮。陸子游拉住他胳膊,“田棗,扶我一把?!?/br>“陸公子,你慢點?!碧飾椃鲋习丁?/br>與梁州斑海不同的是,白沙島全是白色的細(xì)沙,踩在腳底軟綿綿。島上種滿了高大的椰子樹和藤曼,自地底散發(fā)出一股股熱浪。走了幾步,陸子游耳里長鳴,他皺眉揉揉耳朵。“是不是不舒服,陸公子?”田棗關(guān)心的問。“嗯?!睙犸L(fēng)撲來,陸子游忽覺臉部瘙癢,火辣辣的疼,像被無數(shù)蟲子撕咬。他躬起背,倒在沙灘上發(fā)出痛叫:“啊……”“陸公子!”田棗慌了,連滾帶爬回船找駱秋,“掌柜,掌柜,陸公子不好了!”第33章從黑暗走向光明【33-得救】曾經(jīng)繁華太平的長安,如今被分割成兩派。百姓們的正常生活被打斷,人人都往外逃,逃不掉的都投身進(jìn)了冷家軍或宰相手底。雖然宰相握有一定兵權(quán)和財力,兼有拓跋瑞和鄰國的支持,隊伍并不比冷家軍小,甚至在人數(shù)上超過幾千。但冷家軍訓(xùn)練有素,質(zhì)量罕見的高,有以一敵十的威名。如果換做幾個月前的冷傾衣,早領(lǐng)兵將這幫亂成賊子剿了個精光。可惜,冷傾衣遲遲沒能振作,常臥床昏眠?;实厶茍蛎嗝t(yī)為他調(diào)理身體,然而他內(nèi)力損耗嚴(yán)重,加上心中郁結(jié),偶爾醒來也是吐血。軍中將領(lǐng)兵卒無不嘆氣跺腳,不知如何是好。“將軍是要徹底棄大安百姓不顧了嗎?”白羽飛沒想到自己冒著殺頭大罪以下犯上,依然無法挽回局面。帶回長安的是冷傾衣的軀體,帶不回的是他的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