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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萬莫要想不開。漠北那狗賊逃竄到長安,現(xiàn)今多半藏身于董敖府中,還有聯(lián)合他的趙家兄妹也在那里。將軍難道不想親手殺了他們?yōu)殛懝訄蟪鹈??”白羽飛生怕他家老大下一秒就生無可戀地跳下了斷崖。盤旋在冷傾衣腦子里的卻是陸子游那句“請你等十年”。即便真的想死,也請等十年之后再死,或許那時候會改變主意。山頂?shù)娘L(fēng)冷冽異常,他深深吸進肺里,問:“殺了他們又怎么樣,我的子游會回來嗎?”說完,沒等白羽飛回答,他對著手中捏著的絲絹,垂下長長的睫毛,“子游,我來了?!?/br>聞言,白羽飛立即從后面拉住冷傾衣雙臂,情急道:“陸公子他沒有死!”“你說什么?”冷傾衣意料之中的回過頭。白羽飛的汗滴到地上,一五一十坦白:“陸公子沒有跳崖,他和駱秋具體去了何處屬下真的不知,但至少現(xiàn)在一定還活著。扇子和血書是陸公子事先交給屬下的,為的是制造陸公子跳崖的假象?!?/br>“他教你這么說的?”恢復(fù)理智后,冷傾衣一眼便看清了來龍去脈。“是?!卑子痫w嘆氣,果然還是瞞不過他們足智多謀的大將軍。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冷傾衣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些。他飛到山腳,騎馬命人去沿岸搜查。眾人領(lǐng)命奔往水邊,力求凡是能走水路的地方都有冷家軍把守。白羽飛騎馬擋在冷傾衣馬前:“將軍!”他自覺沒有透露半個字陸子游的去向,實在不明白冷傾衣怎么會想到去查水路。“讓開。”冷傾衣嗓音低沉,周身散發(fā)出強大的低壓氣場。盡管牙關(guān)打顫,白羽飛還是硬著頭皮開口:“您就讓陸公子走吧!即便強行找回,陸公子也不愿面對您,您又是何苦呢?待一切結(jié)束,屬下定會向駱秋要回陸公子的骨灰……”骨灰二字成功激怒冷傾衣,他甩手就是一馬鞭:“滾開!”白羽飛這邊慘叫一聲,那邊冷傾衣騎著馬轉(zhuǎn)眼不見蹤影。冷傾衣在路上細(xì)細(xì)想了一遍,陸子游和駱秋最有可能走的是何種路線,于是便徑直來到了斑海。除了謀略,除了對陸子游的了解,還有心靈之間的感應(yīng)和默契,以及不可解釋的直覺。他猜對了,他們確實是從斑海離開的。因為離他不遠(yuǎn),有一架馬車停在海岸邊。走近,他發(fā)現(xiàn)馬車上到處是血跡,有黑血,有紅血,都新鮮而未完全凝結(jié)。由此得出他們剛走不久的結(jié)論,他決定即刻追上去。事不宜遲,現(xiàn)在就找船!“報!”一名兵卒自漫天煙灰中快馬而至。然而冷傾衣已沒有心思聽急報內(nèi)容是什么,他往另一個方向走去。兵卒在他身后拼命追趕,邊跑邊大聲喊:“稟告將軍,董敖串通拓跋瑞在長安發(fā)起叛亂!歐陽副將軍請求將軍即刻帶兵返回!”海邊通常拴著幾條漁船,冷傾衣拖過一艘,往水里拽。“將軍!”兵卒幾乎要哭了。他撲過去,舍生忘死地抱住冷傾衣的腳,“將軍,長安大亂,您要去哪?”“長安大亂,”冷傾衣神色漠然,“關(guān)我何事?!?/br>兵卒驚恐的瞪大眼睛,松開手,“將軍?”挨了一鞭子的白羽飛也趕了來,但他不是來攔冷傾衣的,而是幫他,幫著他把漁船推到海里。見此,冷傾衣對他臉色緩和了些。“將軍既然執(zhí)意要尋回陸公子,屬下不敢再阻攔,只是……”白羽飛瞄準(zhǔn)冷傾衣轉(zhuǎn)身上船的時機,銀針穩(wěn)穩(wěn)扎進他頸后|xue位。報信的兵卒更加愣了,有生之年,竟然能目睹白暗衛(wèi)襲擊大將軍!并且一擊即倒,堪稱奇跡。白羽飛吼道:“馬車!”兵卒反應(yīng)過來,把馬車架到二人跟前。馬車在梁州縣令衙門口停住,白羽飛以冷傾衣的名義召集回所有冷家軍。眾人皆道:“發(fā)生了何事?”“長安來報,昔日的宰相和漠北王已成反賊,發(fā)起叛亂?!卑子痫w立在馬車上,語氣凝重,“加上陸公子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將軍舊傷未愈,一時急火攻心,昏迷不醒?!?/br>眾人先是抽氣,再是沉默。群龍無首,他們現(xiàn)在該如何是好?白羽飛頓了頓,“將軍昏迷前有令:動身回長安?!?/br>所以當(dāng)冷傾衣再次醒來時,他既沒有飄蕩在無邊的海洋里,也沒有躺在心愛的陸子游懷里,而是長安城外的營地大帳中。歐陽濮得知冷傾衣醒了,飛快趕到他床畔:“將軍,您總算醒了!”然而冷傾衣坐在床上,一動不動,眉眼之間毫無生氣。“將軍曾說,待陸公子逝去后,便辭去大將軍一職。但如今陸公子僅是出走,尚在人世,將軍難道要為此,棄大安萬千百姓于水火而不顧嗎?”歐陽濮十分痛心,“天下人會如何評論陸公子?將軍可曾想過。”冷傾衣閉起眼睛,隔了很久很久,才回他:“歐陽,為何你們每個人都對,每個人都能義正言辭地強逼著我做不愿做的事?我爹娘是這樣,陸子游是這樣,連你和白羽飛也是這樣。為何我一定要做將軍?為何我不能守著陸子游,送他入土?為何我不能去尋我的愛人,非要同你們?nèi)ヌ婊适屹u命?”“將軍!”作者有話要說:都是氣話第32章你喂我【32-白沙島】相比于劍拔弩張的長安城,漂泊在斑海上的三人有說有笑,氣氛和諧愉快多了。駱秋本來還情緒低落,打不起精神,后來被他們兩個帶的漸漸也有了幾絲笑意。田棗是個健談的年輕人,陪著陸子游天南地北胡扯好一會兒,直到陸子游漫不經(jīng)心問出一句:“為什么你從剛才開始就不敢正眼看著我說話?是不是我的臉,爛得很厲害?”他支支吾吾,撓頭向駱秋投去求助的眼神。駱秋蓋上沙鍋的蓋子,“子游?!?/br>“不說我自己摸啦!”陸子游挑起一邊眉毛,開玩笑,“等會摸下一手rou,正好給你們加菜?!?/br>坐在旁邊的田棗不明所以,詫異地“???”了一聲。駱秋拉住陸子游的手:“沒爛?!?/br>“真的?那你給我形容形容,到底是什么樣?”陸子游要求道。他可沒那么好騙。海水折射著月光,船身一蕩一蕩。駱秋抬頭凝視他片刻,語氣極其平靜:“紅了,發(fā)腫,沒爛?!?/br>陸子游笑了笑,“你還挺惜字如金的???小駱秋?!?/br>這下駱秋沒搭理他,收回手,去揭蓋子,看里面的魚有沒有燉好。“咳?!标懽佑吻迩迳ぷ樱斑@是第一件事?!?/br>田棗小聲嘀咕:“還有第二件?”“對?!标懽佑闻ゎ^沖他笑,